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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太后豁然睁大双目,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不是应该陷入昏迷状态,并且挣扎在生死关头吗?为什么还能好端端的出现在哀家的面前?
“皇、皇后娘娘?”方锦显然也懵逼了。
没错!此时出现在这里的就是皇后,但见面前的她虽然也是一副面色苍白,气息衰败的样子,但离“垂死挣扎”之类的显然还有着极远的距离。
“你,你根本没有难产?”一个念头迅速的浮上那主仆二人的心头,太后满脸震惊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想干什么?哀家刚刚喝的茶是不是你让人动的手脚。”
面对着太后一连串的急促提问,皇后则表现的及其淡然,她甚至搬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二人许久没有说话,此间的气氛简直安静极了,不过不是那种让人舒服的安静而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太后浑身无力的躺在方锦的怀里,但她看着皇后的目光却充满了刺骨的冰寒:“怎么,堂堂皇后敢做不敢认吗?”
皇后轻轻一叹,随即她淡漠地开口道:“太让人讨厌了!”
太后闻言一愣,随即勃然变色:“你敢说哀家讨厌?”
“难道不是吗?”皇后略微歪了歪头,一副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的模样啊:“没完没了的找茬,无时无刻不想要秀出自己的存在感,仗着是长辈就对别人指手画脚,甚至为了一己私利几次三番的出手暗害,你做的这些事情,真当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太后闻得这些话,脸上的表情果然变得难堪起来,而一直抱着她的方锦此时却大着胆子强行分辨道:“皇后娘娘!还请您注意自己的说辞,太后到底是您的长辈,陛下的嫡亲母亲,岂能被你红口白牙平白污蔑!”
皇后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好整以暇的问道:“暗地里培养漂亮女人,一次次的给她们创造条件去勾引皇上。买通凤仪宫的宫女在每日燃烧的香炉中下可使人神思昏聩的慢.性.毒.药,那年宫中起了豆疫,你们还特地往送了一床做过手脚的锦被过来,以及今日,在我产子这样紧要的关头也没忘了给太子送上一盘有毒的糕点,你们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我红口白牙,还是尔等丧心病狂呢?”
原来皇后竟然什么都知道!!!
太后也好,方锦也罢,主仆两个此时都开始感到胆寒起来。
好一个如此隐忍的皇后,明明什么都知道,可就是不发作,她在等什么?
自然是在等待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时机啊。
“误会,皇后娘娘,这里面绝对有误会。”形势比人强,方锦不愧是宫廷里面的老嬷嬷了,一见事情不好立刻就打起了感情牌:“皇后娘娘,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当初陛下能够登基,太后也是出了大力的,若没有她在先帝面前不停的为陛下美言,如今坐上龙椅的还不定是谁呢?”
孝道。
恩情。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被提及。
她们不嫌说的腻,自己听得都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
皇后淡漠的目光在内殿里轻轻的,漫无目的的滑动着,然后她开口了:“白玉翡翠观音像……”
在太后主仆两个莫名的视线中,皇后轻轻笑着说道:“锤胎錾花金发塔,夜明珠、珊瑚树、金子银子铺满路……母后,您可知为了买通云阳伯,儿媳我到底花了多少钱啊?”
云阳伯,德显太后的嫡亲兄长。
“你!你你你你!!!!!”太后瞪大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之色:“原来你、你一早就算计好了。”兄长无甚本事,却十分贪财,皇后重金收买了云阳伯,后者自然会不予余力的在太后面前为岭南王美言。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太后满目狰狞地说道:“又是装难产,又是给哀家下药,难不成你真的要动手杀了哀家?”
太后是绝对不相信皇后敢这么做的。
然而——
“生命应该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面。”皇后看着她静静地说道:“我不喜欢在以后的岁月里,还要看着你不停的上蹿下跳,所以太后娘娘,就请您老人家就此退场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和方锦情不自禁的对视一眼,然后再下一秒后者骤然脸色大变起来,因为她听见了某种绝对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声音:“太、太后外面有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方锦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因为她不仅听到了脚步声,还听到了木柴搬运的声音,以及什么东西泼洒出来的声音。
“哀家是太后!哀家是太后!!!”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德显太后突然变得疯狂了起来然而她现在除了一张嘴巴外,浑身上下却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这对主仆二人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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