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族大娘(1 / 3)
密室中 乐晓晓轻轻揉着被敲断的腿,痛苦万分,她尝试用自己的木系灵力去接骨,可不知是因为术法不合还是因为苏萧然灵力过于霸道,除了能缓解疼痛外,竟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做错什么了?一般不都是男孩子小时做错事家长威胁说打断他的腿,怎么她这个便宜爹一上来就打断她的。 不是威胁啊,是真的打,南疆王果然不是一般的狠人。 乐晓晓一边苦中作乐得腹诽,一边打量着密室里的陈设,这里环境清雅不提,最奇特的就是书柜旁边的冰棺,冰棺中有着不腐不化的美人,她这个身体的亲娘乐初鸿。 初看是有些渗人的,甚至是变态的,她非常能理解风叔的感受,谁都讲究个落土为安,苏萧然这行为跟挖了人祖坟,还张扬过市一样让人难以接受,但她看久了又悟出了一些凄凉。 尤其是在湖族冰媓阿姨收录的记忆残影那里,她得知她娘极有可能是自愿被她爹亲手杀的,这狗血虐恋文的劲,确实会让人精神失常,这么多年的无望守护,对于局中人来说应是心酸难言。 接不上骨,怎么出去?乐晓晓只能以手为步爬过去,她凝视了会儿乐初鸿的如花容颜,心中愁肠百结。 一只灵狐忽然蹁跹而至,它痴痴望着乐初鸿的冰棺,又好奇地歪头看着乐晓晓。 小狐狸! 乐晓晓惊喜得望着西凉谷历练时的旧友,忍不住亲昵得摸过去,却被对方闪避开来,摸了个空。 不是实体,是灵力幻影。乐晓晓正怔忪时,就发现小狐狸耳后有颗小黑痣,让它纯白的身体显得更加灵动。 是西凉谷当年陪伴她们修炼的的小狐狸!乐晓晓终于有了一丝欢欣,眼前的情形就算再诡异,却可能是血脉之间的冥冥吸引,她不再害怕了。 小狐狸看她的样子似乎很好奇,警惕得嗅了下后,倒底试探出身子,轻轻拱了拱乐晓晓的手指,这触感如云似雾,它似乎分辨出乐晓晓身上的血迹味道了。 小狐狸又躲回乐初鸿的怀中,不知道它嘤嘤作语了什么,对方在冰棺下的容颜似乎都鲜活了些许,少顷,小狐狸示意乐晓晓上前,冰棺里竟然有了一颗玄黑色的宝珠在乐初鸿的小腹上熠熠生辉。 乐晓晓道:“这是什么?” 小狐狸不会说话,只能一边跳去她受伤的腿边,一边用嘴拱了拱宝珠,来回几次后,乐晓晓明白了,“你让我用它来疗伤?” 她自己都苦笑了下,“没用的,这是南疆王特有的功法,我的生机之力都被压制了。” 小狐狸不解得看了看她,继续拱她的手,乐晓晓倒底心软了下来,答应试一试。 她凝视着乐初鸿如雪般的容颜,暗自说了声得罪了,哪知刚一触摸,自己就昏了过去。 一阵热闹的集市叫卖声将她从混沌中唤醒,一个彪悍的大娘正在骂街,“好你个南疆贵族,吃我们的鱼米,用我们的手织,还敢欺辱我们的儿女,真当我湖族没人不成?” 朱门大户的侍卫也有了惶恐之色,谁不知道湖族女人最为凶悍护短,在王城里谁都讨不到好,主子也真是的,想玩什么不好竟然惹上了她们! 此时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也是汗颜不断,他怎么就酒醉后糊涂成这样,现在是争也没理、不争也不平,只好臭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看着大娘身后的妙龄女子叹息,还是管家提醒他几句才哆哆嗦嗦一边给自己扇巴掌一边开口,“妙娘,我……我对不住你……那晚你太美了我都忘了求聘礼节了,这样,你打我吧骂我吧,我愿意负责,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看热闹的民众顿时哗然,不得不说这一番发言从刚才的一边倒变成了几番唏嘘和撮合声。 还有和事佬开始劝,“大娘啊,要不你就把这闺女嫁给施公子了吧?施老爷乐善好施有口皆碑,这小公子呢也还没有妻妾,这男女□□啊一方不答应是成不了的,要不就成了这个姻缘吧。” “我呸!”大娘毫不畏惧,“男的没有妻妾不是正常的嘛,怎么还成了优点不成?他做事就是没有规矩,管妙娘什么事?这错他认是对的,可别蹬鼻子上脸。” 这话说出口,刚才还好声好语的人都闭口不言了,只是心里嘀咕什么就谁都不知道了,聚在一旁的南疆女儿家都有所触动,大声得喊说得对,身旁的男子都脸色发青,暗道果然是避世又难啃的湖族。 近些年来汉地与南疆通婚不少,他们也渐渐学来男子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一套,那些活泼刁蛮未出阁的南疆少女他们管不了,回家对妻子却开始灌输起大道理起来,有的原配大怒离开,这些男人们先开始很生气,却被温柔小意的汉家夫人一哄,什么都抛在脑后了。 说到底,事关他们福利,南疆男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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