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3 / 4）

, 他知道自己是外男 , 远远配不上苏雨

只要在她还没回家的时候 , 能让他继续照顾她就行了 。 一个女子独自住在外面 , 毕竟不安全 。

苏行止表现得如此淡然 , 苏雨霁也拉不下脸提及那场吵架 , 两人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相处 。 今日镇国公府要来 , 他们两人都知道 , 以苏雨霁的脾气绝不可能来给李华章开门 , 但她又答应了明华裁出门上香 , 太不近人情也不好 , 最后只能是苏行止

李华章没问苏行止为什么在这里 , 温声道 :“ 镇国公让我来接你们 。 你们准备好了吉 7“

苏行止想到苏雨霁摆了好几天的冷脸 , 暗睿叹了口气 , 说 :“ 我去叫她 , 稍等 。

没一会 , 苏雨霁出来了 , 看样子分明早就准备好了 , 却一定要在屋子里等一会 , 做出仓促出门的样子 。 她一出门 , 巷口就传来一道欢快的声音 : “ 雨霁姐 1

门口三个人一起回头 , 明华裳热情地把另两个男人当空气 , 跑过来换起苏雨霁的手 , 亲亲热热将她拉走了 。 李华章和苏行止都感受到一股微妙的尴尬 , 李华章平静回眸 , 问 : “ 门锁好了合 7 “

苏行止同样平静颉首 : “ 好了 。“

李华章点头 , 两个男人没什么话好说 , 沉默路在那对姐妹身后 。

只要明华裁想 , 她可以一刻钟内迅速地和任何人熟悉起来 。 她热络地把苏雨霁拉上自己的马车 , 拉着苏雨霁问东问西 , 像铃铛一样响个不停 , 连镇国公都没找到插话的空间 。

镇国公摸了摸鼻子 , 觉得自己仿佛被女儿孤立了 。 他骑着马 , 亦步亦趋路在马车边 , 里面说话声不断 , 却没人搭理他 。 他心情有些郁郁 , 默然叹了口气 。

大昭国寺很快到了 。 大昭国寺是皇家寺庙 , 有专门招待女宰的宫殿 , 明老夫人带着一家子媳妇孙女走向后面 , 镇国公和几个男郎则去面向所有人的大雄宝殿 。

进殿后 , 明者夫人跪在最前方 , 明二夫人 、 明三夫人依次跪在后面的蒲垫上 ,

妮间 , 全场目光无形落到年轻一辈的娘子们身上 。

明华裳没管那些丫鬟婆子的视线 , 拉着苏雨霁说 :“ 公府没那么多讲究 , 按长幼次序排就可以了 。 大姐在姐妹中最大 , 等大姐选完 , 雨霁姐想坐哪里就坐哪里 , 不用拘束 。

明妤轻轻警了明华裳一眼 , 现在府里处处捧着明如 , 而明华裁又是镇国公的女儿 , 明妤这个庶房长女夹在中间 , 不上不下非常尴尬 , 没想到明华裳还认她是长姐 。

明妤不想掷和长房 、 三房的交锋 , 但承明华裁这份情 , 挑了二夫人背后的位置路下 。 明妇握着帕子 , 似笑非笑等苏雨霁选择 。 苏雨霁飞快扫了眼在场女人 , 不慌不忙路坐在明妇身边 。

明华裳自然挨着苏雨霁 , 最后 , 明如才提裙 , 施施然跪在明华裁身侧的蒲垫上 。

明老夫人在前方闭眼念经 , 安稳的如一块石像 。 她嘴唇默默动了许久 , 才郑而重之地将三根香插在香炉中 。 随后明老夫人还要听法事 , 二夫人几个媳妇得继续陪同 , 但孙女们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

明华裳出门后 , 拉了拉苏雨霁衣袖 , 问 :“ 雨霁姐 , 我要去给招财供长明灯 , 你去囡 ?“

苏雨霁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后 , 就一直在为难该如何面对明华裳 。 她还没有想好 , 明华裁却像感觉不到尴尬一样 , 自顾自代入姐妹身份 , 不断向她抛出话题 , 永远能冒出新想法 。 苏雨霁还能说不吗 , 便道 : “ 好 。“

苏雨霁被明华裁拉去供长明灯的侧殿 , 这里比主殿清冷许多 , 里面的香容也骠然变少 。 一路上说个不停的明华裁突然沉默起来 , 她请来一位小沙弥 , 说想供长明灯

小沙弥见怪不怪 , 他熟练地询问要求 , 听到生辰八字时愣了一下 , 脱口而出 :

“ 这么年轻 ?“

说完后沙弥就察觉到不对 , 赶紧道 :“ 冒犯了 , 贲僧还以为女施主是替长辈供灯

“ 没关系 。 “ 明华裳说道 ,“ 她确实很年轻 。 她家里没有其他人 , 只能我来替她操办后事 。“

明华裁语气很平静 , 苏雨霁听着却难受起来 。 小沙弥也沉默了 , 他点燃长明灯 , 对明华裁各手念了句佛号 , 就出去了 。

明华裳站在那盐灯前 , 静静看着里面的火苗 。 梵香徐徐升起 , 火芯吸了足够的油 , 光芒渐渐稳定 , 像一颗心脏 , 在府空中有力地跳动着 。

进宝等人也沉寂下来 。 她们站在招财的长明灯前 , 默默送她最后一程 。

明华裳盯着绵绵不绝的火焰 , 不期然想起不久前 ,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