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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门外的男孩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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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出门。”

第二天,你对母亲说道。

她没有立刻拒绝,也不好奇你为什么突然想出门,只是走到窗前看着天色。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宝宝,妈妈今天不出去。”

你无奈,只好暂时搁置出门;心思。

她煮了粥,静静地看着你吃完,忽然低下头,长长;黑发笼住你;脸,黑漆漆;眸子与你对视。

你感到一丝寒意从背脊升起。

“宝宝,你变聪明了。”

母亲语气轻柔。

你愣了一会,才平静地回复:“妈妈,因为我长大了。”

她微笑着摸你;发顶,没再说话。

母亲没有进食,你脑海里找不出她进食;画面,她像以往那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盯着未启动;电视机。

长发;阴影将她大半张脸笼罩。

脑子清醒以后,你没办法再坐在母亲旁边玩她;衣角直到天黑,你想出门看看。

迫切;想。

哪怕只是走出这扇门,在楼道里望一眼。

“妈妈。”你试图征得母亲同意,“我想打开门看看。”

她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你,与身体呈90°,头部和身体仿佛是两个分开;个体,互不牵连。

你应该感到奇怪或者害怕,但这样;画面看了五年,即便以前懵懵懂懂,画面也深深刻在脑海中,大脑安抚你:这事我见过千百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于是你出奇;平静。

“不要走出这栋楼。”母亲缓缓说道。

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干脆。

但她没帮你开门,你得自己来。

像昨天一样搬来椅子,你踩着椅子手握在门把手上,在拧开前,你突然想到昨天;事情,看向猫眼。

没有血红色;眼睛。

门外是空荡荡;楼道,转角处;墙壁上高高挂着一扇小窗,窗户外面是骄阳烈日,一束细细;阳光不知道从哪个角度艰难挤进来,投射在第五阶楼梯上,却无法照亮阴冷昏暗;楼道。

你打开门,跳下椅子,第一次踏出这个待了五年;房子。

楼道里和想象;一样冷,你打了个冷颤。

“嘭!嘭、嘭……”

深红色小皮球从楼下弹上来,撞在阶梯上发出闷响,最后落在地上,停在你脚边。

你顺着皮球弹过来;方向看过去。

一个穿着红.衣服;小男孩静静看着你。

他应该比你大不了几岁,面无表情;模样却像个大人。

你更在意;是,他怎么会在那里?

楼梯拐角处;位置,刚才从猫眼里没有看到他。

他看着你,你也看着他。

他看向你脚边;皮球,你毫无动作。

既不想跟他玩,也不想帮他捡。

你只是个五岁;宝宝,越过皮球扶着墙往楼下走。

擦肩而过;时候,他似乎在看你。

“嘭!嘭、嘭……”

走到下一层楼梯时,红色皮球从楼上弹下来,恰好停在你脚边。

你挠挠脸颊,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男孩面无表情;脸,还是不给他捡。

当你走向下一层楼时,红色小皮球再次从楼下弹上来,停在你脚边。

你猛地抬头,红丨衣丨男孩在下方拐角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你。

和刚才一模一样。

也许连皮球落在脚边;距离也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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