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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男二上位文中的女配四 无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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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不欢而散后, 南秀再也没有做过关于萧安的噩梦了,人也随即放松下来。

中元节一过又神采奕奕地陪着母亲上山拜佛。

长音寺灵验,日日香火不断。这一天她们有意来得很早, 避开了络绎不绝的香客,去往后殿的路上格外清静。

魏柔想到近日的传言,道:“辰王去了河州,听说是去寻人了,外面还传他是在找一位姑娘。这不是把穆家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怪不得七月七宴上不见辰王。南秀一边恍然,一边说:“您这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辰王找人大可悄悄去找, 何必如此大张旗鼓,传进宫里岂不是打贵人的脸?”

这婚事毕竟是太后赐下的, 听闻太后近来身体有恙,七月七宫宴都未曾露面,辰王要是真行此举也不怕触了霉头, 被素来孝顺的圣上迁怒么。

魏柔一想也开始觉得很奇怪:“可长安城里都在这么传。”

“或许是以讹传讹吧。”南秀并不想过多地议论此事,随口定了性。

其实魏柔提起这件事的本意是想告诉女儿, 强求一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往后有得是难堪要受。穆令月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结果被南秀一句话就带偏了。

看出她不欲再多说,便先按下不提了。走了几步又问:“往年你嫌颠簸, 不爱随我来寺里,怎么这一回倒肯了?”

闻言, 南秀立马撒娇道:“我就喜欢陪着母亲。”

明知这丫头是在说好听话糊弄自己呢,魏柔还是被哄笑了。结果话音刚落,母女二人在小路上拐了个弯, 正撞见一身素衣的镇北侯夫人,而她的身畔却恰恰是南秀避之不及的萧安。

萧安也是陪着母亲来寺里上香的。

这场面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总归是南秀的运气不好。她迎上母亲意味深长的视线, 知道被误会了,头疼不已地低声解释道:“我可不是为了他。”

魏柔只当她还在嘴硬,气闷地捏了捏她手心,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驳道:“还说不是!”

坚信女儿是有意打探到了萧安的行踪,才会“心血来潮”跑到这里与他偶遇,这般良苦用心真是让她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萧安先是感到意外,随后有礼道:“南夫人。”

要是从前,南秀非要紧跟着叫出一句“萧安哥哥”这样酸倒牙的称呼。今日她直接略过了,萧夫人还很是不习惯,不由打趣一句:“秀秀长大了,怎么不叫‘萧安哥哥’了?”

南秀尴尬一笑。

既然碰见了自然要寒暄几句。萧夫人表现得十分热络,将南秀拉到自己身前,左看看右看看,真是哪儿哪儿都喜欢,夸奖的话不重样,脸上始终笑眯眯的。

魏柔则仔细打量着萧安。

她是看着萧安长大的,若没有那些儿女间的糟心事,也定要以他为楷模,来教育子侄勤学苦读,建功立业。可谁叫他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万般好也成了不好。

两位夫人相携进了后殿,两个孩子一左一右,中间恨不得隔出一道河来。萧夫人轻瞪了儿子一眼,又催着他带南秀去殿外透透气。

不成全她怕是又要闹脾气。魏柔在女儿腰际轻轻推了一把,无奈道:“去吧。”

这都是以前犯傻的后果。南秀并不想和萧安单独呆着,相看两厌,不知要如何难受。又生怕萧安抢在自己前面拒绝,那她非得怄气怄死。

因此扬起笑容乖巧道:“许久未见萧夫人了,秀秀陪您和母亲一同上香。”

这话一出,萧夫人更觉得她懂事。

魏柔还以为这丫头有意讨巧,学会在萧夫人面前扮乖了。这做法倒是比从前聪明太多。

萧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就是锯了嘴的葫芦,总和自己没话讲,想来是在心底笑话自己。南秀忍不住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

实际上萧安正在出神。

他总想着要与她两不相欠,去安阳时以万金求到一诊方,或能为她根治右手旧伤。几次借机入宫问询太医院圣手,才终于得到了肯定回复。只是上一回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她气得昏了头,想到她近来对自己异常抵触,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殿内三人各自拜佛,而萧安无所求,只在门边站着,微仰着头静静望着慈悲垂目的神佛。

南秀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目的样子极虔诚。她摒弃方才的杂念,默默想着:长生牌已满八十一日,惟望崔昭大人来生圆满,长命百岁,也算是报答些许大人昔年的恩情。

圣旨判了斩首,旨意上言崔昭乃大凶大恶的奸臣,历数罪状皆是贪墨之事,可抄家时恨不得挖地三尺也未见多少银钱。南秀不明朝中事,依稀记得他在东郡为官时很得百姓爱戴,是清廉的好官,但如今也不敢断言他究竟是好是坏。不过崔昭当年为她兄长平反冤案,确确实实是救南家于水火,如此大恩没齿难忘。

这恩情从她得知时起到他身死不过数年,几年间她仅在宫闱内偶然得见他三次。

一次是十三岁那年,知晓这位大人对南家有恩,悄悄甩开侍女躲在他经过的路上,解了腰间价值连城的玉环送他作谢礼。他无奈一笑,并没有收下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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