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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沧大人,你可想好了。” 沧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轻而易举犯了这么个低智的错误。 他恨得牙痒却不好发作,只好将错就错,恶狠狠地下令搜寻。 沧欢坐下,有些愤恨。 他在月章阁办案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人物。 他没忍住瘾,颓然地灌了几口酒,一时不知要去做什么。 以往他都是与凌书渐一同,凌书渐指哪儿他打哪儿,此时就剩他一人,他却仿佛是个没出过门的孩童,满心都是茫然。 最终果然没能堵到什么可疑人物。于是沧欢重新下了指令。 “仔细瞧瞧他们面皮,看可有易容的痕迹。” 他将干事指使得团团转,也不管他们可瞧得出来,自己又将整个案子从头至尾过了一遍。 话说送去月章阁那壶酒…… 不对。 沧欢心一沉。 他昨日从凌书渐手里接过之后就随手便将酒壶丢给了干事,最后也没想起来叫他送去月章阁。 沧欢暗自骂了句街。 这两日流年不利,处处碰壁。 不该出门。 他胡思乱想一会便收了心,去思考自己在江湖上还有什么人脉。 还真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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