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婊子立牌坊(1 / 2)
宋悦意也不吝啬,让郭嬷嬷把写了打油诗的纸逞到了林夫人面前。
林夫人看到上面所书几行字:林家有子谓秀武,年去年来来去忙。兄长呕心为国事,失了踪迹人凄凉。秀武寻花听雪轩,昼睡闲卧寡嫂床。小妾无意撞荒唐,欲灭其口掩真相。
林夫人眼前一黑,差点又晕厥过去,“怎么可能?明明我已经吩咐人……”
她的话没有说完,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媒人那边她已经派人都打点封口,宋雨嫣被关押在府内未见任何人正欲烧死灭口。
唯独一个冬竹逃走也未有多时,她滚回宋家都来不及,不可能有时间向旁人透露此事让人散布这等骇人听闻的打油诗。
她蓦然站起来厉声直指宋悦意,“难道是你们在毁谤世子?今儿我就同你们拼了!”
宋迁长身而起,“林夫人觉得会是我们在散布林世子的丑事?我们刚才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只要带雨嫣走,并不欲与林家结仇。与其林夫人这个时候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不如想想外间的打油诗究竟是何人散播,该如何补救和制止。”
宋悦意听他这话说得还不错,也就未再出声。
而她却透过半开的窗子望着院子里头,若是留云有按她的吩咐去通知到住在隔壁的林启程的话,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用真面目进了林家。
至于那首打油诗,自然也是出自她的手笔。只有这样里应外合,才能打林府一个措手不及!
像今日这等难得的机会,稍纵即失,她唯有迅速作出反应,才能令林家从内部瓦解,让太子和林贵妃失去最大的倚仗。
正在宋迁与林夫人交涉之际,覃氏这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母亲,快去救救世子,大伯哥……大伯哥突然回来了……”
一门心思只想打发走宋家人的林夫人差点没站稳,幸得下人扶得快。
她颤了颤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谁回来了?”
覃氏一脸难堪,“是……大伯哥回来了……”
林夫人大怒,“门上都没见人报,他为何突然就进了门?”
覃氏垂眸小声道:“好像是从院墙上打将进去的,世子已经被他打得见了红……”
生恐林秀武被那莫名其妙就回来了的庶子打死,林夫人半点也不敢耽搁,提腿就要往听雪轩去。
这时院门口却传来了嚣闹声。
宋悦意伸长脖子,一眼就看到身材高大的林启程也就是林秀杰一手握着大刀,一手倒拖着一个男子的脚踝大步往这边行来。
被拖的男子所过之处,都有一条长长的血痕。
林府十多个护卫警惕地持刀剑紧随左右,对一身杀气腾腾的林秀杰有些投鼠忌器。
她嘴角强忍住笑意,卫国公府的世子爷被一个庶子像条狗一样拖出来,却不知他日后还如何在京城混下去?
宋迁趁人不注意悄然摸向后院。
此时林夫人看着庭院中的情形,目眦欲裂,仍勉强保持着冷静喝道:“秀杰,快放了你弟弟,一回来就这般对他,可知你失踪一年多来他寻得你最苦?”
林秀杰哈哈大笑,额角的青筋突起老高,他重重将林世子扔到地上,“国公夫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是炉火纯青,所有人都当该向您老人家多学学才是。若不是我早有证据在手,今儿我就要信了你的鬼话!”
有人见机就要去抢林秀武,林秀杰手中大刀直逼林秀武咽喉,“谁敢走近一步,我就取了他的狗命。”
林秀武满面是血地求饶,“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嫂嫂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整日以泪洗面,我也是怕她撇下两个孩子随大哥一起去,孩子没了爹娘该怎么办?我也只是想安慰嫂嫂,一时糊涂才干了错事。可是我毕竟是你亲弟弟,看在我一直都在找你的份上,也不该这么对我……”
林秀武声泪俱下,像个怂包一般抱着林秀杰的腿脚哀求。
林秀杰再次大笑,又骤然收声,低头盯着他狠声道:“你寻我?你在哪里寻我?”
林秀武道:“我查到大哥在柏溪出事时是平南大将军的副将张宽在半路设伏偷袭了大哥,我都已经把他抓了起来,后来他在狱中畏罪自杀,却没交待你的下落。我仍是没有放弃寻找大哥……”
宋悦意知道,这位平南大将军是淑妃的父亲,也就是宁王的外祖。
宁王外祖的副将伏击太子的心腹,照此推断的话,岂不是说林秀杰最终是被宁王算计?
哪知林秀杰根本就不听林秀武之言,气怒交加,“好,好,好,林世子,你以为张宽在狱中被毒死就会死无对证,可是你若知道张宽没死的话,你的谎言岂不是要被揭穿?”
“不可能。”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林秀武脸一僵,意识到不妥,待要辩解,林秀杰已将一卷血书扔到了他面前,“你觉得不可能么?这个可是张宽亲手所写。你以为你派人入狱毒杀他的事干得神不知鬼不觉?”
林秀武急急捡起血书看了一遍,满面血污也掩不去他脸上的煞白。但是随即他脸上却有迷惑之色一闪而过,他这个大哥既然知道张宽的证词,又为何不知他自己前去柏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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