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诅咒·2(2 / 2)
的孩子。您的咒力气息是独一无二的,而她身上和您的味道相似度高达95%,剩下5%应该来自于她的母亲。”
咒力的味道就是如此霸道,父母双方谁的咒力更强劲,气味就会偏向谁。
而这5%的味道被幼崽时期的奶香味盖过了,她也很难分清味道的来源。
眼看着小朋友哭到快昏厥了,冬月暄连忙轻轻地低声哄起来。
虽然越哄心口越酸,随时都有可能跟这个小朋友一起哭出来。
“想要麻麻亲亲呜呜。”小慎眼泪汪汪。
冬月暄此生都没和谁这么亲近过,当场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把这软乎乎一团递回去给五条悟哄,小朋友的哭声瞬间变得更大了,街头的人纷纷侧目谴责大人们的不作为。
冬月暄想了想,抬手轻轻揉了揉小崽子的脑袋:“乖哦,小慎要听五条先生的话。”
小慎抽噎了一下。
孩童敏感的本能,让她从这句“五条先生”中听出点别的不同。
五条悟单手抱着幼崽,冬月暄适时递上小包装的纸巾,让他抽了一张给小孩拭泪:“连五条先生都没见过这孩子吗。”
她知道这不是她该问的。
可她仍然问了。
“没有呢。”五条悟轻描淡写,没多解释,“此前都没见过这个孩子啊。”
冬月暄沉默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也许开玩笑调侃一下会更好,可她难道要说“您不会真的让哪个女孩子上演带球跑戏码了吧”这样的话吗?
不合时宜。
在她心里一直如皑皑白雪的五条先生,原来也会在某个时刻吻上恋人的唇,会给对方旁人永远得不到的温柔吗。
所以原来真的可以有一个人能走到他的身边。
所有人都无法想象出五条悟“专情于特定女性”的样子,总觉得他此生都不需要一个伴侣,原来其实早就有温柔归属,无论是前情旧爱还是旁的什么,至少他们肌肤相触过,彼此相爱过一段时日抑或是更久,在她,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
隐秘,眷恋,充满占有欲。
又或者只是她不在他划出的“能知道”的范畴里。
“既然如此,”冬月暄抿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五条先生了。圣诞平安,五条先生和小慎。”
兜里的特制烟盒硌得她骨头都作痛。
她不祝他圣诞快乐,她祝他圣诞平安。
至于为什么那孩子喊她“妈妈”,恐怕是孩子的母亲长得和她有几分相似吧。在最无助的情况下,错认人以寻求安全感,很正常。
冬月暄就这样走入了夜色里。
学生们和家入硝子的神色都微微凝重起来。
家入硝子向上抛了抛酒,眼底青黑一片:“暄就这样走了,看来孩子母亲真不是她啊。”
学生们面面相觑,不过其实心底都明白两个高专老师之间不太可能。
禅院真希轻声:“……所以,这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啊。悟看上去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啊。”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陡然变大:“让女孩子带球跑什么的,说到底就是很过分啊!!”
熊猫嘀咕:“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悟嘛,三岁了都没有让悟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应该是不想让悟有负担吧。”
狗卷棘:“鲑鱼鲑鱼…”
五条悟看着明显脑补过多的学生们,语调慵懒而拖长:“没有这回事哦,老师我可不是人渣啊。”
他看着怀里明显哭累了的小朋友,有点新奇地戳戳她的脸颊,不过到底也没解开无下限,随口问:“小慎讲讲猫包,怎么样?”
他听她的意思是说,自己被关在猫包里了?
先别说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被关住,猫包到底是什么玩意,是他想的那种猫包吗?
小朋友蔫蔫地趴在他的肩头:“要麻麻……”
“小慎的妈妈是谁呢。”五条悟问。
强撑着精神了大半个晚上的小慎困得眯起了眼睛,六眼带来的庞大信息量让她选择用睡眠抵御痛苦。
然而一旦谈及母亲这个话题,就算她困得已经思维糊成一团了,仍然强撑着回答道:“是暄暄哦,我麻麻叫冬、冬月暄……”
说到名字的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小朋友已经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梦里,她最喜欢的妈妈没有神色惊慌,爸爸也还在她的身边。她跟爸爸抢毛豆生奶油喜久福吃,妈妈在一旁温柔地笑着,没有加入这场甜党之间的厮杀……
“麻麻!”白毛幼崽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顶着一根呆毛,怔怔地望着房间四周。
这不是她经常睡的房间,但她知道这是哪里。
这是高专里,爸爸隔壁的那间空置的宿舍。
白毛幼崽扑腾了一下,成功下床后啪嗒啪嗒赤脚走在地上,迷茫地开了房间门。
熟悉的坐标在脑海里闪了闪,小慎小朋友歪了歪头。
咦,麻麻的坐标现在在……歌舞伎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