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驱虎吞狼(2 / 5)
”组织,进行了大刀阔斧式的改革。 他一改以前“怒狮”组织只知道用恐怖袭击,自杀式爆炸,来打击政斧军,开得神憎鬼厌的现状。他大力发展地方经济,培养军事人才,把“怒狮”组织的辖区管理得井井有条,更通过拉笼,收买,煽动种族仇恨等方法,慢慢从内部腐化政斧军;同时,金择喜又代表“怒狮”组织,和国外雇佣军定制军事合作协议,直到“怒狮”组织发动政变时,佛罗伽西亚岛国元首才震惊的发现,还能继续接受他指挥的政斧军,已经不到百分之三十!而他要面对的,却是蜂拥而至的叛军,国外雇佣兵,“怒狮”组织成员,和因为种族仇恨,而失去理姓,变得疯狂嗜血的狂热份子! 政权几乎在一夜之间转手,“怒狮”组织占领了佛罗伽西亚岛国百分之八十的土地,更成功占据佛罗伽西亚经济与文化双重中心,首都阿亚达姆。而佛罗伽西亚的元首,还有适逢其会被卷入内战的战侠歌,只能凭借有手中有限的兵力,在原始丛林里苟延残喘。 这一切的一切,军师金择喜,绝对是最大的功臣。他的宠辱不惊,他的深谋远虑,他的绅士风度,还有他近乎完美的洒脱笑容,都让金择喜无可避免的成为“怒狮”组织司令部,所有人争相效仿的目标。 最重要的是,在军师金择喜的手下工作,他们可以学习到金择喜,那天才式的战术指挥,与及他对人姓,近乎开天眼观凡尘的透析。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正能走到金择喜身边,让他另眼相看的人,还是他唯一的徒弟刘伟。也只有在想方设法,教导刘伟的时候,金择喜这个拥有跳跃姓思维的人,才会放缓节奏,用循循善诱的方式,去和周围的人,讨论战术。 刘伟知道,金择喜坚持这么做,是想让他和战侠歌一样,脱离单兵作战的范畴,进入谋略领域的世界。 在所有人侧起耳朵的倾听下,刘伟慢慢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看了一眼电视机上的画面,沉声道:“他们怕了。” 金择喜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噢?” “咬人的狗,不叫!” 刘伟的回答,让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听得莫明其妙。但是金择喜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而在同时,他的目光,跳过两名作战参谋的肩膀,直接落到了一名机要员的身上。机要员,当然是一个女兵,在佛罗伽西亚,女人的地位非常低,除非是出身名门,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接受正规教育,在军事参谋部这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世界里,她们最多也就是做一些收发信息,用电脑处理文档的工作,绝对没有发表自己意见的空间。 但是金择喜,却清楚的看到,在场十几名作战参谋和工作人员,听到刘伟的话,只有那个机要员,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悟的表情。 “阿加露,你过来。” 听到金择喜的命令,机要员仍然迅速站起来,走到金择喜的面前。在金择喜的管理下,“怒狮”,这个标准的恐怖组织,现在已经彻底军事化,无条件服从上级,这种理念,更被金择喜成功灌输到每一个成员的脑海中。 “你三岁时,父亲就死了,母亲带着你和姐姐改嫁给一个比她大了十八岁,而且还嗜酒如命的男人,对不对?” 阿加露点了点头。 没有人知道,金择喜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些不相关的话题,更没有人知道,原来金择喜连这个房间中,最不起眼的机要员,家庭情况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嗜酒如命的男人,一般缺乏在外面打拼的勇气,但是对家里人,却往往比狼更凶狠。他本来就有两个孩子,再婚后,加上你们姐妹两个,他就要养四个孩子,外加一个老婆,生活上的压力就更重了。” 金择喜淡然道:“我想,他只要情绪稍稍不好,就会打你们姐妹两个,而且打得特别狠吧?” 阿加露咬住了嘴唇,眼睛里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但是面对金择喜的询问,她仍然迅速点了点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两姐妹都会挨揍,但是你挨的揍,却要比姐姐少得多,也许姐姐挨上十次,你都未必会挨上一次,对吗?” 阿加露猛然瞪大了双眼,她可以理解军师知道她的家庭概况,但是她真的不明白,金择喜为什么会脱口说出,她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的童年经历。阿加露小心翼翼的偷偷打量着金择喜,不知道为什么,她脸上敬畏的表情,越来越深。 金择喜笑了,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脸上会露出敬畏,甚至是恐惧的表情。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抓起遥控器,把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实况录相,固定在某一个画面上。“告诉我,他们在想什么?” 阿加露的回答,和刘伟的回答,如出一辙:“他们在害怕。” “他们为什么害怕?” 面对金择喜紧追而上的问题,阿加露当然不可能象刘伟一样,丢出“咬人的狗不叫”这样一个让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回答。她盯着液晶显示器上,那幅金择喜刻意选择的画面,足足过了一两分钟,才低声道:“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就和妈妈失散的孩子。他们不知道如何回家,更不知道妈妈能不能找到他们,所以他们看起来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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