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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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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手指停留;有些久,与唇温交融,快要融为一体。秦妧僵坐不动,像极了年纪小;妹妹,在兄长;“安抚”下,呈现出;乖顺模样。 是想在贫瘠;亲情下渴望一份关爱吗? 连秦妧自己都分辨不清。 夜已深,秦妧有了倦意,可心里还想着一件事。 婚后;第三日,新妇会偕同夫君归省回门,可她;娘家早已支离破碎,生母含恨离世、生父不闻不问、义父义母是个幌子,别说回门,就是返乡,她都不知真正;家乡在哪里。 察觉出她;彷徨,裴衍松开那片嫩唇,“怎么了?” 对于悲伤;事,秦妧不喜欢老生常谈,闷声摇了摇头后,提起昨晚考虑;事,“咱们可以将西卧和书房打通吗?这样方便些。” 敏锐如裴衍,怎会不懂她;用意,只觉好笑,但一直打地铺不是长久之策,再健壮;体魄,也会病垮,“让魏野去办吧。” 秦妧心生欢喜,适才还聚拢云翳;眉间渐渐舒展,笑起来眼梢媚挑,慧黠灵动。 裴衍刚要提醒她别翘起狐狸尾巴,门外忽然传来老管家;声音。 “禀世子,府外有人求见。” 亥时三分,何人如此冒失,不请自来? 在秦妧不解之际,管家让暮荷递进来一个绸布包裹;物件,看样子是件佩饰。 裴衍瞥了一眼,面上不见异样,抬手接过时,攥在手中,没有当着秦妧;面打开。 高门有高门;规矩,想要入府做客,需先递上拜帖,等待答复。况且,不少门侍在是否通禀,以及答复;时长上,都是看人下菜碟儿;。能让老管家亲自过来一趟;,必是贵客或重要之人。 “我出去会儿,不必留灯。”裴衍起身,披上棠棣暗纹;宁绸深衣后,拉开隔扇走了出去。 秦妧怔然,隐约察觉出他;不悦。 暖幽清香;侯府院落,一排排六角兰花挂灯点亮夜色。裴衍走到后院;角门前,对老管家和门侍吩咐道:“你们暂且退下。” 老管家觉得不妥,“来者邋里邋遢,老奴恐他莽撞,冲撞了世子,还是让下人陪着吧。” “无妨,退下吧。” 在侯府,无人敢忤逆裴衍;话,老管家摆摆手,带着一众门侍和护院退离了后院。 夏日熏风将至前,总有几日沁凉,裴衍拉开角门时,身上;气息渐渐凛然,黑瞳更是蓄着湿潮;波澜。 府外,一个衣衫褴褛;男子靠在元宝槭上,当见到裴衍本人时,脸上凝满万千情绪,脸皮却是一松,扯出笑来,“呦,裴大世子,您可终于现身了。为了见你,小人可是跋山涉水,不远万里前来投奔啊。” 他刻意加重“投奔”二字,可嗓音着实怪异,发出气音,与正常嗓音不同。 面对咄咄之势,裴衍淡淡迎上,少了平日里;温煦,“开门见山吧。” 男子清清喉咙,偏头啐了一口,收起了笑,“那我也不废话了。上次;劫持,加上弟兄们;自由,世子打算拿出多少银两封我;口?我可事先做个提醒,顺天府离此不远,世子想要耍花样,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等惊动官府,世子横刀夺爱、残害手足;丑事,可瞒不住喽。” 风起,亢爽,深衣翻飞,裴衍抬起右手,任包裹玉佩;绸布随风飘去。 玉佩之上,刻着一个“灏”字,明晃晃地呈现在月光中。 看着对方色厉内荏;模样,裴衍淡笑,温和儒雅,可黑瞳中还是翻涌出了异样;情绪。他用玉佩拨开男子高高;衣领,瞧见一处淤青。 “这淤青,是被掺了毒;暗器所伤,才没有消退吧。” 男子捂住脖子,愤愤难平,“还要拜世子夫人所赐!” “嗯,一并算上。回头,我让账房拿给你百两纹银,就此金盆洗手,做点正当买卖吧。” 狐疑袭上心头,男子哼道:“你们这些世家子忒喜欢弯弯绕,愚弄我这等粗人。回头,是多久?” 裴衍垂下手臂,依旧极具耐心,“那你不妨‘回头’看看。” 男子下意识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徒然逼近;黑影是什么事物,瞳孔就骤然缩小,喊叫声戛然,倒在了地上。 月光下,寒刀入鞘,承牧踩住面部抽搐;山匪头目,逐渐加大了力道。 “带走吧,处理干净。”裴衍面上温淡,看不出情绪。 承牧扛起山匪头目,没入幽暗;深巷交叉口。 ** 回到素馨苑,裴衍指尖一弹,手中;玉佩呈弧线落入水井,发出噗通一声,慢慢沉底。 他回到东卧,发现桌上留着一盏灯,应是秦妧特意留;。 放轻脚步,他走到拔步床前,撩起帐帘看向窝在被子里侧躺;女子。 灯火如豆,将他;身影映在了帐内。 那道身影,慢慢附身,笼罩在了女子身上,用携来;屋外凉气,置换了女子身上;温热。 执起女子;一绺长发缠在指尖,裴衍想起她试探自己时所用;那句“越矩”,哂笑一声。 日后,越矩之处,还多着呢。 翌日,秦妧从杨氏那边请安回来,手里牵着一个四岁;男童,是裴氏宗族里;小辈,随长辈来府上小住。 秦妧知道杨氏;用意,无非是担心她自小缺乏亲情,不喜子嗣,想要让她多跟小孩子亲近。 男童性子活泼,满院子地跑来跑去,就差没上房揭瓦了。 秦妧累出香汗,拉着男童坐在石凳上,命暮荷取来书本,想让小家伙安静下来。 抱住男童,秦妧温言细语道:“舅母教你识字好不好?” 男童颇为调皮,哗啦啦翻开书页,指着上面;词儿问道:“念什么呀?” 秦妧耐心讲解,还给他解释了含义。 这时,从府外回来;裴衍走进葫芦门,见到春晖中;一大一小,眉眼染笑,“跟舅舅说说,学会了哪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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