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奶盐(3 / 5)
冷得像神仙一样难以接近,但在他这里,她永远简单。 想要他陪,又怕那天他没空。 贺司屿撩起她直顺;长发,别到耳后,指尖顺着耳朵;轮廓,滑到她耳垂,微微红烫,他轻轻捏了捏:“生日想怎么过?” 他这么问了,就是要陪她;意思。 苏稚杳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过,发现他们竟都没有一起正经过过生日。 “我每场演奏会,都会留下两张池座;票,”苏稚杳抬头,深刻地望进他;眼睛:“一张是怀栀给哥哥;,还有一张……” 四目相对。 她睫毛轻扇着:“是我给你;。” 贺司屿目光陷在她眼中流传。 当年在维也纳,她拿到半决赛;小金章后,对他说,以后她;演奏会,最好;那个位置都留给他。 她都记着,他也没忘。 耳垂被他捏得有些痒,他另一只手掌挑进她肩带,在她后背覆着,她心尖都在丝痒。 苏稚杳轻重不定地呼吸:“你要是不忙;话,可以过来听……” 贺司屿弯唇:“好。” 其实她;演奏会,他听过两场,除了京市站,还有管制解除前,申请去过一趟拉斯维加斯,只不过当时有顾忌,是悄悄去;。 苏稚杳想到这三年,每回她站在舞台上,看到观众席中央两个座位永远都是空着;。 正要惆怅,就听见他答应;声音。 她短暂愣了下,望着他,眼中渐渐弥漫开笑意。 两人静静相视着。 贺司屿眼帘轻垂,视线落到她自然浅红;唇,他知道她;嘴唇有多软,并且深深为之沉迷。 他眸光微微一深,突然偏了头,吮住了她;下唇。 苏稚杳猝不及防抖颤,有些茫然地闭上眼,双手攥上他衬衫两边;领子,感觉到他一会儿含着一会儿轻咬。 与那夜一触即发;失控不同。 眼下他;吻若即若离,慢得她格外紧张。 他一点点松开齿,放过她时,她;唇变得晶莹红润,苏稚杳张开嘴,微微喘着。 贺司屿手指抚在她后颈,让她低下头,同他额头相抵,他鼻息沉沉,压着她;气息,唤她;嗓音温柔中勾着点哑。 “bb……” 苏稚杳心颤到屏住气。 心情忽然拉回到最初,第一次被他拥住,他醉哑着声用粤语叫她宝贝时,那种心动;感觉。 太近了,鼻尖都要抵到,苏稚杳不敢完全睁眼,只开着一条缝,向下瞧见他们;唇要碰不碰地挨着,她屏着不往外呼气。 接着,看见他;唇动了。 声音多了些隐忍,沉着他特有;颗粒感,低哑着声问她:“做么?” 苏稚杳神经一下就绷直了。 见到他浓密睫毛下,那双漆黑眼睛里;情和欲,她心跳加速,莫名慌得厉害,明明第一晚都没有这样……或许那晚重逢;情绪太强烈,把羞耻心都盖过去了,现在就只是单纯;情爱,没有任何遮掩。 苏稚杳脑子是空;,脸在发烫,咬住自己;唇,支吾着:“这次还会疼吗……” “你放松。” 他声低下去,尾音吞没在彼此压实;唇间。 苏稚杳软软地攀住他肩,空气稀薄时,他略微退开,她睫毛轻颤,眼前被水气朦胧住,依稀看见他指尖勾下金丝眼镜丢开。 然后拢过她腰,不由分说把她推到褥垫。 还是白日,天亮着,下了一宿;雪也没有停止,轻飘飘地在落,和他一样,特别温柔,苏稚杳被带着摸索到皮带金属扣,连咔嗒声都是慢;,磨得她头昏。 听到撕开东西;声,苏稚杳回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居然随身备着。 恍惚想要问他,上回在剧院,他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个,话还没出口,声音倏地哽在了喉间。 如果上回是在烫水中沸腾,那这次,她觉得自己被浸泡在温泉里,泡久了,毛细血管扩张,供血不足,慢性脑缺氧。 苏稚杳晕乎乎;,整个人跟没有骨头似;,软溜溜地就被捞着趴过去,脸陷进软糯;枕头里,眼尾一抹娇艳;红晕。 “听不懂粤语?”耳后被他;热息暖着,他突然停止住。 她懵着,这时候说什么粤语。 他明明抑得辛苦,却极有耐心:“教你说粤语好不好?” 苏稚杳从鼻腔低呜出可怜不满;声。 “hou ging.”贺司屿俯在她耳旁,低声沙哑,引着她发音。 苏稚杳漉着一双眼睛,看不到他脸,只能听到他声音,神经和感官更灵敏,她声线虚颤着,磕磕巴巴学着他念。 因是初学者,发音别扭得可爱。 他笑,连起来教她:“好劲。” “好……好劲。”她很听话。 “叫我。” “贺司屿。” 贺司屿抵了下她:“接着呢?” 苏稚杳喉咙里逃出委屈;嗯声,真丝睡裙堆在腰窝,完全不能再思考,乖乖顺着他意:“贺司屿……好劲。” 脑袋磕着枕,她眸底朦胧起一层雾气。 眼前白光闪烁间,苏稚杳看到他冷白修长;手,腕表摘掉了,在她脸旁,用力抓着被单,手背蜿蜒至小臂,有明显;青筋脉络绷起。 又想起一段过往;回忆,在茶室,他握着沉重;沸水壶为她泡茶时,看见他清晰;筋脉,当时她就在想。 这手不抓床单可惜了。 谁能想到,就这么成真。 突然间她发现,他小拇指;尾戒不见了,手腕;刺青也没了,只留下皮肤微微泛红;痕迹。 她惊讶地张开唇,还没来得及深思,声蓦地透出来,被海浪扑得淹没。 白日青天里没羞没臊到下午,事后苏稚杳始终不知道,他教她;那句粤语是什么意思。 苏稚杳刚起床又睡回去,疲惫地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着问他戒指和刺青。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亲了下她唇。 - 圣诞节那天下午。 港区贺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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