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东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1 / 2)
我那高贵的生命,在此沉沦,那一群腌臜之人,竟目视着我的狼狈,生命就是这样的大起大浮,祈求着那万物与我同悲。 “啪!” 又是狠辣的一鞭挥在林出奇身上,独孤清骂道,“你这匹夫,把我家少主藏哪去了,快说。” “呵呵,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死了,死在了极乐河中,不过有那么多人给他陪葬,黄泉路上也不孤单。”林出奇不禁笑了起来,“堂堂水月山庄,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真是有趣。” 独孤清见林出奇还是老样子死不悔改气红了双眼,直接拾起一旁烧红了的烙铁,直接按在了他的嘴上,“既然你不愿说,那本圣女也不强迫,以后你都不用再说了。” “嗞!”整个地牢充满了烧焦皮肉的味道,独孤清将手中的烙铁扔回碳盆,对着身后的影子道“庄主有命,此人残害少主罪大恶极,命尔等自行处理,留命即可。” 独孤清回到水月城,便看到一个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了水月城,不禁皱了皱眉,叫住了那个人,“前边那个,站住。” 原来是一个年纪和李家兄弟差不多的人,虽然模样比不得李家兄弟,但那眼神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心机也不是闹着玩的,“吾乃水金堂圣女,你是谁,水月城岂是你随意能出入的?” 男子愣了片刻,然后才行跪拜礼,“属下乃水月城新入门的弟子,承蒙庄主错爱,赐名李子易,目前是庄主的螟蛉义子,还望圣女多多指教。” 听了李子易的话,独孤清当场便给了他一耳光,“既然是螟蛉,那就该有点做螟蛉的样子,先去地牢领两百杀威棒,然后去死城训练,这里不是你该踏足的地方。” 独孤清虽不喜欢李子易,但既是李刚看中的人,也要给几分面子,并非争对他,水月山庄共两处练功地,身份高贵的人在水月城修习武功,新入门和级别较低的人只能去死城练功,一月后考核成功才能继续留下,否则会赶出水月山庄。 想当初,不被李刚认同的两位少主也是在死城闯了两年才到水月城训练。 “少主,你们到底去哪里了,我知道,你们肯定还活着。”独孤清又一次折好一只纸鸢,放进那只装了许多纸鸢的盒子里,“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阆苑仙境江水平,坐观垂钓江中鱼。 笑看东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修养多日,李金琪身上的伤才好的七七八八,当颂涵收到暗阁的飞鸽传书时,便决定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待一段时间,李金琪一开始并不太愿意,直到他伤口发炎昏倒在地时,颂涵才以养伤为由,留了他在此处。 “小涵,又出来钓鱼了。”说话的正是村口的张大爷,算得上是颂涵的远房亲戚,是他向村民做担保才让他们二人在此处有了落脚之地,这里为天地教所护,民风淳朴,不必管什么武林朝廷,他们只知道在这乱世中想要活下去都不容易,看到这些年纪并不算多大的孩子,难免有些心疼。 “是的呢,张大爷,我今日的鱼还是分您一半。”自小缺少亲情的颂涵从张大爷身上得到了一份温情,她十三岁被卖给一个老头当妻子,她不愿便逃离故乡,遇到了天地教的人,便选择做了暗卫。 冰九弦离世,玉兰婷便一人支撑着实力不算多强却遍布天下的天地教,教中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到处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然玉兰婷也不会千里迢迢去青冥城找寻那传闻中的宝物。 当颂涵同往常一样走回那间小屋时,还在很远的地方,便看到了院子里那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人,又想到李金琪身上那些千奇百怪的伤口,扔了鱼便运功回了小屋。 院子里的东西都格外地乱,地面上还有不少的血迹,李金琪正被两个类似于侍卫的人携着,发丝紊乱,嘴边还流着鲜血。 “小涵,快跑。”李金琪只说了这几个字便晕了过去。 颂涵看着那个站在李金琪旁边那个一脸威严,凛若冰霜的人,不由得拿出 腰间的银针,朝着他射去。 受了冰魄针的李刚皱了皱眉,挥手示意无面影将李金琪带回山庄,颂涵正要出手阻拦,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便匆匆闪过一柄长剑瞬间横在李刚面前,青衣偏偏,发丝随风而乱,面纱掩住了真容,修长的背影显得格外冷峻。 “水月庄主冒然闯入我这阆苑仙境,不知有何贵干?” 李刚惊诧了一秒,转身来到青衣女子身后,却见对方用了一个虚幻的步伐,一阵白烟带着淡淡的香气缠绕在众人身边,待到烟雾消逝,颂涵同青衣女子已然消失,给他们带路的那个小伙子已经被人夺了双眼,只剩两个血窟窿。 “启禀庄主,收到影七的消息,二少主不愿回山庄,且身边有高手相助,他们不是对手。”影一对李刚恭敬地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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