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2 / 4)
挥拳头,“对嘛,我场就捶她一顿。要不是因为武陵郡侯不曾与我阿妹有婚约,我连他一块儿打!”
这下凌溯抚抚额头,有些不出话来。他的子妃是干就干的行动派,只要氛推动得好,打人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居上呢,没有察觉凌溯内心激烈的斗争,继续骄傲地侃侃而谈,“你不必觉得懊恼,虽打不着他,但我们可以让他丢脸,以后娶不上好人家的女郎。像等贼囚,就应该生生世世和果儿在一起,免于祸害别人。所以我们把果儿连人带身契,一齐送进郡侯府,只要郡侯老夫人答应,就算明媒正娶果儿,也是他们的事。”
像茶寮书,起承转合真是好精彩的一段。
凌溯这辈子除战场上叱咤,没有经历过这等细致的勾心斗角,所以近墨者黑,他有些惊恐地发现,原来她后院的事,居然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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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自己掌握的讯息,可以和她的见闻拼凑成一完整的故事,她部分讲完,顺理成章就轮他。
居上直勾勾地着他,等他路见不平地参与,“刚才陈国夫人进宫,郎君,该你。”
声“郎君”,充满孜孜的诱哄,甚至让凌溯觉得,不把宫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她,就十万分地对不起她。
原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主要这次陈国夫人求见时,他正好在一旁。
眼睛可以闭起来,但耳朵是不掉的,他被迫见陈国夫人的奏请,又架不住居上的再三催促,最后不得不透露,“陈国夫人向陛下控诉武陵郡侯忤逆,求陛下褫夺其爵位,令第二子袭爵。”
这消息可谓石破天惊,万万没想,位陈国夫人居然有这样的铁腕和决心。
居上愕然,“真的吗?陈国夫人打算不要这儿子?”
凌溯道:“要不要不知道,反正是打算放弃。”
像这种忤逆的状,不管告哪里都是一告一准。有爵在身的人,能让生母失望放弃,明这人经不堪重任,因此韩煜算是为私,彻底把自己葬送。
“陛下准吗?”居上问,“褫夺爵位不算小事,不会轻易办成吧?”
凌溯道:“朝臣弹劾,需先经御史台查办,从探访实行,至一二十日。但像母亲亲自请求罢黜的,今日上疏,明日就能颁旨。”
啊,真是没想,原以为至多不过让人以后不得好姻缘,谁知陈国夫人的性么大,居然入宫面圣,大义灭亲。
事态发展不受控制,后果很严重,但双方都不想闹大,所以陈国夫人并未向圣上明内,只潦草用忤逆的罪名,就及时止损。
凌溯见居上怅惘,倒愿意替她分析一番,“陈国夫人育有三子,除长子韩煜,还有两儿子在金吾卫和率府供职,家里不缺人承袭爵位。按理来,母亲一般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骨肉,除非韩煜确实伤她的心。良贱不通婚,这事必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与其让他污武陵侯的爵位,不如尽早收,另择贤良而任之。”
所以是何等清醒的人啊,居上竟有些佩服陈国夫人的手段,即便是对待嫡亲的儿子,也有惩处便惩处的决心。
“将来韩煜会如何?”居上问,“褫夺爵位,还有东山再起的一日吗?”
凌溯她一眼,仿佛觉得她多此一问,“夺爵是一辈子的羞耻,他又与辛家婢女纠缠不清,这两件事,哪一件能让他直起腰来?再将来……将来更不会有机会东山再起。”
他话没透,但意思很明白,多年之后大历掌舵的人是他,只要他不许,一切就成定局。
所以女郎们愿意嫁高官之主啊,紧要头,胳膊肘知道往里拐。
居上狗腿地:“郎君官大,郎君算。”一面又开始感慨她路不顺的阿妹,得出一邪门的结论,“居幽之所以么难,全是因为阿叔名字没取好。她小时候一波三折,假山上摔过一次,荷塘里淹过两次,能活着都是命大。你做什么叫居幽呢,居幽多孤僻!我觉得该叫居扬,张扬的扬,这样才能活得肆意潇洒,光芒万丈。”
她自觉有理有据,不想凌溯一句话就打破她的幻想,“磨刀霍霍向居扬。”
居上呆住,“你在什么?磨刀霍霍向猪羊,不是向居扬!”
这人,天生是来和她作对的吗?刚夸完他有用,他就自揭其短。
凌溯倒是不慌不忙,十分淡然地:“初在北地,边有很多外族人出入,口音从四面八方来,各不相。我的意思是取名还需慎重,大历建朝后,外邦使节和胡商逐渐多起来,不定有人读得不准,要是这样,居扬还不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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