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我想听他解释(1 / 2)
面对雪姬信誓旦旦,狄翼承认他派出的人去过紫竹林。M..
“本帅的人回来禀报,他们到的时候小筑已经被毁,洛千重与其夫人惨死,本帅曾吩咐他们善待洛公子,所以他们不忍两位暴尸,才会将二人葬于林中。”
“你胡言乱语!”雪姬双眼血红,五官狰狞恐怖。
她根本不相信狄翼说的话,她只相信自己调查过的事实!
亦或,她不敢相信……
狄翼看向苏玄璟,“本帅既知你父亲是洛千重,多半猜到他是被谁所害,你若愿意听本帅解释,我们不妨换个地方,我愿意把当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你们。”
“玄璟,你别听他信口雌黄,他就是想骗你!”雪姬转身看向黑衣白衣,“你们给我杀了他!”
黑衣白衣正要上前,却被苏玄璟喝止,“除了这里,没有更好的地方可以保证别人看不到你这位大周狄公还活着。”
“玄璟!”雪姬怒视苏玄璟。
苏玄璟转身,“小姨,我想听他解释。”
看到苏玄璟这样执着,雪姬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只恶狠狠瞪向狄翼,“除非你有证据,否则我决不放你活着下桑山!”
狄翼面不改色,先行一步走下石巅,“这里风大。”
苏玄璟转身欲跟时,看了眼被萧臣揽在怀里的温宛。
温宛仍然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
苏玄璟若然真是洛千重的儿子,而他又一直将狄翼视作杀亲仇人,那是不是意味着……前世亦是?
“宛宛。”萧臣低声轻唤。
温宛视线从苏玄璟的背影上收回,“哦。”
刚刚在悬崖
萧臣便扶着她,跟在雪姬后面,黑衣白衣则在最后……
卯时初,宰相府里传来消息。
消息有两则,一是萧臣不见了。
第二条是苏玄璟没有如往常在这个时辰离开花间楼。
房间里,鹤杨氏看到这两条消息,觉得无关紧要,“萧臣保不齐在羽林营,至于苏玄璟,他这段时间不上早朝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他现在不还是嫌犯呢,许是皇上也不想见着他。”
鹤柄轩由着鹤杨氏给自己穿好官袍,扎紧腰带,眼睛一直瞄着桌上字条。
“老爷担心?”
“如今老夫曝出苏玄璟的身世,又将桃芯跟纪郎中的死栽赃到他身上,叫萧臣救走了雪姬,让他以为雪姬是萧臣绑走的,你觉得这个时候,苏玄璟能睡得着?”
被鹤柄轩提醒,鹤杨氏也觉得奇怪,“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叫咱们的人直接闯进去掀开被子看看吧?”
“只能盯死。”鹤柄轩目色微沉,“眼下这个节骨眼儿,总不能叫苏玄璟与萧臣偷偷在一起,万一他们之间有了什么交易,倒霉的可就是老夫。”
鹤杨氏点点头,“老爷说的极是。”
“至于萧臣,继续找!”
鹤柄轩扯了扯衣角,“老夫先去上朝,剩下的事……”
“剩下的事交给妾。”鹤杨氏知道怎么朝外发消息,这些年跟在鹤柄轩身边,她也算是嫁鸡随鸡,成了鹤柄轩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后宅,庭院。
鹤玉婉推开院门进来,便见秦致一袭白衣站在树下,望天发呆。
她走过去,与秦致站在一处,“有时候,我觉得公子与苏玄璟很像。”
“一样无情无义?”
洁白蓬松的流云飘散在空中,如棉絮,大片大片。
时聚,时散。
“玄璟有情有义。”鹤玉婉朝秦致仰望的方向看过去,这样的天,无甚特别。
秦致侧脸好看,轮廓清晰,下颚延伸下来的弧度线条流畅,“你与他身上那股书卷气一样。”
“秦某可是江南四杰之首,身上的书卷气并非谁都能比。”秦致收回视线,掀起衣角坐到石凳上。
鹤玉婉瞧了眼秦致,“你这把年纪才熬到四杰之首,玄璟二十岁,已是皇城才俊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秦致这方瞧向鹤玉婉,“你很爱他?”
“都说杀死桃芯跟纪郎中的人是他,那根本就是萧臣诬陷。”鹤玉婉坐到石台旁边,“本来审的是贤妃案,偏就这样节外生枝,竟审起玄璟,此事玉婉倒是有解法,就是不知秦公子成全否?”
“不成全。”秦致看了眼鹤玉婉,“不过愿意一听。”
“你若真心喜欢贤妃,就不该毁她名声,莫不如你临堂反悔,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糊涂,贤妃与你并无私情,为还贤妃清白,你一时走投无路才去杀人。”
听到鹤玉婉这般教唆,秦致皱了皱眉,“你好歹也是宰相之女,心肠可不太好。”
“反正不管你承认与否,你都不干净了,再脏一脏于你又有什么在乎。”鹤玉婉半是乞求,半是命令,“事情不叫你白做,你有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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