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3 / 4)
了。
居上忙让人把她们迎进,居幽居安先是夸赞了一通她的新坐骑,居安说:“如此宝马,比家里的燕燕强了。”
居上拍了拍粗壮的马脖子,骄傲地说:“它叫檀奴,甚是合我心意。”
反正有信心,过两日不管是骑射还是打马球,绝对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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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三人盥了手,挪到花厅里饮茶,居安告诉居上,“越王府提亲了,陈国夫人保的媒,还见到了彭城郡王。”
居上振奋,打听彭城郡王是什么模样。居幽道:“普普通通的相,不丑也不好看,个子挺高,站那里像座山。”
居安却道:“有英雄气概。赵王府家宴那次初看不怎么样,也不知是不是攀亲的缘故,再看好像顺眼了。”
居上问:“阿婶答应了吗?”
居幽道:“阿娘请伯父做主,伯父说不错,但越王府希望及早定亲,及早完婚。陈国夫人说越王的病情严重,若是拖得时候了,万一越王有变故,郡王守三年的孝,会拖累了我。伯父听了,便不怎么满意,说太过着急了,不能好生考察人品,怕将会后悔。”
居安道:“阿娘阿婶却觉得好,彭城郡王单独立府,不住越王府,将姐嫁过去,不受婆母调理,己就能当家做主。”
可见阿娘阿婶们受够了有婆母的苦,大母确实对她们的择婿标准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最后家主的意见,没有后宅女眷们重,内宅主母商定可行,这亲事就定下了。毕竟居幽年纪还小,就算等个三年,到了十岁成婚也不算太晚,孩子能够家留几年,其实挺好的。
题调转,又说起了五兄,居幽道:“阿嫂近看着心安了不少,知道五兄忙得摸不着耳朵,情愿他累死,也不他面拈花惹草。”言罢又压低了声音,凑姐耳边说,“那个女郎,昨日待贤坊了。我们听管事的查嬷嬷说,有辆马车停坊院斜对面的巷子里,车上女郎不时打帘看,等了好久,命人到门上问五兄不家,说是买五兄的字画。”
居安有不解,“五兄的字画值钱吗?为什么拿这个由头打探?”
说起辛家的儿郎们,书画方面的确有造诣,五兄写得一手好字,曾被崇庆帝大加赞扬,十岁便授了门馆博士。以居安问五兄的字画值不值钱,居上居幽都点头,表示五兄有行市,曾经一字难求,正因此,即便是庶出,也娶到了茶阳郑氏的千金。
居上又问门上怎么应对,居幽说:“我们早就吩咐过查嬷嬷,但凡找五兄的,一概推辞干净。查嬷嬷告诉人,五兄不卖字画也不见人,人家好回去了。就是不知道那女郎会不会找到太门上去,是那样,怕是阻挡不住他们见面。”
这倒不至于,居上说:“皇宫禁内,没人替她传。再说五兄连日吃住衙门,晚间宵禁前她必回去,时候一两两相忘,这件事就翻篇了。”
说到这里,居幽不免怅然,“那女郎的心境,怕是我先前一样吧,又急又彷徨。”
居上说你们不一样,“你与韩煜男未婚女未嫁,五兄是有妻房的,她一个堂堂的官宦家娘子明知故犯,是打算让五兄休妻,还是打算进门当妾?不让他们见,对五兄有好处,也保了她的体面,她是清醒,就该己想明白。”
居安捧住脸颊叹:“成婚了还弄红颜知己那一套,五兄字画值钱,人品却不值钱。”
这不敬,但是有道理。居上居幽默认了,不约而同呷了口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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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隔一日,没想到五兄求见居上,眨着一双浮肿的眼睛说:“阿妹,你救救我吧,阿兄被太子殿下折腾死了。”
居上权不知情,纳罕地问:“太子殿下怎么你了?”
辛重恩把己连日的遭遇居上说了一遍,编纂《开元大典》的工让他分身乏术,如今又了一项重订《御马经》的重任。
五兄哭丧着脸说:“我已经十日没回家了……”抬起两臂摇了摇,“这胳膊不是己的了,身上也馊了,还让不让人活!都说阿妹许给了太子,我们这做阿兄的能沾光,如今不说沾光,命都快没了,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知该如何是好,有求阿妹救命了。”
居上却东拉西扯,“阿兄职上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让太子殿下少派活计给阿兄吗?太子殿下知人善任,阿兄是能者劳,把这两巨著完成,将能吹一辈子,有什么不好。”
辛重恩沉默了,良久才喃喃语:“是不是我哪里不留神,得罪了太子殿下,阿妹替我问问?”
居上连连说好,“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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