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1 / 3)
事情平静之前,整个京城中高官权贵都闭门不出,异常老实。
反倒是平民没有被影响,毕竟宗亲权贵住处离普通百姓甚远,顾元白又有意不多做打扰,这番行事,最多也就吓着了那几条街上宗亲权贵和同宗亲权贵走近臣子。
聪明人都知道这是一场敲打和示威。
皇上早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他借此敲打,拿着禁军溜上了一圈,以此来告诉别人:“朕有决定你们生死能力,别试图挑衅朕,你们唯一该做就是乖乖依附朕。”
这位圣上和先帝全然不同,他说了,他就做了,他还大张旗鼓做了。看在宗亲眼里自然一股寒意升起,但看在迷弟眼中,圣上做实在是太帅了!
在皇宫之中刚刚听完程将军汇报顾元白,不到片刻就听闻了常玉言和户部尚书儿子汤勉为他作了诗事,让人呈上诗作一看,不由失笑。
常玉言和汤勉都是聪明人,两人诗词歌赋和写文章着点也不相同,各有其优点。如今这两篇诗作,一是宣扬圣上皇威,一是宣扬圣上爱民,两篇诗赋都是佳作,读起来朗朗上口。在这个时间点用这种方式来替他粉饰太平,稳定臣民之心,这两人已经自发自朝着舆论人才方面发展了。
文人圈子就是这样,一个带动一个,常玉言和汤勉领头,上面既然这样做,下面人自然跟随。亲自拿着禁军开了宗亲血一回事,好像都被大家共同遗忘了。
顾元白想了想,笑了将诗作放在一旁,问田福生道:“你不躺着休息去了?”
“小倒是想休息两天,”田福生一脸担忧,“可圣上,小就不在了半日,这么多事儿就连接发生了,这一日过得可真是漫长,长到小老腰都不疼了。”
顾元白一想,可不是才过了半日。
但这个效率顾元白很是满意,半日时间该解决都解决了,所有可能生变都被掐去了苗头。
“宛太妃不是说思念朕、想要见朕吗?”顾元白笑了笑,“过几日没有早朝时候,让钦天监人看看天气如何,朕记得京外还有一座先帝封皇家寺庙,正好可带太妃前去散散心。”
田福生恭敬应是,顾元白瞥了他一眼,道:“你不用去,那会就在宫中歇着吧。”
“……”田福生即为圣上体恤而眼含热泪,又内心担忧生怕他不在时又出了什么事,一时之间纠结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早已清理完自己薛远恰到好处开口,“臣那时也陪侍在圣上身旁。”
他风度翩翩地笑着,“公公莫要担心了,臣力气大着、任哪都热着,有用着呢。”
田福生客气道:“有薛大人和张大人同在,小还有什么不放心?”
薛远全身都在兴奋。
他朝着田福生微微一笑,眼底深处藏着疯狗让笑容也显出了诡异意味。
其实薛远被皇上这一下搞得快要兴奋到发疯了。
薛远嗜血,十一二岁就敢杀了从战场上跑走逃兵。他享受战场,享受杀戮,享受别人臣服。
天下最尊贵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位圣上,可这位在他眼中病弱无力圣上,手段却是如雷霆一般轰隆作响。足够猖狂,足够大张旗鼓,薛远洗完澡出来后看到那群黑甲禁军列队跑出皇城时,他呼吸陡然间就重了。
天下最尊贵之人也有天下之主狠戾。
征服更大图谋,和征服皇上之间,在这一瞬间,后面这个更加让薛远爽了起来。
从开始到现在,除了病症,薛远就没见过小皇帝脸上流露出其他神情。顾元白好像随时都从容而镇定,该狠则狠,该冷脸就冷脸。明明一副病弱身体,却从来没有流露出脆弱神情。
他脆弱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薛远不知道。
但薛远经过今日试探也并非一无所获,他至少知道了,小皇帝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越是亲密触碰,小皇帝越是厌恶。
这个可真是一个价值千金发现。
顾元白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边颜色,“是不是到散值时间了?”
张绪侍卫道:“圣上,确实到了散值时间了。”
这处唯一需要散值就是薛远。
薛远上前恭恭敬敬地朝着顾元白行了礼,“那臣就告退了。”
等薛远走了后,顾元白瞧着他背影看了一眼,田福生也跟着看去,赞叹道:“小还记得头一次见薛公子那次,薛公子喝得浑身都是酒味。这会不喝酒了也不是一个大好英才?又俊俏又英勇,都说薛将军虎父无犬子,听说薛公子上战场杀敌也一点儿都不害怕,带兵领将很有一手。”
顾元白道:“他有军功了,是薛将军压着军功,想让他再沉稳沉稳。”
“是呢,”田福生笑呵呵道,“薛公子如今在圣上身边做御前侍卫,也是一份荣光。假以时日,必定又是大恒能将。”
顾元白心道,确实成了能将,能到威逼皇位了。
今日薛远看着很听话,但细究起来却处处皆是滑头叛逆,若不是瞧在他是未来主角份上,瞧在他以后能于国有用份上,顾元白早就让他认识一番什么叫皇权天下了。
但疯狗就是疯狗,这样驯起来才有意思,若是像一吓就乖顺听话了,反倒会让顾元白低看他。
晚膳之后,顾元白在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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