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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零章 肘,跟我进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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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观的山门被堵了。 堵门的主力是奔雷门和共济堂的人,但是武威镖局、金锣商会以及其他一些与林守交好的势力,也派了些麾下的得力干将前来助阵。 他们这一方非常占理,毕竟共济堂和火连宗合并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你徐遇灵率先派人行刺,那就是理亏。 江湖势力中,行刺的事情并不少见,并且一旦成功,就能获得不小的收益,比如直接瓦解对方的战斗意志,又或者是栽赃嫁祸,都可以操作,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但是高收益就对应着高风险,成功了是血赚,可一旦失败的话,对方就会有权利对等复仇,哪怕纠集人手以多打少都不算失了道义,这就是默认的行为准则。而且受到刺杀的一方,在官面上也更容易获得支持。 为了尽量不产生鱼死网破的火并,林守行动前特意请来了多方相助,并且还打点了罗州官面上大大小小的人员。 若是在以前,这需要费一番功夫,但是以如今林守的地位,想要见个刺史,镇守的,只要递上名帖,大概率都会被请入,更不必说另外那些民间势力。 不过,堵在山门下的都是林守麾下之人,他自己并没有露面,来助阵的商会镖局也是一样,只有那些献殷勤拍马屁的小势力,会有首领亲自到场,以示为共济堂上山下海在所不辞。 李瑞一一把这些人记下,以后他们若有所求,当然是可以回报的,不论他们真实心意如何,毕竟出了力。 有如此多人围堵,不出数日,金鼎观连门都出不来,山上各种事务皆无法运转,很快就有人前来告饶。 然而主持大局的申无良冷哼一声,根本不为所动:“你们意图谋害林先生,还妄想挑拨我们与火连宗反目成仇,以为说几句软化,献几两金银就能解决吗?” 使者只好灰熘熘地回去再请示。 此时的林守甚至都懒得来金鼎观,而是在金锣商会里跟孙长足一边下棋一边闲聊。 “金鼎观那边,我就不打算去了,只要那些人脑子不傻,就一定会按照我希望的方向去做。” 说着,他随手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上。 孙长足的神情一阵扭曲:又来了,这小子的无理手。 他下得非常难受,高情商的说法是:对方下棋高深莫测,晦涩难明。低情商的说法是:这下的什么狗屁东西。 造成这样的局面原因很简单,林守他根本就没好好下,基本是随便扔几子上去,然后算一下胜率,如果太低了,就用算盘辅助下一招妙手把胜率拉回来,然后继续乱下。 毕竟他跟孙长足下棋又不一定非得赢,来这儿是谈事情的,只是老头不知道为什么棋瘾犯了,非得找不自在。 “啊,你别说话了,待老夫想想。” 林守见他连话都不让说了,顿时感觉不耐烦,一发狠,直接全力拨动算盘,啪啪地落子如飞。 孙长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十几手后,一盘棋就死得不能再死。 他自己的水平无非就跟邢松柏差不多,在杜星和苏秀林都下不过的林守面前,如同鸡仔一般,只能任其宰割。 “不下了不下了!” 老头把棋盘一推,“你刚才说啥来着?” “我说,就算我不去,那个金鼎观应当也会按照我希望的方式去行动。” “你希望什么方式?” “当然是兵不血刃,逼迫他们全面投降。” “怎么个投降法?” “你怎么只会问啊,当然是把那个徐遇灵宰了献出来,然后投诚。” “怎么,你要把金鼎观也兼并了?”孙长足问道。 “合并那玩意儿干什么,连核心丹方都是抄的,这种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只要他们的丹师。”林守说道。 孙长足思索了一番,说道:“关键问题是,你打算将这批丹师送到何处去,不会是火连宗吧?” 林守说道:“这就是我纠结的问题,我若将人转入共济堂,又要重头组织,重新培养,过程慢代价高,但是放到火连宗去,他们有经验,自然可以直接开始生产,但是又怕那南宫旭以后势大了脱离我掌控。” 孙长足笑道:“这个简单,你不如把人带出来,单独成立一个宗门,再重新与火连宗分别入股,叫他们这种老牌炼丹宗门去组织和培养,反正到时候分账,他也不会拒绝的。” 林守笑道:“会长高见,今日果然没白来。” 在两人商量之时,金鼎观那边果然有了反应,先是山上传来了喊杀之声,然后是金铁交击之声,最后是呼号声。 很快,有一人浑身血污,端着托盘,将徐遇灵的人头呈放在了申无良面前。 “金鼎观上下愿弃暗投明,归入林先生麾下。” 很显然,观众所有人不愿与徐遇灵共赴黄泉,直接反叛,斩了他的人头表忠心。 沉虚出面接纳了这些人:“此事,恐怕不光是徐遇灵一人策划吧?” 轻轻一句话,山上又是一轮火并,金鼎观高层死了一半,事情才终于平息下去。 直到这个时候,林守才姗姗来迟抵达罗州,亲自走上千亩山,好言安抚众人,“勉为其难”地接下了金鼎观残众。 不过,山上的库存、场地、房屋是不能抢到自己手中的,这些资产原本在徐家名下,但是徐家人在火并中不幸遭到波及,并无幸存者,就成了无主之物,原则上,充公归入朝廷。 林守专门从奔雷门找了账房来:“盘亏的那些东西,全都送入罗州镇守府,不要让人看出来是什么,你明白?” “明白,明白。” 在这样皆大欢喜的结局中,金鼎观剩下的人被带回了迎州高阳县张家乡,在一座名为荒灯庙的寺院对面建立起了新的宗门。 有共济堂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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