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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amireux|(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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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询问,所以麻木到几乎忘了肩上的疲惫。

可是她光辉灿烂出现,还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轻松替他接过负累,告诉他以后再也不分开,一切感知才像潮水一样回涌胀满,以至于连一切心绪和情感也都被堵住,在心中激荡,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果然还是因为很久不见,所以自己才这么容易失控。

他满不在乎想着,已经将她再次按倒在长沙发上,将无法倾吐的爱意用比刚才更激烈的方式身体力行递还。

药果然是甜的。

克莉丝在四楼养了三天才出门,恢复在伦敦的生活。

上流社会虽说心照不宣,但是上同性之间交往是违法的,自己明面上是男性,回来后都没出门,她没心宽到顶着证据跑出去。

虽然有那些手下,她即使不用外出也不会漏掉什么消息,但是这个会影响自己自由出行的小问题必须解决。

克莉丝在心里把“找机会教法国人什么才是真正法式湿|吻”提上了未来的日程。

最近她绝·对·不·会再接近普罗旺斯人了。

对自己的吻技毫无自知之明,还以为表现很不错。

反,反正,她所有的心跳和眩晕其实来自缺氧,回应也只是在汲取空气而已。

心里有一搭没一搭想着,远远见到目的地,克莉丝下了马车。

送出口信后,哈洛德的贴身男仆早就等在了路边,见到她长长松了一口气,急忙迎上来,“我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喝了四瓶了。”

克莉丝回忆了好友的酒量,想到他也是个倔脾气,喝酒后就更别指望听进劝话,把手伸进外套口袋,点头:“没事,还醒着就行。”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哈洛德的心情影响,才四瓶对方已经醉得没法认出她,缩在夜间空无一人的公园角落,一边抱着煤气灯在那里呜呜哭,一边不住哼唧一个名字。

男仆在一边悄声提示:“是先生的未婚妻。”

克莉丝问:“婚事出现了什么变故吗?”

“因为我的缘故,他可能没法结婚了。”

背后一个声音突然说。

看清来人,贴身男仆表情一变,敛声屏气,避退到了一边。

克莉丝站在原处没动,看着欧文在长椅另一边落座,又瞥了一眼因为大哥的声音下意识瑟缩一下的朋友,才颔首:“埃弗雷特先生。”

前希腊史教授道:“好久不见,班纳特。我听哈利说,你要做他的伴郎?”

“没错。”

“那么,如果你得到他们可能去苏格兰的消息,请一定告诉我。”

“他还只是借酒浇愁,你竟然开始揣测他,认为他会做出私奔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先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贬低你的弟弟了,你对他轻视过了头。”

“可是不论什么人,如果被逼到极点,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那么我能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被自己的家人‘逼到极点’吗?”

“首先,预感你一定会进国会,让我提前恭喜你吧,明年我们可以在下院‘面对面’相见了。”

因为他强调的词,克莉丝明白过来:“你改投另一派了?我没记错,你现在的事务是我们派内一位将军大力举荐的。”

欧文点头,表情平静道:“这位将军是哈利未婚妻的舅舅。”

历史上并不是没有改投另一个党|派的。

政客或许能理解一个人政见变换,赞同因为某种目的改变立场。但是打仗不同,所有人必须团结,叛徒和逃兵都危及自己和战友的性命,所以军旅出身的人往往都对背叛的容忍度很低。

欧文埃弗雷特明明是受到他们提拔才有如今职务,却在这种危急关头改投反|对党,自然会被他父亲圈子里的军官们反感排斥,现在连哈洛德的婚事都被波及,不乐观想,说不定连他的父亲也已经受此影响。

想清楚其中始末后,联系起他从印度回来后的职务变动,选择的职务也都是利益为先,克莉丝倒不意外他的选择。

她干脆说:“可是我不明白,两个大党,每次竞选都会有输有赢,就算你们这次获胜,也不意味着你会永远在野,为什么你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而且我以为,什么事情都不能想得太绝对,今年的国会就要结束了,只要拖延到八月,中间四个月休息调整,谁都说不准会不会有转机。你这样太冒险了。”

欧文因为她的“提醒”失笑:“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形势呢。毕竟那些普通人不知道,你这么敏锐的人,一定也能察觉到最近伦敦城里那些变动和不安吧。”

克莉丝明白了,他是在说爱尔兰法案。

说出普通人,就是暗示她,因为窗户税关系到大众的生活,再加上后来提出的地产税转移注意力,伦敦城里大部分人都以为时下最要紧的政|治事件是这个。

年初关于爱尔兰的舆论再没了后续,喜好谈论政治却并不了解的人们就当做风声放过了。

就像真正的重大新闻总是精炼短小。同理,大的事件,圈外人就好像呆在风暴眼里,只看得到一片平静,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其中。

国会八月就要关停,各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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