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歌(2 / 3)
我们一起吧。”
“嗯。不过轮椅可以自己行使,会快一点。”
“那可不一定,轮椅也是两轮车哦,”萩原研二笑了,“坐稳了,小未春。”
度秒如月的几分钟里,林春终于回想起来上次看到的不科学飞车的司机是谁。
等到了森良承的特制软包病房,林春的一头短发全都飞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炸毛的样子。
屋子里的森良承和大岛明季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萩原研二假模假样地擦了擦额头的汗,也笑了,轻声自言自语:“太好了,大家有放松一点。”
林春听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有谁不放松吗?明明都有说有笑的。
森良承又双眼亮晶晶地凑到林春面前:“姐姐,我是森良承,姐姐叫什么名字啊,可以和良承一起玩吗?”
林春弯了弯嘴角:“不是姐姐,是未春。我是未春。”
两个人又熟稔地嘀咕起来。
大岛明季有些悲伤地看着他们。
“院长先生状态有变好一些啊。”萩原研二同她闲聊。
今天早上的时候,森良承看起来像是只有两三岁的神智,坐在床上不停地哭,吓了他和小阵平一跳。
现在看起来,却是和初见时差不多了。
大岛明季明明在微笑着,眉间却只见忧愁。
两个警校生又陪同他们转悠了一天,短暂的假期便结束了,他们要了林春的联络方式,便离开了森田孤儿院。
过了几天,帝丹小学的孩子们也结束了调研之旅。孩子的友谊总是建立的飞快,他们和孤儿院的孩子们哭成一团,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坐上了返校的校车。
矢野充志闷着头把累积的脏活累活都干了,随后便同森良承和大岛明季告别,去寻找他的前路。
森田孤儿院只剩下它的老院长、即将接任的副院长,和不愿离去的猫。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星期,也许是几个月。
长寿的猫对时间的流速一向不太敏锐,她只记得森良承跨过了她难以忘怀的那个晚上。
但是没有人类能够跨过时间的洪流。
警校生们打扫了很久的浴室。他们又经历了新的案件,羁绊将五朵花瓣连接成绽放的樱花,从树上寂静落下,又被别到蓝色制服的胸口。
他们对猫和孤儿院的记忆都逐渐淡化,先是面容,然后是声音。
踩着油门往前冲的一对幼驯染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提前被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处理班签走,剩下的日子除了处理毕业的一应事项,就是跟随爆处班的前辈做各种针对性训练。
另一对幼驯染,经常不见踪影,几个人询问他们毕业的去处,也只见他们轻轻摇头。
于是他们明白了,也就不会再问。
班长伊达航也找好了去处,向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递交了志愿。趁着毕业季校园开放的时间,班长带着他的金发女友和他的四个好兄弟见了面。
娜塔莉·来间是一位金发蓝眼的美丽女士,她温柔地同警校生们打了招呼。四个大猩猩拘谨礼貌地同他们吃了顿饭,回去之后又私下揍了班长一顿。
“突然能够理解班长对zero的特别帮助了。”诸伏景光笑眯眯地围观三个人围殴班长。
班长一边招架,一边抽空回复他:“嗯,因为娜塔莉也是混血,我非常喜欢她美丽的金发。看到有人因为这种原因欺负降谷,总感觉非常不爽。”
不知道是谁的鞋子踢在了诸伏景光的新制服上,于是他也微笑着加入了战局。
“真是的,新买的衣服都弄脏了。”降谷零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有些无语,“得送过去洗一洗才行。”
“笨蛋金毛,不像聪明的我,知道先脱掉衣服再去打架。”松田阵平洋洋得意。
“还不是小阵平,不等我们准备好就一拳打了过去,研二酱还没有放好衣服就被班长抓住了。”萩原研二拖长音调抱怨。
“喂,那边的几个,是鬼冢班学生吧?”
他们刚走出校门,就被保安远远叫住了。
降谷零疑惑地回头,看见保安走了过来,手里似乎拿了什么东西:“是的,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有你们班同学的信,我在值班走不开,麻烦你们帮忙递交一下。”
“好的。”降谷零接过信,扫过封面,发现上面写着“降谷零”三个字。
“是zero的信啊?”诸伏景光探过头来。
“嗯。”降谷零颇为疑惑,他一边拆信一边说,“奇怪,怎么会有人给我寄信……我看看,寄件人是森未春……”
“我看看!”松田阵平一把抢走了信,凑到眼前迅速翻阅。
萩原研二也是一惊:“未春是上次救景光的那个女生,也就是我们去孤儿院那趟找见的。但她不是姓安室吗?”
“寄件地址是森田孤儿院,应该是她。那么安室估计是假名吧。”松田阵平撇了撇嘴,把信塞回降谷零手里,“真是的,怎么光给这家伙寄信啊。”
降谷零举着信,方便几个人一起看,他缓缓念道:“降谷君收……人生有死,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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