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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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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间距有些大,荀富翁每次倒酒都要站起身弯腰。

【抗毒性+1。】

“倒。”

【抗毒性+1。】

“再倒。”

【抗毒性+1。】

红酒无用,换白酒,荀富翁又出去一趟,细腿抖着回来,开了瓶好酒。

度数很高,喝完一般人会飘得找不到北。

副本里喝醉了,绝对不是件好事。

然而酒过三巡,周祁安脸不红心不跳,只有眼眶微红:“世上只有爸爸好。”

荀富翁终于没忍住,问:“儿,你酒量怎么这么好?”

周祁安:“因为我上过班。”

老哔登,知道什么是酒桌文化吗?

【荀富翁对你的友善度不情不愿地上涨了5。】

周祁安挑眉,好一个不情不愿。

荀富翁累得直喘气,选择改变策略:“别喝了,吃点东西吧。”

周祁安犹豫着开口,掌握主动权:“想吃虾,但我不太会剥,挑虾线这些也很麻烦。”

荀富翁撸起袖子,作出慈父的样子,“不要紧,爹给你剥。”

周祁安不置可否。

住在这里,总要吃东西,虾比起鱼看着要能接受一些,起码虾肚子里不会出现断指。

荀富翁掏出胸前口袋的老花镜,戴好后慢慢挑着虾线,他似乎有点轻微的帕金森,全程手腕都在抖。

剥一只虾要二十秒,吃只用两秒,周祁安吃完就乖巧地坐着,睁着大眼睛,嗷嗷待哺地盯着荀富翁。

荀富翁擦了擦额头的汗,在期待的目光中,继续剥虾。时间一长只觉腰酸背痛,桌下的老寒腿抖了抖。

外面刮起呼呼大风,这次友善度没有再上涨,冷风顺着衣领钻进去,周祁安的视线从荀富翁身上转向窗外,想要去关窗户。

下一秒他的身体微微一颤。

眼花了?

周祁安忍不住揉了揉,好像看见了某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当他再度有些惊恐地望过去时,那里什么都没有。

一定是酒精上头了。

周祁安安慰自己。

“我吃饱了。”他忽然开口。

荀富翁如蒙大赦般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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