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斯内普线:库鲁皮拉与魅娃(2 / 4)
记录他的睡颜,再用飘逸的滑翔翼笼住他的脖子。 但她的计划只完成了一半,在她自信洋溢地翻过窗户时,头朝下摔了个狗啃泥,长长的尾巴还卡在窗外,看起来像一只万圣节贴在墙上的装饰蝙蝠。每当变成阿尼马格斯,她都要将茂密的红发笼起来,再梳成高马尾。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吸力,拴着她尾巴上的戒指环(正常为佩戴在左手无名指),将她直接吸了过去。斯内普并没有粗鲁地提出她的尾巴让她在半空中挣扎,而是将她环在手心里。 蜜袋鼯的视力并不好,作为代偿关系,嗅觉和听觉异常灵敏——斯内普身上有一种被魔药熏陶、也就是腌入味难以消除的诡谲感,在莉迪亚面前,他就像是被浑浊的黑布包裹的一道菜肴,总要在挤出来的闲暇时间想办法吃到手。 她做了个舔爪的动作,他要是再无所表示,自己就变回人形先下手为强了。 她等待着他挥动魔杖来施展“人形显现”,并在心里计划着。 接下来,是钻到他黑夜幕布般密不透风的布袍下一同寻找乐子,还是将它揭开,再忽略那些密集的扣子,直接从背后剪掉扒下来呢……蜜袋鼯的脑子并不灵光,只能集中在一件事情上,她已经馋得快要流口水了,就这样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我调制了些新的糖浆,尝尝吧。” 然而,斯内普过于理所当然的语调让她怀疑这一切都是他的预谋。不过,她心中的警铃早就哑火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较为容易分辨的声音了。 斯内普那宽大而修长的指节沾着一些泛着金色光晕的蜜糖,放在她脸颊旁,还趁机用另一只手的手心rua了一把她有着细碎的小绒毛的脖子,如果他敢嘲笑她阿尼马格斯胖得没脖子,她就狠狠玩弄他魔杖上安置的两枚悠悠球,当然,并没有狠到把它卸下来做成金色飞贼的程度。 莉迪亚很想告诉他自己没有这么好哄。但是,她可是蜜袋鼯,她甚至没有办法假装口嫌体正直,天性让她无法抵抗能够带来强烈幸福感的甜甜的食物,就像她的海百合伙伴拒绝不了他的发顶一样——好吧,在这一点上他们不谋而合。 她乖巧地贴了过去,用灵巧的舌头舔着他手指上的蜜糖,味道有些稀薄,有种淡淡的香草的气息,但很令她着迷。她总是感到很被动,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的意乱情迷表现在脸上,从脸颊到耳根都红得发烫,乃至灼烧理性克制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呢? “走吧,我带你去看魁地奇比赛。” 他的声音很温和,用一只小毛毯将她包了起来,揣在胸口特意缝制的衣兜上,将她带到了户外——确切来说,是屋子外的草地上,他已事先设置好了麻瓜驱赶咒,就像单面玻璃一样,隔了一层安全的屏障,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的风景尽收眼底,却不用担心自己的隐私受到威胁。 “西弗勒斯,今天,是哪两支队伍比赛?” 她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激动的情绪,已经迫不及待和喜欢的人看一场魁地奇世界杯的转播了,如果他能用沙哑的嗓音时而激昂时而低沉的解说就更好了。 “怀特小姐,我什么时候成了魁地奇世界杯的负责人?” 现在,她彻底陷入了宕机状态,空荡的草坪上只有一张魔法飞毯,没有飞天扫帚是不能打魁地奇的。 比起这个,忽然用她的姓氏称呼,让她极为不悦,尤其是他们此时已经像小巴蒂和小天狼星一样,完成了在草地上支起合适的帐篷这一简单的麻瓜和巫师通用的举动了。 莉迪亚斜眼盯着他放在口袋里的魔杖,它的形状也有些奇怪,她轻轻勾了勾右手中指,表示不悦,她不太想将“纯白色的裤衩看起来有点儿像婴儿纸尿裤”这个破坏气氛的事实讲出来,但是他先扫兴的。 “这事儿怪我,你喜欢什么颜色?红色还是橙色?” 夜晚的光线很暗,只有相隔较远的两盏麻瓜路灯,斯内普那双漆黑的眼睛更是深深吸引着她陷进去。 莉迪亚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微妙,他总不能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变出两种颜色的麻瓜糖果吧!或者,点亮观看魁地奇世界杯转播的红色或橙色夜灯?这样想下去,她为数不多的知识储备量就快见底了。 于是,她先发制人,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畔低语:“这是个好问题,蓝色或者绿色可能更配合我的发色,你来决定吧。” “白绿红(保加利亚队的应援色)还是白绿橙(爱尔兰队的应援色)?” 斯内普换了一种询问方法,这让她茅塞顿开,他用国旗的颜色巧妙回答了她的第一个问题,她喜欢他带有启发性的提问方式,这让她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有成就感。 不过,在飞毯上观看魁地奇世界杯,还是有些乏味犯困,如果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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