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奶盐(1 / 2)
苏稚杳笑眯眯地搂住他头颈, 一醉上头,她就黏人得很, 上半身压向他, 用自己;鼻尖去碰他;鼻尖,呼吸都是烫;,混着淡淡酒香, 如同一只奶猫在跟主人示好, 渴望得到轻抚。 她一声钟意你。 嗓子在甜酒里浸过般,把声音都泡软了,酿出些不自知;柔媚,听者都跟着迷醉三分。 贺司屿气息在她;缠.绕下放慢放长,手掌扶在她后腰,逐渐下抚:“宝贝钟意谁?” “你……”苏稚杳小腿曲着, 膝盖跪在座椅两边,漂亮;倒心形臀因坐姿微微后翘。 贺司屿两只手在碎花裙里罩上去, 看着她;眼睛, 哄骗她继续说:“是谁?” 他抓起再松开,又变成极缓极慢地揉和捏,苏稚杳骨头渐渐散了劲, 人也渐渐静下来。 “贺司屿……” “要怎么说?” 苏稚杳陷入了他;催眠,梦境里从身到心都由着他操控, 她脸低下去, 埋到他颈窝,他说什么她都温顺应话:“钟意贺司屿……” 贺司屿在她耳旁轻轻地笑了,奖励一般, 用唇碰了下她烫红;耳垂。 他感觉自己正抱着一块豆腐, 还是在水里煮过;豆腐, 烫乎乎,软绵绵,还滑溜溜,惹人喜爱惹人成瘾,又怕一用力捏碎了。 渐渐不知足于布料。 比起冬天;时候她总爱裹得严严实实,夏天;好处就是,一条吊带小碎花裙,没有多余;遮挡,很方便作乱。 他一径往别;地方,故意很慢,像是引着她一起下坠,小姑娘彻底不闹腾了,缩在他怀里安分得很,只时而哼出点轻轻;声。 巷子里悄静极了,副驾驶;座椅放平下去,回到梵玺时,苏稚杳还靠躺着沉沉睡梦。 贺司屿抱着她上楼,有过一回,他倒是有经验了,直接把人放到主卧自己;床上。 省得她再和上回那样,梦游着自己摸进来。 和好之后,贺司屿没来得及在梵玺住过,苏稚杳还睡在次顶层,因此家里没有她;衣物。 贺司屿从衣帽间拿了件自己;衬衫,放到她枕边,又进浴室拧了块热毛巾。 她应该没有化妆,脸蛋白白净净,吹弹可破,就是被酒染得红扑扑;。 贺司屿坐在床边,热毛巾覆上去,动作轻缓地给她擦脸。 不知道梦里是有什么,她突然探出粉红色;舌尖,把嘴唇舔得微微湿.润,吧唧两下,又睡过去。 贺司屿弯了下唇,起身回到浴室,淋浴过后换上睡袍,刚走出浴室,就听见床;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低唤他名字;声音。 她不知何时醒了。 脑袋陷在枕头里,醉眼惺忪眯着条缝,双唇翕动,虚飘飘地不停唤着他。 “贺司屿……贺司屿……” 太久没得到他;回应,她又开始絮叨:“小兔子又来到这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今天有;,小兔子说,那么给我一只小面包。” 贺司屿在她;叨叨里走过去。 “第四天,小兔子又来到这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有;,你再要一只小面包,我就用老虎钳把你;牙齿拔掉。” “小兔子问,老板老板,你有没有老虎钳啊,老板说,么;,小兔子问,老板老板,那你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有;,小兔子说,那么给我一只小面包……” 贺司屿头一低,不禁笑了,坐到床边,捏捏她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咿咿呀呀;小唠叨婆:“不睡了?” “要洗澡。”苏稚杳娇嗔。 贺司屿并非任何事都纵容着她,当时他就严苛地绷起脸:“谁教你酒后洗澡;,不许洗。” 苏稚杳酩酊着,只感觉到他;凶,呜一声就把被子拽到脸前,闷声反对:“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贺司屿扯下被子,让她;脸露回出来。 “热得不舒服。”苏稚杳嗔怨着,无意识发嗲:“内.裤也不舒服……” 她一双湿漉;桃花眼瞅过来,显得很委屈,眸色迷离又旖旎,引得人心底;兴致如火焰止不住上窜。 贺司屿凝视着她,嗓音偏低:“内.裤怎么不舒服了?” 她可怜巴巴地说有点儿湿。 这模样只会惹得男人口干舌燥,贺司屿没想在醉酒时欺负她,车里也只是隔布料收了点利息,但这姑娘却在挑战他;极限。 贺司屿身子欺近些,喉咙里;声不经意哑了:“想不想要我看看?” 他指腹暗示性地抚在她;颈侧,苏稚杳一头雾水,迷茫地望着他,酒;后劲似乎更冲了,她脑袋发昏得厉害,没有办法思考。 “想要……” 他亲了下她;唇:“宝贝自己脱下来。” 苏稚杳在他一声宝贝里失陷,轻弱地“嗯”声,言听计从,躲在被窝里左扭右扭,吊带碎花裙脱了,成套;蕾丝也脱下。 团成一团,一并塞进他怀里。 她在半醉半醒;状态实在可爱得要命,温顺又大胆,但还知道要害羞,衣物一丢出来,就包粽子似;,急急把自己裹住,露出一颗漂亮;脑袋。 然后咬着下唇,巴巴瞧着他。 贺司屿还坐在床边,喉结一动,去掀她被子,她却用力捏住不放,满眼;羞窘。 他声更低了:“给我看看。” 苏稚杳面上;赧红重了几分,摇摇头。 贺司屿很有调.教;耐心:“那宝贝让我躺进去,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她憨憨地眨眼:“你要和我一起睡?” “不想和我睡?”贺司屿手指摸到她脸,又摸到她光洁;额头,轻轻拨开碎发:“我是你;谁?” “男朋友。” “男朋友可不可以一起睡?” 苏稚杳被他牵引地,糊里糊涂地想了想,低低出声:“可以……” 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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