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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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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明眼人都能瞧出,这二人不过是互相试探罢了, 然而其他旁观的修士却是觉得, 这两人即便是试探也有如此威能, 着实是厉害之极。

再说昌天杰, 眼见晏长澜将火舌卷走,却不慌张, 只将手中兵刃搓了搓,那兵刃登时飞快旋转起来, 如同火轮于空中飞舞,旋转间,边缘锋锐无匹, 上方火焰四溢,如同飞盘直冲晏长澜那风声呼啸,空间似乎是被利刃切割,又好像被火焰烧化,发出尖锐的低鸣。

这声势, 当真浩大

晏长澜也不畏惧,手中长剑登时挥舞得密不透风,其剑之快在周身辟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不论那火轮自何方撞击过来,都只能一撞即走,全不能破开这防御,更无法与晏长澜近身的。

只见得火花四溅,昌天杰信手掐诀操纵那火轮, 法力迸发时,火轮之能也越发激烈起来,晏长澜却只有个守势,像是拿那火轮无可奈何,只得立在原地防守,好似黔驴技穷一般。那昌天杰见状,意气风发,施展起来越发有卓然之姿,那火旋时,路线越发诡谲,叫晏长澜那剑影重重,在与火轮碰撞时,似乎都有些力不从心之感了。

这自然只是示弱而已。

晏长澜的长剑早已使得精熟,哪里会因那火轮冲击路线古怪便有所不能呢只是他明白那火轮威力虽强,消耗法力也不少,他若想保住无敌气势,定是要将昌天杰击败,那么自最初时起就要处处小心,在施展剑法时也不可漫不经心,须得试探出如何使用法力方是最为俭省,不至于在消耗上胜过昌天杰去。

眼见昌天杰与晏长澜忽然僵持起来,有些修士与昌天杰是一般想法,脱口而出“昌道友出手太重,刚试探过就用这火轮,早先我曾见他与人对战,只用了些其他法门后,才用火轮一击将其打落台下,这等手段,是用在了最后。可如今他对晏道友,用的竟这样快,难为晏道友守得这样紧密,却被火轮接连撞击,也不知能支持到何时去”

还有修士也是赞同“不错,这火轮声势极大,难以应对。”他稍微思忖,“若我上去与之相对,恐怕回合就要被打中了。如此看来,晏道友果真胜我等颇多,能坚持至此。”

不过,这也只是寻常修士之见,如李子辰、邱宗平与红尘仙子等顶尖的修士,才看到这里,已各自露出一丝讥讽之意。

尤千红嗔道“好个自负不自知的蠢物。”

李子辰连忙附和“可不是蠢物么对手尚自轻松,还在试探,耗他的法力,他却以为占尽上风,沾沾自喜,着实可笑。”

邱宗平亦道“昌天杰此人不足为虑,如今且让他张扬些罢,左右日后不是我辈中人,只要不在我等面前做跳梁小丑,谁耐烦理会他倒是那个晏长澜,如今气势已成,且十分谨慎,虽见昌天杰处处丑态,却知其有棘手处,不肯贸然行事。听闻他乃是惊天剑主的弟子果真非是凡俗,倒是叫我有些手痒,想与他切磋一二了。”

尤千红闻言,红唇微抿,嫣然笑道“若是我等与这晏道友切磋,也不知是何人能胜”

李子辰与邱宗平乃是情敌,但彼此交情也还不错,并不会因着爱慕佳人便随意诋毁,反而沉吟道“不好说。这晏道友好似深潭,每每对战都叫人生出深不见底之感,若是不真正与他大战一场,恐怕分不出高下来。”

邱中平点头道“李兄所言有理。”

李子辰一笑“邱兄想必也与我一般香。”

尤千红明眸微转,微微笑了。

这三人简短谈论几句,高台上的许靖之与牧燕清两个则心中有所担忧,他们虽知晏长澜本领高强,毕竟并不知道晏长澜所有的手段,见昌天杰出场就用了这般凌厉的火轮攻杀,而晏长澜又似有退让,想稳扎稳打而露颓势,就不禁皱起眉来。

叶殊看出两人心思,知他们是关心则乱,缓缓说道“无妨,长澜正自体悟,区区一个昌天杰,长澜与他对战,必无败北之理。”

许靖之与牧燕清不知叶殊这等自信从何而来,那昌天杰为人虽不成,日后修行前途也叫人并不看好,可他在这筑基的境界里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至少如今并非能轻易对待之人,然而这位叶道友提起他来,就像提起一抹微尘若非是叶道友素来沉稳,性情也是冷漠疏离,恐怕他们也要当他是狂妄自大了。

不过,两人也不多言,叶道友对晏道友有这自信,他们哪能去泼冷水只瞧着就是。说不得,当真就是一如叶道友所言,昌天杰很是不济呢

百战台上,昌天杰仍旧与晏长澜僵持着,晏长澜在体悟一番后,大略推知昌天杰施展这火轮时能耗费的法力多少,也不欲就与他在此处僵持,当下左手也一抓握,登时两手俱是擎着长剑,一轻一重,再不同于先前那般防守,他两臂抡起,也如车轮,正是狂风暴雨一般泼洒而出,在那火轮再度袭来时,重剑赫然横拍而出,轻剑则如同毒蛇吐信,轻点那火轮旋转时中间那微不可察的一点缝隙,莫看重剑先行,实则轻剑挟风更快几分,在点中那一丝缝隙时,火轮极轻地迟钝一瞬,此刻重剑恰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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