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春色二分愁,唯恐执念化成空(2 / 5)
左右,定居宁远。 此番白晔回府,就是来同白成昱告别。 马车停在白府大门前,白晔却没有立即下车,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白成昱。 过了些时候,白晔才从马车里出来,正巧看到白成昱抱着白椋从白府的马车里出来,白成昱看都没看他一眼,进了府还让人将大门给关上。 白晔平日里出门都是步行,只有出远门的时候才会租马车,他今日回家为了省一笔租车费,坐了林金奕的马车,这辆马车花重金做成,其装饰都极其豪华,白府的马车在这辆马车面前显得就有些寒碜。 起初,白成昱还以为是天兰贵的人找上了门,没想到竟然是白晔。 白晔尴尬的下车,走到大门前敲着门,敲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谁来为他开门,随行的两名暗卫实在是看不下去,分别抓着白晔的两只胳膊,施展轻功进了府内。 见白成昱不愿搭理自己,白晔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着行囊。 收拾完行李,白晔还是去了白成昱的院子,就算白成昱不待见他,毕竟养育了他,曾经更是对他万般宠爱,至少也要磕几个头。 路过白椋的院子时,院墙内突然传出说话声。 “少爷好像又回来了,不过老爷不让他进门。”是厨娘的声音。 “不会吧,老爷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太无情了。”另一个人说道。 “谁说不是呢,老爷就算找到了亲生儿子,可他和少爷毕竟也做了二十年父子,说不认就不认。” “这怎么认,要是哪天老爷突然没了,整个白家可就得一分为二了。” “说的也事,不过少爷最近巴结上了天兰贵君王,以后怕是权倾天下。”听了这两个人的话,白晔脸色骤变。 他不是白成昱的儿子?白椋才是? 怎么可能呢? 厨娘和那个下人刚跨出院门,腿就吓得软了,看着白晔难看的脸色,就知道她们的话白晔听到了,当即跪在白晔面前,左右开弓抽打着自己的脸,“奴婢该死。” “够了。”白晔沉声道,“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往后别再乱说话,特别是‘没了’什么的。” 那两人见白晔发了话,忙着点头。 白晔刚走,白椋的院墙上,就出现了两道血痕。 到了白成昱的书房外,白晔让随行的暗卫在外等候,他单独去见白成昱。 推开门,白晔便看到了坐在躺椅上的白成昱,十多天不见,白成昱的头发又白了不少。 撩袍跪下,白晔恭敬道,“爹,小晔走了,往后您多保重。” 言罢,又给白成昱磕了三个头。 “就这样走,你是想一个人死在外边吗?”白成昱沉声喝问,语中隐隐悲怆。 如今天下未定,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一旦踏足天兰贵朝堂,那白晔的对手,可就是整个颖国,甚至是天兰贵朝堂中的人。 白成昱气道,“死在外面别说你是我的儿子。” 白晔没作声,起身就要离开。 白成昱突然怒不可遏的说:“走出这个家门,你就不用再回来了!” 听见白成昱这句话,白晔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白成昱,久久才吐出几个字, “孩儿愿同爹断绝父子关系。” 断绝父子关系,就算未来失意,也不会连累白成昱,更不会连累白家。 白成昱起身走到白晔身边,冷笑道,“断绝关系!” “啪!” 白成昱抬手给了白晔一耳光,“白晔,你好的很!” 将白晔拖着扔在府门外,白成昱怒道,“若是你不想要我这个父亲,就永远别回来,白家不欢迎你,带着你的东西立马滚!” 白晔愣在原地,直到白府大门完全关上,他才意识到,他无家可归了。 “王爷,您没事吧。”暗卫问着白晔。 白晔摇了摇头,在一群看客的注视下尴尬的进入马车中。 “这就是白家的少爷,看着乖巧,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个路人说到。 应天一带重贸易轻视朝堂,一般都只有贫苦家庭才去参加科考,贵族子弟凡是入朝的,都被成为纨绔子弟,何况是白家这样的大家,白家的少爷竟然考上了状元,还被封王,这是为整个白家蒙羞,怪不得当父亲的这么生气。 白晔走后,白成昱才吩咐人去准备一番。 自从白晔执意要考科举时,白成昱便吩咐人将在应天的七成家业全部移到宁远城去,行商多年,他做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很明白,何为国破家亡,他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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