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北宋(三十九)(2 / 5)
下,以表示自己对皂角味道的嫌弃以及洗澡这项活动的不满,可把夏安然给气的。
这时候他已经在反省自己到底是惩罚豹子还是惩罚自己了。
最可气的就是白锦堂此时早就换上了干净衣服坐在日头下头读书,一边看书他一只手还被正在晒毛的夏多多趴着,看情形他们这早就结束了。
一人一鸟都沉浸在宁静祥和的气氛中,没看自己。
这一刻,夏安然心中充满了父不慈子不孝的悲怆感,被他哀怨的眼神注视着的白锦羲放下了书,见他衣着凌乱实在狼狈,便笑着冲他招招手,夏安然气哼哼得往他面前一坐,将另一块帕子递到了他手里,由着白锦羲为自己一点一点擦干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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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只感觉全身都变得软绵绵,尤其是在白锦羲给他按压后颈的时候,简直想要打起幸福的小呼噜。
和猫不同,人被捏后颈时候可舒服啦!肩椎和颈椎都得到拯救的感觉,大力缓解了夏安然一下午伏案工作的疲累感,嗯,白二少手劲正好。
正当夏安然迷迷瞪瞪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颈上的热源离开了,然后面前蹲下来了一个人,夏安然困惑得睁开眯眯眼,便见白锦羲扣住了他的手,却久久未动,他同一双沉沉黑眸对上了。
夏安然一愣,理智缓缓回笼,他看了看被白锦羲轻轻压着却并无动作的手,笑了“泽玿是奉命来看我的手腕?”
他倒是并没有生气的念头,事实上昨日从大相国寺回来他就知道白锦羲会接到这个命令,但是白锦羲如今的态度却让他多少有些吃惊。
若是寻常,他正确的做法应当是趁着他洗澡时候过来看,或者是夜里他睡熟之后查看,这样既能得到正确答案,又不会打草惊蛇,绝非是如今这般堪称开诚布公。
夏安然稍稍犹豫了下,稍稍歪头,他披散下来的黑发一歪,有几缕调皮的便顺着主人的想法戳了戳白锦羲的脸,“泽玿想要看到怎样的结果?”
青年将脸凑近,平日里头无害的杏眸稍稍眯起,他露出了一口小白牙,似乎是准备听到白锦羲让他不满意的回答便咬上去,面对他少见的带有攻击性的态度,男人轻叹一口气。
“若无,你便是三世子,有八王爷和八王妃护你。”
“若是有……”他忽而一笑,凑到了夏安然面前,一惯冷脸的男人此时笑的如春花灿烂,“那,只有我护你了。”
夏安然只感觉心弦一颤,顿时眉眼舒展笑成了一个傻乎乎的胖猫。
他双利得将宽袖撩起,露出了细白的小胳膊,趁着白锦羲低头看他手臂的空挡凑过去对着美人的脸蛋就是一口亲,然后颇有些洋洋得意得说道“只可惜,你只能做三世子妃啦~”
也罢,倒也在意料之中。
白锦羲轻轻舒气,见此人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好笑,此时他心中又是沉重又是松快,只觉得万般心情皆在,被人亲过的脸颊热乎乎的,仿佛还留着这人唇间的温度,他视线向着夏安然咧开的嘴唇瞟过去一眼,又缓缓移开,只努力将气氛转回正经“夏弟是何时知道的?”
“当是我问你吧。”
夏安然将袖摆放下来,顺手就握住了白锦羲还未收回的手,二人十指交握,白锦羲看了眼自己的手,倒也并未抽走,只是另一手抬起拉来了一个凳子,二人靠在一起“你是何时查出问题的?”
“平南王自继任以来入京记录可查。”白锦羲轻声道“他于之前频繁申请入京,但是在先帝驾崩后却很少来,我觉得有蹊跷,便将顺序做了排列。”
“约二十年前,他为八王祝寿入京,之后有五六年他仅送贺礼,不再入京。
十一年前,他带长子前来请封,当时特带世子前去拜访八王爷,
七年前,陛下登基之时他独身拜见,本带了世子,世子却并未参加大典,年岁靠前,能忆起此事者不多,好在有一当时任职的老妪有点印象,其时曰世子入京途中着了寒,自打入了京便不曾出面,亦是不曾见八王爷。”
“而最重要的是。平南王世子和陛下,和我相貌一样,对吗?”
夏安然笑道。
“然。”白锦羲长长的一个叹息,他指尖捏着夏安然的手指,轻轻压着他的指尖“若非是你指了路,当真无人可猜南王竟会生出如此大逆不道之策。”
大逆不道?
这个用词很是微妙。
若只是说平南王藏下了长得和赵祯一样的小世子,还将其充作自己血脉上请确实不妥,毕竟他是异姓王,理论来说传嗣断了王位也就断了,但是考虑到此情此景,也不至于到用这般严重的词汇的程度。
大逆不道、其心可诛、别有用心、不忠不孝这类词汇在此时是极其严重的词,同现代的地位完全不同,在此时这种词汇的出现通常就伴随着腥风血雨。
除非……小皇帝已经手握平南王府准备玩一出李代桃僵之事的证据啦。这倒是让夏安然有些好奇皇城司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平南王能将小世子藏了这么久,原著中直至最后方才显露,虽然至始至终《陆小凤》中都不曾出现过平南王的身影,但是单单从其可以买通陛下身边的随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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