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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匠的女儿自然跟着水船高涨成了当今皇后。
一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把这个出身低俗的女人放在眼里,然而不成想半年过去了,这女人的厉害之处,就开始显现了出来。
当头第一个就是,她居然能让皇帝对她百依百顺,便是奏折表里也让其一一过目,朝政之事更是无有不听。
第二个便是,她与太后相斗,居然还能不落下风。太后要给皇帝纳妃,她立刻就给太后唯一的女儿定镶公主的驸马,送了一大推的美女小妾。并且还让皇帝大半夜的跪在寿康宫的大门口,大哭什么:爹啊!!!你才死了不过半年,儿怎么就能欢天喜地的纳女人呢,这是天大的不孝啊~~~爹啊~~儿定要为你守身如玉,不!是守孝三年啊~~”此事一出,纳妃之事自然付之东流,反倒是皇帝陛下,在满朝文武面前还刷了一波至孝的名声。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关于这位杀猪皇后的厉害之名,算是彻彻底底地坐实了。
罗氏觉得,稍微换位思考一下,既然姐姐都这么厉害了,那同样的妹妹个性不得更加跋扈啊。
母亲的担忧何尝不是赵绘心的担忧。
夫家人口简单,公公现在位极人臣,在家里却沉默寡言,况且他是男的,与自己到底相处时间甚少。
婆婆虽然是个非常刻薄的人,但因为鲁智,只要顺着她说话,尽量讨好着些,日子过的倒也不算太差,但若是弟妹嫁进来,那情形却又完全不同了。
大家都是妯娌,生活中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又是那样一个惹不起的身份,若是诚心刁难,自己怕是真的要有苦头吃了。
当然了,想是这么想,但母亲面前,赵绘心肯定不能这么说。
于是便道:“自古以来女子便讲究三从四德,她纵是皇后之妹,但嫁过来后,也当遵循这些。否则的话,不要说是我,便是西府的那些亲戚们一人一口唾沫星的也定当淹死她。”
罗氏闻言摇头,看起来依然忧心忡忡。
赵绘心见状便又耐心说道:“娘不是郎家人可能不知道,我那二弟打小就是个极老成持重的,便是我那婆婆也拿他毫无办法。他性格坚定,主意极大,绝不是那种可任妻子随意拿捏之人,有他震着,想那李纯意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这般说辞似乎有些安慰到了罗氏,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些了些微笑容,连连点头道:“是了,是了,状元公嘛,文曲星下凡,想来是个公允的。”
应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老婆欺负寡嫂吧!
罗氏心中如此想到。
母女两个难得相见自然有数不尽的相思话,然而时间不留情,终究还是到了要分别的时候。
赵绘心给母亲准备了一个厚厚的包裹,言说,里面是自己平日做的几件衣裳,这样的一片孝心,罗氏也不可能不收。
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迟迟吾行和泪盈于睫后,罗氏带着小孙子踏上了回程。
骡车上,罗氏打开了那包裹。
然后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几件厚实的棉衣,以及一小包,裹的紧紧地银两,打开粗粗一数,却有四十几两之多。捧着那银子,罗氏本来就湿润的眼角顿时越加赤红了起来。
时光如许,岁月如梭,似乎眨眼之间,便来到了永兴二年的早春。
三月十八,紫白九星之太阴星,主土,上上吉。
正是宰相府里填新妇,皇后家里嫁女儿的大好日子呢!
这场婚礼,无疑是隆重,且万众瞩目的。
京城的官场上面能来的几乎都来了,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来的,也大都让下人送了贺礼过来。
所以,你完全能够想象,这一天的婚宴究竟有多么的气派,又有那么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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