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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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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婚讯的报纸也一起放在了上面,静静注视半响墓碑上的画像后,薄唇的嗓音极轻:“母亲,这是音楼,我的妻子。”

当年母亲去世前,给他发的那条短信还历历在目。

傅容与知道她最放心不下什么,每年来看望时,都会说一声傅容徊还安好。

谢音楼陪他站在墓碑前,安静听着,无声去握住他手掌。

祭拜的整个过程都是傅容与亲力亲为的,没有假手于外人,而谢音楼也在旁边帮忙,用清水将画像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她虽然没有见过画像里这个美丽的女人,却有种天生的亲和感。

白嫩指尖捏着手帕站定半响,邢荔走过来:“小傅总还特意交代我,要去古南街买那家百年老字号的桂花糕点,说他母亲生前最喜欢吃。”

这盒糕点,被放在了画像旁边,是傅容徊的一份心意。

是他年幼时,对母亲仅存的记忆了。

谢音楼说:“她一定是个好妈妈。”

“是啊,如果不是红颜薄命,傅总和小傅总会有另一番鲜衣怒马的年少人生。”邢荔亦是略有感慨,虽说她是代表傅容徊来的,却没有说破。

她还不能像谢音楼一样名正言顺的以儿媳妇身份祭拜,只是站在后面。

等谢音楼烧完香,邢荔给她递上干净手帕时,说:“我刚偷瞄了眼傅总的刺青,蔷薇花刺的也太好看了,难怪你弟跟着学。”

“我弟?”

谢音楼眼露疑惑,被她分散了注意力:“你指哪个?”

“疯批那个。”

邢荔三言两语说起谢忱时来医院骚扰傅容徊的时候,被她不小心泼了一身水看到的,还说:“在胸口纹了条小美人鱼呢。”

谢音楼一听,当场抿着唇没说什么,却将此事惦记上了。

在南陀山的墓园里待到太阳快西沉,傅容与才带着她,一行人离开了此地,又开车了三个多小时回到泗城市中心,外面天色彻底暗得像是洒了浓墨。

傅容与原是想送她回别墅,而他今晚还有一场酒局应酬,要带邢荔出席。

谢音楼淡淡表示要回谢家一趟,等车子行驶了二十来分钟抵达在门口,她跟傅容与告完别,就直奔了进去。

管家从客厅过来,看到谢音楼的身影笑道:“吃晚饭没?”

谢音楼说没,又问起:“忱时在家吗?”

管家指了指楼梯方向:“房间里呢,刚飚完车回来,一身汗。”

谢音楼没细听后面的话,踩着细高跟就朝楼上走,转而来到谢忱时的卧室,也没敲门,就推了进去,恰好他冲完凉水出来,身躯裹着石墨色的睡袍。

看到谢音楼,反应和管家差不多,张口先问:“姐?吃饭没?”

谢音楼走过去,伸手就去扯他的睡袍腰带。

“卧槽,你想干嘛……老子什么都没穿。”谢忱时护着自己,又不能推她,修长的身躯跌到了丝绒沙发上,急忙扯过抱枕挡住重要部位。

而睡袍松松垮垮的大开,领口处袒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

谢音楼安静地低垂眼睫,视线上下扫完那干净冷白的皮肤,又抬头问:“你小美人鱼纹身呢?”

谢忱时没想到她一上来扒衣服就是为了这个,懒散地将睡袍合起,神色没什么正经:“洗掉了。”

“?”

看到谢音楼眼里透着不解的疑惑,就跟个小傻子似的,谢忱时嗤笑了声,眼尾扬起嚣张的弧度:“老子搞的是纹身贴,遇水就融化啊。”

谢音楼朝旁边坐,为了掩饰尴尬场面,清着喉咙说:“是我大惊小怪了。”

话音落地,她忽然扭头仔细地看谢忱时,眯起了清水似的眼睛。

谢忱时被她看的发毛,把掉落的抱枕捡起,又捂住了重要部位。

谢音楼却出声问:“你好端端贴什么纹身?”

谢忱时屈起的拇指指节捏了捏,语调仍然透着漫不经心:“半月前周序之邀请我一起去刺青店,被我拒绝了,听说他学姐夫在胸口纹了个,我不纹,买个纹身贴总行吧?”

谢音楼听了半天没说话,起身要离开房间时,转头提醒还瘫在沙发上的谢忱时:“你玩纹身贴就算了,要是哪天真往胸口纹什么稀奇古怪的,当心被扒皮呢。”

话落,谢音楼关上门,随即给云清梨发了条消息。

恳求她如果方便的话,约束一下周序之时不时邀请谢忱时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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