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一朝终是恨,恩恩怨怨何时息(1 / 3)
“爹。”向映月躲开向前进的目光小声唤了一句。 一身黑紫蟒袍的向前进微怒地瞪着他,“你招呼都不打就跑了这半个多月,爹要是不亲自来请你回去,是不是就一直打算浪下去。”声音中有几许愤怒又有几多无奈。 向映月没有抬头,面无表情的答道,“回爹的话,孩儿只是随着自己的意愿做事,我才不要娶那个表姐公主,要娶你娶,反正我不介意有个姨娘。” “向映月,你,气死我了!”向前进一脸的怒意,夺过禁军手中的枪拔下枪头便朝着向映月的腿招呼去了。 他这个儿子从来都听他安排,这次却因为圣上赐婚的事不惜与自己叫板,甚至留下一纸书信离家出走。 “爹,我不喜欢那个公主,反正不论你老人家做什么,我都不会娶她的。” 语气彬彬有礼又无懈可击,堵住了向前进正要开的口。 “月儿,你可知道圣意不可违,那可是要杀头的,不然爹怎会舍得让你来淌这趟浑水。”向前进疲惫的摆摆手,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他其实也不中意这门亲事。 向映月突然发现,原来他爹的肩膀也并没有那么坚实,甚至,那背影还有一些落寞。 向映月恭敬地后退了两步便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爹,以后换孩儿来保护您,什么江山子民与我何干,我向映月只要爹爹每天能开开心心,不受任何事的干扰,至于那个昏君,迟早杀了!” 离开后的向映月重新戴上了那只火红色的面具,终于放下了内心的挣扎,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浮上面庞,谁能想到横遍武林那心狠手辣的魔教教主玉奕竟是堂堂将军府的公子呢? 李金琪休养了半日,便拖着伤体被李刚传到水月城修习内功,无奈心有余力不足,李刚只得替他输入大量的真气防止他练功走火入魔。 出乎意料,李金琪体内的真气并非凌乱,而是多重内功相互抵制难以融合, 李刚加快了真气的运输,顺带打通了李金琪的奇经八脉,更是在李金琪的一脸惶恐中废掉了他的一身内力,李金琪当场倒地,李刚也被那股异常强大的真气 伤了肺腑。 “你是从何处修行的内功,可知水月山庄的禁忌?”李刚俯视着脚边的李金琪,只见李金琪艰难的爬了起来,坐在地上不停的运气,似乎并不相信他的内功就这样被散的一干二净。 直到浑身无力的瘫在石板上,李金琪才明白,他的内力是真的没了。 一双带着愤恨的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李刚,“现在我遂了你的愿,成了一个废人,你满意了?” 李刚眼神凌厉,看着脚边的李金琪,终是狠辣的一脚将其踹出了十米之外, “愚蠢!” 无视掉李金琪的目光,李刚吩咐无面影将李金琪扶起来,替他包扎了一下伤口便让他在一旁竹榻上躺着。 李刚端坐在李金琪身旁的石凳上,说话时的语气也温和了起来,让李金琪原本焦躁愤怒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小琪,你可知晓,习武之人,其一为气,其二为何?” 李金琪有点惊讶,小琪这个称呼,好像第一次从李刚口中脱出。 正思量着,突然间便感觉一只手掌覆盖在了头顶,接着便是一股温和的暖流从掌心发出,滋养着李金琪体内那原本干涸的万物。 “论修行,你和小奕的天赋远在为父之上,这么多年,爹也只是交给了你们兄弟二人水月诀的剑法,却不曾教过你们心法,现如今,你们各自都修行了别类的内功,这样很容易与水月诀的功法相悖,造成两股内力的无法相容而爆体而亡。”李刚语气平静的讲述着自己这样做的原因,而不是故意废掉李金琪的内力。 李金琪听到李刚的话不禁瞳孔放大,怪不得他每次修炼内功时都会遭到反噬,原来是这层原因。 “你别总觉得我这个做爹的对你怎样冷酷无情,你身上的伤都只是皮外伤,要不是你私自去修习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功,怎会导致经脉逆行,阻碍你伤口愈合。” 李刚的话让李金琪面露惊讶之色,强行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直视着眼前之人,他很是不相信,眼前之人是整个水月山庄最为残酷的李刚。 “今日我便教你们兄弟二人水月诀,记住,让你们习武是为了让你们自保,不是让你们去为谁拼命,不然,照样废了你。” 岁月荏苒,转眼间,玉兰婷和杜若然已经来到水月山庄一个礼拜,距离林金奕去修习水月诀已有四日,却依旧不见人影,无奈之下只好留下一纸书信便前往了那个她很早之前便想去拜会的太玄宫,也正好去探一探所谓中州王朝的底细。 现如今,天地教众已遍布全国,有了李金琪和林金奕这两兄弟,想了解水月山庄也不是问题,若是能拉拢那个“武林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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