第 53 章(1 / 5)
光, 晃动了整整一夜。
贺南枝
,却始终没有全脱下来,侧腰的玉珠纽扣散了, 随着她被抱到男人腿上的
姿势, 清晰看到膝
莹润,羊脂玉似的,格外显眼。
“谢忱岸——”她将
,水色潋滟的眼眸盯着散发冷气的地
方,轻声呢喃着撒娇:
坏了,热。”
下来, 她脖颈上都是一层细汗,迷迷糊糊间地,想把衣服脱了。
“忍一忍。”谢忱岸薄唇覆在耳边,一字一句溢出:“后半夜会着凉。”
“有被子。”
“脏。”
贺南枝半天才迟钝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多半是重度洁癖症发作, 嫌弃旅馆普通房间里的这张床没有消过毒, 难怪拽她进来时,不管怎么摆弄, 是不在床上来。
随着绸滑的料子肩膀滑落, 热意散去的转瞬间,他也要拿西装外套给她严严裹住。
闻着熟悉的清冽冷香气息,贺南枝稍有些放松, 也不喊着要冷气了,只是没过多久,察觉到他筋脉微浮的手她背脊滑下来, 温柔地流连腰的两侧地方。
视线垂落跟了过去,清晰看见有几道泛红的掌印, 下手挺狠的,没个十天半个月又别想消了。
“我发现。”她说断断续续的,脑海中忽然冒出疑问:“你在床上有点特殊癖好。”
谢忱岸帮她按摩缓解的长指停了瞬,不露声色道:“你又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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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枝用浅薄的经验跟他谈论,不忘记没骨头似的趴着,透着软软的慵懒劲儿:“什么叫又懂,谢总,你不仗着自己悟比我高那么一点骄傲,何况我算不懂,也架不住你喜欢掐我腰后面开始。”
顿一秒还是两秒,说得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忍不住稍稍抬起头,本不施粉黛的脸蛋跟沾了胭脂似的,只是那声音,不带压低的:“你怎么回事啊?这样我都看不见你脸了。”
谢忱岸低首时,几绺短发垂下来,压住浸透着沉静的眉骨:“你喜欢看我的脸?”
贺南枝无辜地眨了眨睫毛,心想没有人会不喜欢看他这张赏心悦目的神颜吧?
所以做羞羞事情的时候,他非得后面弄,除了听得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外,贺南枝整颗心脏都是悬空的,想回头看又挣扎无果,只靠知觉觉到男人霸道的气息袭满自己全上下。
“南枝。”
“嗯?”
谢忱岸最初低唤了她的字,薄唇又朝她清透的眼眸吻下,沿着睫尖一路至脸颊,又到了耳垂的位置,偏不吻那唇,只是压低着蛊惑人心的嗓音说:“叫我字。”
贺南枝又嗯了声,被勾缠着呼吸:“谢忱岸。”
“继续。”
“谢忱岸。”
“嗯。”这次换他回应,抱着她柔软的躯在臂弯里,靠着床头的墙壁上,亲吻未间断过。
…
…
叫了一晚上字,翌日清晨贺南枝还裹着男人西装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被他抱上私人飞机,离开了纽约的这座玫瑰庄园,头到尾景宜都没寻到合适机会,跟谢忱岸单独倾诉暗恋的心事。
只有谢氏集团一秘书道回府的时候,蓝缨踩着高跟鞋略停两步,礼貌地送了她句:“景宜小姐,谢总在家中已经有了一位金枝玉叶的仙女未婚妻,你也过面照不是,何必在痴人做梦呢?”
私人飞机在方。
景宜却觉得仿佛跟自己隔着十万八千里远,冷着张清丽的脸对蓝缨:“如果换做是你,有个男人曾经救你水火之中,你也会甘愿这样放弃?”
蓝缨笑盈盈问道:“那你勇敢去告白,又改变结局吗?”
景宜沉默住了。
她没见到贺南枝之,还心存幻想或许报纸上那个跟谢氏新任掌权人联姻的媛只是个可怜的花瓶而已,谢忱岸这样份尊贵的男人,在全球各地不可没有红颜知己的。
而她景宜,不求世俗分,愿意带在纽约他一年来个两三次。
“永远都不要跟贺南枝比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蓝缨最后劝一句:“你会连输的资格都没有。”
*
已经回到泗城的贺南枝并没有把景宜视为情敌,无论是在她还是谢忱岸的眼中,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凑巧在两年的某次伦敦暴雪街头救下了那条奄奄一息的小鱼,而景宜穷困潦倒的留学生涯里也得到了笔丰厚的报酬。
她恢复工作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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