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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锦在孟斯礼身边工作已经五年了,五年足够了解一个人的部分经历。虽然说任何行业都忌讳感情,聂锦还是会在某些时候对孟斯礼产生怜悯。
明明就是孟家的长子,明明没人比孟斯礼更适合接手蔚蓝,孟国承偏生跟孟斯礼不对付。就因为孟斯礼的生母戴燕。
他不能逾越,不可能阻止孟国承的选择,也劝不了孟斯礼。蔚蓝娱乐集团是戴燕的心血,是当初弗西和戴燕—手创立起来的企业。孟斯礼不愿意让其落寞。
可孟斯礼选择了蔚蓝娱乐,就是选择了戴燕,就是选择和孟国承作对。
“孟总,孟鸿羽为了进公司做准备,已经有不少营销消息,全都是为您不利的。”聂锦想着在必要范围内,还是要提醒一下孟斯礼。孟斯礼嗯了声,抬腕看了眼时间,“不用管那些,以后只需要汇报关于娱乐公司的事。”
秦瑶对神佛真的很虔诚。得知江蔓试镜不顺利后,便撺掇江蔓去上香拜佛。
江蔓也深刻地反省自己,也许是上次她的心不够诚,导致邬晓这种小人作祟。
雨后的山寺空气潮湿,一般下过雨的天气在几个小时内是不会再落雨的。可,天不遂人意。
江蔓诚心拜完佛时,已是淅沥大雨。雨水从屋檐的缝隙落下来形成了一条一条的线,孜孜不倦。
这时候—辆车从山腰处行驶而来,江蔓感叹,在这样的天气有如此坚持,其心必诚。
“蔓蔓,南虹寺里的斋饭还挺不错,既养生又健康,比外面一些轻食管子要高大上得多,不过没有肉。”秦瑶这个时候刚网忙完,正在江蔓介绍的店铺里吃花雕醉鸡,对于今日错失上香的大好时机感到遗
憾,“这鸡还不错,就是有点辣,辣得我眼泪直流。”
秦瑶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擦完又继续吃肉,她终于体会到了那些爱吃辣的人是什么心态了,真的过瘾。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江蔓直接挂断电话。
事实也的确像秦瑶说的那般,这里的斋饭还不错。虽然一餐花掉了江蔓88元。
江蔓坐在后院的竹屋里,竹屋的门大大开着对着院落,另外两侧的窗户撑起来,冷风簌簌地吹着。在江蔓吃到一半的时候,竹屋门口的风铃被吹响,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男人西装上沾染了些雨水,垂落的发丝湿漉漉的,带有一种优雅的风尘仆仆感。
江蔓正准备收回目光,对方就望了过来,对视瞬间男人拍打衣袖的手顿了一下。
很快,对方的斋饭也被端了进来。
“孟先生,大师今日不在,但是您求的平安符已经制作好。”端斋饭的小僧人和男人很熟悉,放下东西后微微倾身作礼。“好,劳烦了。”男人也微微倾身作礼,“我待会去取。”
江蔓又舀了一勺碗里的白豆腐,忽然觉得寡淡,像豆腐这种东西就该淋一层二荆条、小米辣这种东西。
吃了没一会,江蔓总觉得对面那男人在看她。是那种带着三分探究的目光,不过不是恶意,也不是带着目的性搭讪的强烈目光。
“你认识我?”江蔓主动找了一个话题和对方搭话。
第一,她不是搭讪。
第二,她只是满足对方的好奇心,毕竟现实生活没那么机会能见到大明星。虽然她还差点。
“算认识。”孟斯礼抬眼瞧她。
算认识,这个说法既不谄媚,又不过于刻意。江蔓把自己特意要的酸奶杯放到男人面前,“请你吃。”她已经吃好了,为了方便说话,她直接在男人对面坐了下来。
孟斯礼婉拒:“不用了,谢谢。”
江蔓撩了下头发,又看了眼窗外的雨,决定再把话说明白一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孟斯礼听到这话愣了下,随后想起江蔓那天的状态,随即得出结论——有的人喝酒微醺形似梦游,清醒过后便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了。这是从江蔓身上得出的结论。
不过,他没有刻意提醒人的意思。他就那么看着江蔓,思考能从江蔓口中说出什么样的“好像”。
江蔓把孟斯礼的目光理解为期待,她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双眸柔和:“是颁奖典礼?还是电影剧组?或者是南虹大学?”电影《原野》有一处的取景地便是在南虹大学。
江蔓:“你是不是住在叠云路附近?我们或许偶遇过?”孟斯礼:"….…"江蔓有些失望,“都不是?那我们在哪里见过?”
话音刚落,就有人送来一个木盒子。想到刚才两人的对话,江蔓猜想这盒子里面应当是平安符。
平安符——?
我想起来了!我上次来上香的时候,你在打电话……”江蔓迅速坐直身体,如果是这个前景条件,那刚才孟斯礼看她就不可能因为好奇,且并不崇尚她职业身份所带来的殊荣。
joker本ker了。
希望她的脸盲症终有一日能治好,不然就不会出这些乌龙了。
“上次的事情,谢谢你了。”江蔓有些不自在地偏头,咳嗽了两声后不动声色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还剩一口的豆腐被她戳来戳去,豆腐渣混到汤水中,染成了乳色。本着已经丢脸自暴自弃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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