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1 / 1)
我亲爱的阿尔:
哦,我不想再忍受下去,在饱受这样不得不克制的痛苦后…阿尔,我喜欢你的笑容,或许你自己未曾注意,但是当你微笑时,仿佛最热烈的阳光也无法比拟,还有那双闪烁着智慧与自信的湛蓝眼眸,我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心情,甚至我无法不去承认,你对我拥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还有,你的嘴唇。
我无法将我的视线从你的双唇上挪走,无论是从其中吐露的话语,还是被齿间轻咬下略带湿润的唇色。
我不禁去想象其中的味道,用独属于我们的时间,紧紧揽着你的腰身,一点点仔细地品尝。
阿尔,你必须告诉我,也恳求你告诉我,你确实拥有同样的心情。当午后的阳光倾泻在你的身上时,我无法忍受地想要去亲吻你的脸颊与发丝……
我需要你的回信。
你的盖勒特
ps:后附上某天深夜写未送出去的信件
…实际上与斯多葛学派不同的理论并不少,比如奥古斯丁,与斯多葛学派相较,他认为符号不仅包括非语言符号,如手势、军旗,实际上还包括口头语言表达。他认为语言表达中的意义和符号之间存在着更为密切的关系,语言中的每个词都是意义和符号的融合体。
我们上封信中所提到的斯多葛学派的语言理论注重于形式和意义,这里奥古斯丁的语言符号理论更注重于心理和交际特征,他认为语言的使用不仅仅是为了传达信息,还反映了人类的心理活动和社会交往,当然很明显,他的理论更符合我们现今对[语言]的看法。
当然,语言本身或许便是一种自然孕育的神秘存在,虽然麻瓜只相信仅人类有语言的能力,但在我们的世界,无论是人鱼语、蛇佬腔还是妖精的语言等,或许都证实了[语言]是理性物种所必备的能力。
毕竟语言具有与其他符号系统不同的特殊性,或者说任何其他符号系统都可以被翻译成它,而一旦将语言视为符号——当然,首先了解参考对象,才能说一个词语是其符号——那么对词语的认识似乎自然而然地意味着对其所指事物的认识,也就是说,通过语言人们可以获取关于事物的认知。
然而,这仅仅是对前人而言。
如果依据探讨语言符号的信息性质——即语言赋予事物信息——那么语言的两个基本功能便非常清楚了:用于教导,或是唤起记忆。不过,这里同样具有矛盾。
如果说话者产生一个指向受讲者所不知晓的事物的符号,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符号本身便无法提供信息;如果说话者产生一个指向受讲者已知事物的符号,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被认为是真正的获取知识过程。
对于可感知的事物来说,外部对象使我们能够获得知识,但对于纯粹理解的事物则并非如此——当然,对于后者而言,往往最终会寻求[神]的解释。
只有无力找出答案才会不得不以一种卑微而天真的想法,将事物根源集中在[神]的身上,投向宗教与神学维度的思考——当然,我们自然也不能对他们过于苛责,在历史与时代的情形与局限之下。
无法立足世界的真实,只会走向错误而虚无的未来。
我的朋友,我相信你与我都清楚什么是“纯粹理解事物”,那些不通过感官感知而只能通过理性思维或心灵意识来理解的事物,我们如今称之为抽象概念。
这些事物不受感官的限制,可以超越感知,仅仅通过理性思考就能被理解,在某种程度上,这些事物超越了感知世界的限制,已然成为了我们理解和思考的对象。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概念在表达时同样需要被编码成符号,所以语言并非简单被称为单纯的外在符号,我们内在的思想和语言之间,依旧存在一个符号化过程。
不如让我们继续通过前人的视角来进行讨论与思考,对于这些“抽象思维”的来源,奥古斯丁依旧将其归结于麻瓜的神:一方面,它是由上帝赋予的内在知识,而另一方面,它也同样受到外部世界的影响,比如说通过感知事物留下的印记,而这种影响又与上帝的创造有关(麻瓜认为世界的一切都是上帝创造的。)
除去与麻瓜口中的上帝相关的内容后,从本质来看也清晰地表明了一点:抽象概念不仅是个体心灵的产物,也反映了外部世界带来的影响。
比较有意思的一点是,这里麻瓜将符号定义为一种能够使人们联想到其他事物的东西,超越了其在感官上的印象,比如说因此可以表达对不存在的事物的分离,或者表达对现有事物的分离。
例如符号“无”,实际上代表“无”的事物并不存在,但却可以通过“有”的相反概念来表述,即对一个存在的事物进行意义上的剥夺,也就是说,符号的含义可以通过其他符号来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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