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黑说成白(1 / 2)
那天,菱翠梳洗打扮后,换上了一件印着樱花的和服。 妈妈桑退了出去,她跪坐在镜子前,装腔作势地整理头发,等着来人。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快失去之知觉的时候,门打开了。 除了丁莫邨,还有三日本人。 为首的日本人刚进来看见菱翠,就愣住了。 随后,他用着讶异地口吻,对着她说了一句日语。 丁莫邨让妈妈桑教她日语,她感觉对方说的是一个人名。 只见丁莫邨用了“请”的手势将人请了进来,那个为首的日本人让其余两个日本人守在门口,自己跟着丁莫邨进了屋里。 门口的两个日本士兵出去后,就将门带上了。 菱翠知道,那个进来的日本人就是香月清司。 丁莫邨用眼神示意她走到跟前,然后领着香月清司坐在矮茶几前。 菱翠对面前的两个人分别行礼,接着跪在茶几前,开始烧水。 从香月清司见到菱翠的刹那,眼神就没离开过她。 菱翠并没有把视线放在他身上,而是一丝不苟地洗手,然后专心致志地摆茶具,耳边听着丁莫邨用着日语跟那个日本人交谈。 没过多久,两人似乎交流好了。 丁莫邨给她解释,香月清司进门时喊的是“美和子”,是他曾经的恋人。 他说,香月清司认为菱翠与美和子长得极为想象。 菱翠听了这话,立马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其实,妈妈桑教了她很多日语,她学得特别快,但以防万一装作囫囵吞枣,学得一知半解。 在丁莫邨和香月清司地聊天里,她听了一个大概,与丁莫邨复述给自己地大差不差。 她清楚得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丁莫邨这个奸诈地狐狸恐怕早就得知香月清司以前的恋人的模样,才找上了她。教她那些东西,无非是更好地做替身罢了。 菱翠看着眼前长了一张标准日本人模样的脸,心底无比厌恶地,但她谨记着丁莫邨对她的嘱咐。 她心里骂着,面上照着妈妈桑教的那些礼仪,对香月清司恭敬地行礼,用简单的日语道谢。 不轻不重,不浓不淡,有礼有节,没有阿谀奉承,正好牵住香月清司悸动的心。 水开了,她专心地给洗茶具。 丁莫邨跟香月清司解释道:“她原来是黎清瑜的夫人慕容嫣的贴身丫鬟,四年前,她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因为无心说了几句话,被黎清瑜的儿媳听见了,结果就被赶了出来。” 菱翠洗完茶具,开始点浓茶。 就听丁莫邨继续说着:“把她赶出去之前,特地敞着门在院子里惩罚她、批判她。等她被赶出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此时的香月清司一脸担忧地注视菱翠,丁莫邨见状接着说:“没成想,有几个人见她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外头,又孤身一人,就……” “就什么?”香月清司急迫地问道。 丁莫邨装模作样地哀叹一声:“就欺负了她!” “什么!”香月清司愤怒得一拳砸在茶几上。 丁莫邨满是惋惜地说道:“那群人还想抢走菱翠姑娘的包袱,恰巧被我遇到了。我当即把包袱给抢了回来,可惜……” 香月清司紧张地看着他,只听丁莫邨又叹了口气,很是懊悔的样子:“可惜里面的钱,已经被那群人抢走了!” “岂有此理!”香月清司愤恨地说道。 丁莫邨赶忙应和:“是啊!实在是太过分了!” 香月清司用着尽是疼惜的眼神凝视着菱翠,说着:“这么美的女人,居然遭遇如此不幸的事情!” 他似乎发觉不对,疑惑地问丁莫邨:“那你既然救了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丁莫邨闭眼再三叹息,闭眼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很快,他睁开眼,用着极度怅然的语气说道:“菱翠姑娘认为,这一切都是老天惩罚她。她受此劫难,是她罪有应得。是她主动来这里的,我当时还劝她千万别想不开。可她……” 丁莫邨没有往下说,菱翠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她猜想,此时的香月清司已经被套入丁莫邨设置的圈套里。 丁莫邨把握时间很有技巧,只停顿了一二,而后的说话里甚至还带了点哭腔:“菱翠姑娘却执意来此,说是为了赎罪!希望有一天,她赎清了罪孽,获得黎家少夫人的原谅!” 菱翠低着头,见不到香月清司的表情,但是她敢肯定,对方已经被丁莫邨忽悠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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