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赌气让别人上药(1 / 2)
宫子羽为了救云为衫想出了一个绝佳之计——炸牢房。 当他找来时,云追月着实吃了一惊,面前不仅站着宫紫商和金繁,还有后山的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 “你有这么多人手,怎还需要我的帮助?再说了,我能帮上的,月公子也能做到。” 云追月不是不想救云为衫,只是自己算半个徵宫的人,自然要和那两兄弟统一战线,此事若被小狗知道,她不敢想。 “你这话怎么说的?人多力量大,我们就缺个打手。”宫紫商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般,迫切地想再拉一个人入水。 一旁边花公子连连点头称是,惹得金繁翻了个白眼。 “可我内力被封,根本打不过啊……” 云追月无奈道。 “你该不会是怕宫远徵吧……”雪重子心下了然,悠悠调侃道。 “可不是,得罪了他们,我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只能去投奔你们了,雪重子可得收留我啊。” 她讪讪一笑,倒是雪重子看着她神色复杂,显然不想让她去后山打扰他清净。 “嘿,亏姐姐平时对你那么好,你不去我看不起你哈……”宫紫商见缝插针补上一句。 宫子羽见她犹豫不安,宽慰道。 “别担心,到时你只需要接应阿云,我们去拖住他二人。” 牢房外,火药的爆破声很快吸引了不少侍卫,宫尚角也很快赶来。 众人兵分两路离开。 宫子羽和雪重子雪公子一起围住宫尚角,几人斗得不可开交。 接到人后,云追月给昏迷的云为衫喂了药,由金繁背着一路疾走,好巧不巧,他们刚走没多远,一道身影携风而至。 “往哪走。” 话音未落,几枚暗器破空而来。率先反应过来的花公子抽出金繁腰上的剑挡掉暗器,紧接着又一道闪着寒光的暗器直逼金繁面门而来,他躲闪之余不慎将云为衫跌落,云追月眼疾手快地接住,抱上人拔腿就跑。 留下二人与宫远徵缠斗。 角宫。 云追月赶来时,正巧撞见上官浅给宫远徵肩膀上药,因他们背对着门,她自然也看见了那大片的淤血乌青。 “小徵,你没事吧……呃?”云追月上前想查看他的伤势,被小狗抬手一挡,她顿时僵在原地。 “让上官浅来就好。”宫远徵看也不看她,冷冷道。 一旁的上官浅见状,轻轻笑了声,不知是有意无意,那看向她的眼神总带着一丝挑衅与幸灾乐祸。 “云妹妹今夜上哪儿去了?莫不是也守在屋里一夜未眠,同我担心角公子这般担心着远徵弟弟?” “不,我不仅没在屋里,他们受伤也与我脱不了干系。” 云追月无视她话里那令人不舒服的窥探,坦率地承认了。 砰的一声,宫远徵举起手边的杯盏重重摔在了地上,上官浅先是一惊,而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云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远徵弟弟可不要对她发脾气啊。” 得,这是藏都不藏了。 宫远徵拢了衣服,对上官浅道。 “你先出去。” “那……我先去看看角公子。” 她假意欠了欠身,退下了。 烛火摇曳,小狗委屈地坐在那里,望着那气鼓鼓的背影,云追月觉得有些可怜又好笑,遂上前从背后抱住他。 “你放开。” “对不起。” “我和哥哥待你不好么?你为什么要帮着宫子羽?” “我想救云为衫。” “救?她在牢里受什么委屈了?难不成你们以为我会给她用毒?” “你那毒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云追月咂舌。 一把辛酸泪,个中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够了,你和他们玩到一起,弃我和哥哥于不顾,我再不要理你了。” “我都说了,是为了云为衫。” “云为衫,这个云为衫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不惜与我们作对?” “你可还记得云雀?” “那个无锋的小间谍?” “是,若没有她,被无锋捡走的,是我。当年我流落街头,在城隍庙里认识了云雀。收养她的爷爷死了,她与我一道在街边行乞,我们经常被一些小混混欺负。一次,她分我的半个饼被一群混混抢走了,我不敌只好放弃,她知道后非要替我抢回来,被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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