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 不是蛊王(1 / 2)
也难怪温御会有这样的想法,先有温宛给宁林设局,紧接着御南侯府发现遗诏神反转到宁林身上,再然后景王府里出现宁林与二皇子来往书信及蛊虫,三件事皆指宁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分明是有人算计宁林。
目的自然是揭发宁林与二皇子有夺嫡之心。
“就怕战幕觉得是我跟郁玺良合起来用遗诏跟密令祸水东引到宁林身上!”温御只要想到战幕喝酒时忽冷忽热的态度,难掩焦虑。
“祖父你喝多了,那遗诏是从宁林手里传给温弦,又经温弦入我御南侯府,战军师就算怀疑,也该怀疑是宁林以遗诏跟密令想把祸水引到萧臣身上。”温宛与温御想法正好相反。
温御刚要说话,萧臣补充,“除了宁林与二皇兄往来书信,密室里还有忘金甲,也就是二十年前蛊人身体里的蛊虫,由此可见宁林必然认得蛊患案真凶,战军师所言今日遇难呈祥,明日就有可能遇难,该是他对那个真凶撂下的狠话,并非温侯。”
温御茫然抬头,“真的?”
某位老侯爷就算知道他与战幕总有一日会撕破脸,可真到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是很怕。
不是怕斗不过,当然这也是之一,更重要的是这几十年情义,他舍不得。
“现在的问题,谁冤枉的宁林。”温宛凝眸,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温御捋着花白胡须,“温弦跟宁林见面的事,是你们传到花间楼的?”
温宛摇头,“不是,我们有自己的安排,只是晚一步。”
萧臣颔首,“当是有人抢先把消息透露到花间楼,苏玄璟才会说出来。”
“皇上。”温御突然开口,声音却十分坚定。
萧臣皱了皱眉,“温侯的意思是,父皇诬陷宁林?”
“当然,遗诏在皇上手里,那一定是皇上把遗诏交给宁林,叫他诬陷本侯,而不管遗诏是不是真,宁林与二皇子书信都会在景王府出现。”
“为什么?”温宛狐疑看向自己祖父。
温御理所当然解释,“因为宁林支持的人是二皇兄,而非太子。”
这次萧臣站到温御的思想阵营里,“父皇眼里唯有太子是正统,是大周未来国君,宁林犯了大忌。”
可是后来太子造反了!
温宛真的好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可说出来谁又能相信呢。
“就没有别的可能吗?”温宛不甘心,“就不兴是皇上支持二皇子?”
只有皇上支持别的皇子太子才会造反,否则温宛想不出别种可能。
温御直接否定这种猜测,“皇上要支持二皇子,怎敢把老战派作太子师?孩子你还是不懂你战伯伯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他在谁那里谁就是皇上心里头唯一人选。”
萧臣也相信这句话,“若遗诏未换,父皇此举怕是想引温侯与宁林对战,太子府坐收渔利。”
温宛无力反驳,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宁林诬陷御南侯府是真,宁林支持二皇子萧允是真,单这两条就够御南侯府倾尽全力找宁林报仇,白天姑姑也算当众给宁林下了战书。
好在遗诏被换,他们一招移形换影,将战幕拉到对战最前沿。
别问战幕为何要对付宁林及萧允,谁想夺嫡都是跟太子府过不去。
那么问题来了,那只活着的忘金甲是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直到最后,三人也没有确切结论得出来,究其根源,他们没有大周那位老皇叔敢想……
消息很快传到贤王府,正在府中厢方看书的萧允自夜离那里得到消息,自己与宁林过往书信暴露于人前,现在几乎皇城里所有势力都知道他回皇城,为夺嫡来的。
“你信吗?”萧允在夜离进来之前收起手中那本《七十二国志》,抬头看向床榻旁边的少年,笑了笑。
“可白纸黑字,主子百口莫辩。”夜离也没想到事情暴露的这么突然,神色焦急。
萧允朝身上扯了扯锦被,一脸淡然,“你怕是忘了,所谓往来书信,皆是宁林向本王告之皇城动向,本王只回一字。”
夜离恍然,“阅。”
“本王不过是个傀儡,病秧子,保不齐在那些人眼里还同情我呢。”萧允瞧了眼夜离,“别担心。”
“可是……”夜离咬了咬牙,“不管主人是什么,皇上想主人是未来大周国君。”
萧允闻言,脸色无甚变化,掖在被子里的手却紧了紧,“所以啊,自有父皇为本皇子筹谋一切,你急什么。”
夜离心里咯噔一下,正要解释时萧允微笑,“本王知道你护主心切,只不过我们现在着急又能做什么?”
“主子说的是。”夜离暗自收了心。
“天冷,一会儿你去娇伯那儿取盆炭。”
见萧允躺下来,夜离当下过去替自家主子掖紧被褥,“蛊王已经在主子身体里两个多月,怎么主子身体还是没见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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