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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同庆,金玉满堂(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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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宁远衙门外停了三辆华丽的马车,百姓都围观在了衙门前,更是有人开设赌局,赌长轩天君究竟是冤枉还是幕后凶手,玉兰婷为了让百姓见证事情的真相,便不曾清场,由着百姓在外喧闹。

公堂里,主审此案的玉兰婷戴着面纱端坐在正堂之上,颖国太上皇和皇帝坐在堂前左侧,长安帝君和丞相赵霆坐堂前右侧,四品及以上官阶的官员则站在两侧,替代了往日的衙役。

玉兰婷一拍堂木,充满威严的嗓音随即响起,“开堂。”

围观喧闹的百姓顿时鸦雀无声,双眼直直的盯着一个角落。

在许多人的注视下,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被人扶着走了出来。

没有想象中的镣铐,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还是有点失落,和向前进交好的一些官员,也小声议论着。

“林金奕乃天兰贵君王,岂有戴枷锁镣铐的道理。”玉兰婷出言堵住悠悠之口。

“国君想杀谁就杀谁,那不是和韩杰那个昏君一样。”衙门外的一个老妇人有理道。

玉兰婷让人将那个老妇人请到了堂下,质问道,“你有见到天君杀人吗?你能确定向前进真是死于暗卫之手,而不是借刀杀人!”

老妇人被带进来时就有些心慌了,她就随口一句话,哪成想会被叫到公堂上。

玉兰婷说完话便将目光从老妇人身上移向林金奕。

毕竟是国君,身份地位在那,哪怕如今是阶下囚,依旧有资格坐在堂中,胆大的衙役甚至给他递了一盏热茶。

坐着的林金奕和跪着的老妇人,旁人越看越觉得有些人生来就是王。

“咳咳!”

公堂里风大,林金奕还处于重伤状态,受不得风,轻咳了几声。

老妇人距离林金奕最近,低着头的她看到了滴在地面的血滴。

李金琪见林金奕咳血,再也坐不住,起身便朝着向映月走去。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李金琪将向映月身上的紫貂斗篷解下,拿着走到了林金奕身边,温柔的替他系上。

向映月脸色极为难看,却碍于玉兰婷在场,不能发作,“茶也喝了,风也挡了,可以开始审问了。”

李金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吩咐赵霆把那为老妇人拉到一边去,等这件事水落石出后再来收拾她。

“林金奕,对于派人杀死向前进一事,你有何话说。”玉兰婷很严肃的问道。

林金奕嘴边挂着笑,用嘲讽的眼神环视了四周,“还是那句话,我没做过。”

向映月嗤笑一声,“暗阁对主子忠心不二,天罡阁阁主筠天成的供词上写着,是你亲手将令牌交于他,让他派人暗杀我爹,这你如何解释。”

林金奕摸了摸紫貂斗篷上的毛,眼神瞬变,“可当面对质。”

李刚和许多大臣看到林金奕那极其恐怖的眼神,都有些不适应,林金奕向来温润谦和,怎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

向映月冲堂外喊着,“带筠天成。”

衙门外的百姓越来越多,有人甚至搬了梯子趴在墙头看,李金琪担心他们摔着,允许百姓到衙门里边看,偌大的衙门全是人。

筠天成本就关在宁远衙门的天牢里,很快便被衙役拖了堂上。

看着浑身都是血的筠天成,百姓都忍不住怜悯起他来,这是遭了多少罪,才把人整成这个样子。

“筠天成,你说是本君将令牌交于你,那你说说,本君是何时,在何地,以怎样的形式将令牌交于你?”林金奕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筠天成。

“事发的当天,辰时末,在太和殿,天君你守在天尊床边,将随身带的令牌交于我,让我派人杀了向前进。”筠天成将那日梦氏给他说的话讲了出来。

“哦!你确定?”林金奕觉得自己的嫌疑已经洗掉了。

“筠天成,你确定?”玉兰婷也追问了一句。

看着这两个人的神情,筠天成虽然觉得有些怪,还是相信着梦氏,“确定。”

群臣之首赵霆率先开口,“天尊,十五那日天君辰时便开朝,巳时末才结束,朝臣都可以作证,这个筠天成在说假话。”

筠天成听到赵霆的话,头上好似挨了一闷棍,梦氏大约也不知道,林金奕提前一个时辰上朝去了。

百姓也又闹了起来,都将目光对准了向映月,一些朝臣也有些怀疑向映月,毕竟玉兰婷和林金奕双双爱慕和向映月单相思一事在整个宁远都传的沸沸扬扬,林金奕翻台,第一受益人定然是向映月,这厮心狠手辣,有弑父之举也不是不可能。

围观群众还没来及发言,向映月便开口,“本君自利州安护府回宁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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