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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九章 不砸死才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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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温宛绕过柜台,与魏沉央一并看过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声。

相比一只能看不能用的摆设,温宛跟魏沉央毅然决然选择抛下贾万金跑去外面看热闹,毕竟她们也都不是缺钱的人。

但贾万金不一样,他对钱财这种身外之物的态度只有一个宗旨。

不是我的,我可以拿。

是我的,那是绝逼不能动的存在!

他要抓住那个偷象贼……

正值午时,朱雀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纵是入冬也未见半点萧条之色。

大街上,一身穿腰宽袖阔,圆领方襟海青的尼姑突然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哭声引来众人驻足围观,大家指指点点,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温宛跟魏沉央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能占据有利位置,于是某县主当即拉着魏沉央跑到金禧楼三楼,玉布衣的金屋。

打开窗户。

「我命苦啊!」

尼姑终于开口,双手狠狠拍在大腿上,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原是西市杨家布衣庄杨裁缝的独女,祖上三代是织户,清清白白,嫁于司马瑜为妻时年芳二八,婚后恪守为***子的本分,与司马瑜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可没想到……没想到就在我满心欢喜想给司马家传宗接代的时候,却被自己的夫君绑到念慈庵,生生逼着剃光头发,出家为尼!」.

路人中有人听过司马瑜的名字,「是不是那个羽林营的主帅?」

「好像是,不过同名同姓的也多……」

尼姑好像听到人群细语,突然大喊,「我夫君就是羽林营的主帅司马瑜!可我知道,他不是真的想我出家,他也是被逼的!」

最怕故事曲折,尼姑这么一嚷嚷,顿时激起一众人的好奇心。

三楼金屋,温宛跟魏沉央相视一眼。

「怎么回事?」魏沉央疑惑不解。

温宛摇头,忧虑不已,「我也不知道……」

「我夫君他是爱我的!他不止一次与我说过他已经为我们的孩子取了名字,可那一日他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把我绑去念慈庵!我原以为是他不爱我,若不爱,我定不会纠缠,可我今日才知道,原来是有人逼他!」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尼姑也越说越起劲儿,「逼他的人,是兵部侍郎,邢栋!」

一语闭,众人大惊。

三楼金屋,温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叫魏沉央去问尘赌庄取些碎银。

「是邢栋欺辱了我家夫君!」

尼姑越说越激动,比她激动的是那些围观的人。

「兵部侍郎是男人吧?」

「你倒是说说人家一个男的怎么欺辱你夫君的!」

「就是,莫不是你胡乱编排的吧?」

大周虽民风开放,皇城也有不少风月楼里养着小倌,哪怕歧王萧奕之前时时召见小倌到府里消遣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但找小倌消遣,跟被一个男人以强硬手段欺辱绝对是两回事。

被欺辱的还是一个男人,这就是更大的事了!

「怎么欺辱?」

尼姑三十出头,这会儿坐在地上双手捶地,哭的我见犹怜,「还有怎么欺辱!那邢栋出了名的浪子,经他手的男人女人有多少你们可以去打听!我家夫君被他欺辱之后自觉愧对于我,又不忍休弃坏我名声,这才被逼无奈绑我去念慈庵出家为尼!」

「不休弃可以和离,为何要送你出家?」人群里有人传出质疑。

「和离与休弃有什么区别!我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再嫁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尼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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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两只眼睛哭的像核桃。

「你倒是想开些,你夫君被用一次就用了呗。」人群里有人调侃道。

「若只是一次,夫君自不会不顾我们夫妻那么多年的情分,那邢栋得手之后便以此威胁我夫君,夜夜如此!」

这句话令在场瞧热闹的人唏嘘不已。

「他分明是看我夫君好欺辱又不敢声张,这才想要长期霸占我夫君!可怜我夫君官职卑微不敢不从,只能认命!可我不认!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邢栋的恶行!」尼姑正大喊时,一捧碎银从天而降。

比起银子,八卦变成不香了。

眼见周围人开始哄抢碎银,尼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被人撞了几下,要不是她起身快,被人踩死都有可能。

金禧楼内,温宛指着从人群里挤出去的尼姑,吩咐拿银子过来的莫修,「带着卫开元,跟上她。」

「是。」莫修领命退出去。

旁侧,魏沉央看出端倪,「他们要对付的人是邢栋?」

温宛瞧着隐匿在人群中的尼姑,微微皱了下眉,「这种事传出去,两个人的名声都毁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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