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之夜(2 / 4)
分五裂,连带着谢堂燕的五脏六腑也被震了一下。
温时不赞同道:“游戏限制你的力量不是为了保护玩家,是防止你对古堡主人造成伤害。”
普通玩家,谢堂燕可以一个打十个。被削弱后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杀死古堡主人,这是在拿性命冒险。
“我知道。”谢堂燕听后面无异色,她本身预估的正面搏杀率不足百分之五十,所以选择了远距离暗袭:“我的目的也不是杀他。”
温时皱眉:“那是为了什么?”
“此人以寻新娘为由行杀戮之实,我和你说过,若有不平一剑平之。”
一剑平之?
温时反应了一下,联系到古堡主人裤子上的裂口,忽然明白了是平哪里,□□倏地一凉。
“习武到一定境界,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可惜以花瓣为暗器还是有所限制。”
谢堂燕自负但不狂傲,远距离偷袭足够让她全身而退。
听完后,温时眉头愈发紧皱,最后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命只有一次,不是拿来试的。”
没错,当初那个人就是这么教导他,现在被温时搬来原封不动地教育别人。
“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求稳。”
谢堂燕从未被人用这种口吻教训过,罕见地怔了一下,片刻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姐姐下次一定注意。”
顿了一下,她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进迷宫做什么,还搞得这么狼狈?”
温时先前奔跑时汗液浸湿了T恤,手上的伤口也没好利落,嘴唇也因为缺失水分干裂,总之看上去状态更糟糕。
“化学阉割失败……”温时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个专业词汇:“就是通过注射的方式让人失去性冲动。我在注射的过程中被古堡主人发现了,现在正在逃命。”
谢堂燕收回手,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么说他们俩不是在干一样的事情?
温时立刻道:“我们不一样,我是被逼的。”
谢堂燕:“他求你阉的?”
“……”那倒不是。
游走在植物缝隙间的蛇亢奋起来。
它们已经不安于绕墙爬行,有三四条直接飞出来,同一时间,高墙顶端也有蛇刷刷刷地掉落,天空中下起一场蛇雨。
温时:“它们畏惧剪刀一类的东西。”
地面那些快要风干的舌头伤口不是整齐的切口,最下方呈微扁平状,应该是男仆每日修剪迷宫需要用到的剪刀。
进来完全是临时起意,温时没有多做准备,谢堂燕的剑虽说也很锋利,到底不是剪刀,起不到震慑作用。
短短一两秒钟的时间,漫天蛇雨已经让温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往好处想,这些蛇走量的,大概率没毒或者毒性不强。
谢堂燕:“闭眼,掩面。”
温时一怔,对方今天已经出过手,应该不能再出手才是。
“力量被封印了,但宰几条蛇还是可以的。”
鲜血溅在衣服上,喷射的瞬间温时能清楚感觉到,他闭着眼,防止血液溅到眼睛里。
谢堂燕动作干净利落,好像在收割的不是蛇头,仅仅是拔一棵路边的野草。
“你对力量有所误解。”谢堂燕避开血射过来的方向,每走一步血溅几尺:“走路、说话这些行为都需要力量支撑,我被封印的力量,是内劲。”
温时听后没有太多放松,作为玩家任何时候他在副本中都是集火的源头,谢堂燕不能动用原本的力量,加上她还有伤在身,两人聚在一起他怕是会连累到对方。
不知过去多久,谢堂燕说了一句‘可以了’,温时在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中睁开眼。
温时的脸颊多少沾了点血,他拿袖子蹭了蹭,血的面积反而增大了,后知后觉自己浑身是血。
他看了下倒计时界面的时间:【39:39】。
温时第一次意识到时间的难熬。
迷宫内构造错综复杂,每一堵墙的线条都格外规整,长度相近,除了绿植没有其他任何颜色的点缀。走了许久感觉还是在原地打转,完全就是另一种意义的鬼打墙。
借助藤蔓爬上墙观望出路倒是可以,但那样也就间接暴露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两人只能凭着感觉一路向前走。
植物的叶片较前面更大,颜色更深。
谢堂燕耳朵尖动了下:“有声音。”
温时也听见了。
这和刚刚蛇发出的动静不同,要更加的粗暴沉重。
“亚伦。”
毫无防备的一嗓子,喘着粗气的怒骂声响彻在迷宫内。
温时面色一变:“是阿奥,精神病院的疯院长。”
“亚伦,你这个骗子!伯爵根本没有请我来医治。”
温时不知道自己先前跑走后发生了什么,但现在至少确定那蹩脚的谎言被拆穿了。
古堡主人倒是会省力,先利用蛇,再把阿奥丢进迷宫,他只用等着一场互相残杀的好戏。无论是恼人的蛇,还是自己或者络腮胡,都是对方所厌恶的。
死谁不是死,死谁都一样。
“亚伦!”怒骂声越来越强烈,然而过了一会儿,居然演变成了‘嘿嘿’的笑声:“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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