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线cut 7(1 / 2)
解散与王都旧部的会议后,我四处寻不到安冬,才想起他今天去拜访北部贵族去了,现下无事,我决定去街上看看,遇到强征的能帮就帮。 “呜...”巷子传来细微如小猫的抽咽声。 “是你啊...”我探头过去,原来是之前救下的那个小女孩,露出亲切的笑容,正想问她有什么难处,不想迎接我的却是一把尖锐的碎石。 “都怪你!我没有母亲了...” 血从额头滑落,我却顾不得这些,蹲下来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母亲恢复了自由,但我们家根本就没有地,也买不起,之前在主人家种地还可以收获一点点,其他人看她体弱,根本不雇她,外婆只好把她卖给了别的男人,说以后就当我没有母亲了...呜...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无论指的是卖s,还是卖去做奴隶,都不是我所希望的,这世道下,难道自由人也活不成了吗?... 小女孩拼尽了全力去推我,但我纹丝不动,她哭得更伤心了。 “都怪你!要发动什么战争,坏女人!...” “我...”我也迷茫了,难道我做错了吗?我们不都在争取与生俱来的权力吗? “就是她!害安妮失去了父亲...”“你们要把我姐姐卖去哪里?!”“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不知何时,巷子里涌出一双又一双的眼睛,本该澄澈无暇,孩子的双眼,充满了眼泪,和怨毒,纷纷朝我掷出手中微不足道的石子,最后还是一队警卫把我“救”了出来,送回云宫。 “疼吗?”安冬心疼的用帕子沾了温水,轻轻擦拭。 我摁住他的手“安冬,孩子们恨我,我做错了吗?” “绝对,不会”为了表示双重肯定,他还摇了摇头。 “争取平等的权力是一回事,争取你的权力是另一回事,两者并不冲突,恰恰需要你建立一个我们的政权才能进行和维持改革,但有人故意将这两件事混淆,使我们看上去别有用心,正要你出面抗议强征,才能证明此事不是你的本意。” “不会显得欲盖弥彰吗?...” 他掏出一把演讲稿“已经有人愿意加入我们了,即使现在我们的力量仍不足以颠覆农奴制,但只要有更多人团结一致,我相信就会有成功,这是我在回程的马车上写的,你看看...”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挣扎,总比放弃抵抗要好,你不辩白,他们就会认为你软弱无能,尽情往你身上泼脏水,把强征的事说成是你的过错。就像我们婚前说的,钝刀子割肉总好过被一刀杀死,只要活下去,来日谁为刀俎,谁为鱼肉,尚未可知。” 次日,我站上城墙,往来于大门的人都停下来看着我,贵族们坐在远处的楼台上,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投来冷漠的目光,好像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紧张的捏住被风吹得卷起的纸张,看了眼台下的安冬,他给了我个鼓励的手势。 “...还记得前前年大雪引起的饥荒吗,北境恢复正常了,可税收呢?真正恢复过来的只有贵族,之所以脱离饥荒状态,也仅仅是因为大多数平民和农奴都饿死了,物资不再紧缺而已。” “苛捐杂税,不是我的本意,而是那些贪官污吏,奴隶主们在趁机谋利,他们除了掠夺,一无用处,我们本就没有义务去服侍它,是时候把它从虚荣中扇醒了。” “我认为我宣称王位,与农奴宣告自由,并不冲突,因为我们都在追逐与生俱来的权力,也需要一个崭新的政权,甚至政体,去坚持我们的自由与平等。” “不是我的国,是我们的国!” 我说完,大夏天的呼出一口白烟,挺直腰杆,像视死如归的烈士,很快有了反响。 “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激动的身子探出讲台:“去罢工,拒绝再给他们提供服务,让他们意识到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一个人或许害怕鞭子,但只要团结起来,我们就是鞭子!” 后台的安冬伺机散出印刷好的宣传手册,漫天飞舞像给胜者的花瓣,看到疯抢的众人我浩气长舒,和安冬交换了一个喜悦的眼神。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忽近,底下的人害怕被踩,硬生生开出一条道,北境骑兵上前,不由分说的要把我们押走。 不是寻常警卫,贵族举报了也不敢抓我们,那只能是... 啪! 寒冷刺骨的冰牢里响亮的一声,安泊夫人气得发抖,美丽的五官气得拧在了一起。 安冬双手被拷在墙上,头一歪,红肿的嘴角扯起嘲讽的微笑。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