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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师徒去情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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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已定,就差去实施到位,求个马到功成。

想起武林会盟召开在即,时间紧凑,片刻耽搁不得。赵明秀起得身来,带着赵滁炅出得客店,跨步腾飞于山川之上,向西而行,心想事成而去......

话说崔莺莺、阿星、阿竹、石清华等年轻弟子,跟随董晓婉离开庆州府,赶往白莲教。因心头装着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一路嬉戏打闹,欢声笑语不断,未见消停时。时不时一个兴致来头,还借机在沟谷间放歌一番,在山脊上舞蹈一阵,只用以消除旅途寂寞。

董晓婉虽觉得有些荒谬,也不愿多说什么,心想谁人没个年少时。

这不,经过石清华的提议,于沟壑间对起了歌来。

石清华见天空太阳炙热,烤得人头晕目眩,就盼着太阳儿早些下得山去,图个凉爽。嗓子打开,吟唱起来:“东边日头,西山落。日子再好,一天天过。”

声儿振翅飞翔,沟谷前后回音一片,清幽悦耳,人人身儿变轻、心儿变闲。

阿星鸣响嗓子接了上去:“山道走着马,马儿坐着人。山腰痴痴,相送在前。”

阿竹受了崔莺莺感染,情窦儿已开,羞羞接上:“哥啊!哥,你那心儿何时归?”

石清华觉得阿竹人儿美,声儿脆,正是枝头桃花开放时,日后少不了春风吹、春雨淋。若不知世事有多艰难,经受不住考验,不能顽抗到底,很难修成正果。于是唱和道:“苦菜儿不见了苦,酸枣儿不见了酸,一回回泪儿落,浸泡那糟糠饭儿熟透。”

崔莺莺听过,感同身受,不经意间对了上去,轻悠悠唱道:“不见了那针儿尖尖,山儿插着山;不见了那线儿绵绵,川儿连着川;鞋垫儿堆成山,山儿连着川。”

阿星被前边两人的心意打动,突发奇思妙想,一时间回味起那些所见过的寂寞佳人,心中情感一片,借着声儿抖了出来:“川边一汪泉,泉儿看似眼,白昼里流盼盼,黑夜里流梦梦。”

阿竹见眼前除了山,就是山,口中干渴难耐,随性接了来:“盼盼似那山,梦梦似那水。”

崔莺莺见沟谷马上到头,情海一个翻滚,一个平息,轻声唱了出来:“山水紧相依,怎不见那人儿回?那人儿回...!”只求大伙儿听得见,结束这美好的言语。

石清华喜笑道:“师姐,何不找他去。”

董晓婉回过头来,怒喝道:“瞎说什么!”

石清华刚闭嘴,前边的峡谷口出现了几个人影,众人心惊胆战起来,一时间不知该来个何所为。

董晓婉镇定心情,上前行礼道:“徒儿拜见师父。恭祝师父仙福有享,寿与天齐。”

崔莺莺、石清华等人急忙跟上董晓婉的脚步,一起伏拜在地,大声说道:“徒孙拜见师祖。恭祝师祖仙福有享,寿与天齐。预祝碧落湖千秋万代,傲立武林。”

赵明秀心中早有划算,且刚健如铁,再也无心享受这些曾让人听后热血沸腾的言语,轻描淡写地说道:“都起来吧。”

董晓婉躬身行礼道:“谢师傅。”直起腰杆。

崔莺莺、石清华等人再拜首,齐声说道:“谢师祖。”站起身来。

赵滁炅稍稍立于赵明秀后边,见董晓婉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真后悔当年没强行将她纳为偏房,将自己伺候一番。见年华已过,岁月之刀正慢慢将她雕刻,自己不是主宰岁月之神,说什么也不想看见她即将老化的容颜,狠下心来,大喝道:“董晓婉,你们这是往哪儿走啊?”

石清华身为队伍里唯一的男人,自觉该有所担当,一旁答话道:“师叔、师姐、师妹她们回白莲教去。”

赵滁炅执掌屠龙会二十多年,早已享受惯了长幼尊卑之序,哪容得下一个小辈胡乱插嘴,出口教训起来:“这那有你说话的份。”随手一掌拍出,将石清华震飞一丈,只为让他从此长个记性,也顺便教其他人变得乖巧些来。

石清华摔落在地,未立时爬起身,微微咳嗽两声过后,嘴角边还挂上了血丝。阿竹见之,好生难受,跑了过去将他扶起,询问伤势,眼里、嘴里、手心儿全是柔情,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势。

董晓婉好像不认识赵滁炅,见赵滁炅敢当着赵明秀的面随意出手伤人,定是来头不小,谨慎小心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随意出手伤人?”

赵滁炅对可待在身边的女人就两种态度,美貌的为自己侍寝,无需侍寝的为自己办事,可出生入死,不可碌碌无为。如若不能,早死早超生,来世成为仇人。见此时的董晓婉,除了可拿去对付白玉天,再无可用之处,无需再顾及什么,冷冷说道:“董晓婉,我问你这是往哪儿去?”

崔莺莺曾跟着母亲四处漂泊,人间冷暖早已识尽,养成了只记他人好、不畏他人恶的臭毛病,才不会惯着赵滁炅这股盛气凌人的神气劲,怒答道:“想往哪儿就往哪儿,你管不着。”

赵滁炅嗤嗤一笑,冷冷一句:“是吗!”随手一掌朝崔莺莺拍出,应该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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