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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音时刻佩服阮零高速运转的大脑
学生时期便是如此,她绞尽脑汁都解不开的题,阮雾看两三眼,便提笔,快速地写下解题步骤。她对阮雾的友情里,掺杂了对其他朋友没有的崇拜。“真想把你脑子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台机器。”季司音说。
”反正是和恋爱脑的脑子不一样的。
季司音气笑,没底气地反驳:“那谈恋爱又不是做生意,动脑子的话,就没意思了呀。难不成我得像揣摩出题人的心思一样,揣摩着男朋友的心思吗?谈恋爱又不是考试,每天绞尽脑汁地猜对方的心思,反正我谈恋爱,就想着怎么对他好、怎么表达我对他的喜欢。然后她问阮雾:“你不是吗?
阮雾被她问住了。
不是因为她没有表达过她对陈疆册的喜欢。也不是因为她对陈疆册不好。而是她发现自己确实是动用所有的智识在和陈疆册相处。她是喜欢陈疆册的,甚至于这份喜欢很纯粹,她想从陈疆册身上得到的,与金钱名利无关,她单纯地,想要陈疆册爱她仅此而已。
季司音的喜欢是不奢望回报的。
阮零的喜欢是需要对方的回应的。
在感情里,她是个精于算计的小人。
她向来能言善辩,突然的沉默,令季司音都心神不宁了。
季司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地问她:“你喜欢他吗?
阮雾说:“喜欢。
她又重复了一遍:“很喜欢。
季司音问她:“那你会想和他结婚吗?
阮雾笑笑,说:“我要是说,我只想和他谈恋爱,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渣啊?‘
季司音:“.....有一点儿,但是转念一想,你俩在一起才几个月,谈结婚,好像太早了。
阮雾逗她:“你想和陈泊闻结婚吗?
“想啊,
”你俩谈恋爱才几天。
“哎,”季司音叹气,在恋爱游戏里,她是阮雾的前辈,情场老手语重心长道,“每个人对于恋爱的认知不一样的呀,对我而言,爱他的最好证明就是想和他结婚。但不能把我的恋爱准则套在你身上吧?阮雾嘴角浅浅地翘起弧度
“而且我觉得你和陈疆册谈不久。”季司音说
不只季司音这么说,旁羡也这么说过
他们压根不避讳谈及此事,毕竟以前回回他俩开始一段新恋情,都会泼凉水地说对方,他们肯定谈不久。还有一次,季司音开盘,赌旁羡这个恋爱能不能坚持三个月,押注的人不少,就连阮雾都被季司音威逼利诱地参与了。她押的是,不能坚持三个月。押这个选项的人只有她们两个。
果不其然,旁羡只坚持了一个月就分手了。
阮雾和季司音赚的盆满钵满
所以他们可以毫无芥蒂地给阮零泼凉水。
其实就连阮雾也有这种想法,可是听到季司音这么说的时候,炙夏的刺眼阳光好似穿入她的眼底,刺的她全身泛起疼感。她们一人撑一把伞,半低着头往前走
俨然未发觉身后有一辆车,由远及近,慢悠悠地朝她们驶来
季司音说完,一撇头,就看见身边有辆黑色轿车,车窗半降,看清里面人的侧脸时,她吓得差点儿原地蹦到三米育“陈、陈疆册。”她嗓子眼里挤出两声干笑,“阮雾说你出去办事了,怎么又回来了?
说闺蜜男友坏话被逮了个正着不可怕,可怕的是,疑似被逮了个正着。
因为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季司音的心七上八下的,心道还不如当面说呢,要杀要剐一句话的事儿。陈疆册说:“事情办完了。
司机将车停了下来,陈疆册打开车门,接过阮雾手里的伞。遮阳伞覆盖住大片的阴影,将阮雾与刺眼光亮隔绝,陈疆册几乎整个身子都沐浴在阳光下他皱了皱眉:“太阳这么大,怎么不叫佣人过来接?
阮零笑着说:“佣人哄不好她。‘
好闺蜜在外面晒太阳,她总不能在家里吹冷气
季司音和阮雾年少轻狂时曾许过誓,不求同甘,但求共苦,
季司音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陈疆册把阮零送进后座,他仍撑着车门。
季司音眨眨眼,受宠若惊的慌乱,她指着自己:“你是在邀请我上车吗?
陈疆册眉目松散着玩世不恭之色,“不然呢?她都走路过来接你了,她什么时候来小区门口接过我?他的嗓音清润,危险,带着明显的嫉妒
季司音以往都是秀恩爱的主,今天被秀恩爱了,幽怨地瞪了阮雾一眼
她是不敢瞪陈疆册的,
待上车后,她掏出手机,给阮零发了条消息
[好可恶,他怎么这么体贴?我突然又觉得你俩可以结婚。]
季司音向来是变脸大师,阮雾回了她一个“无语”的表情包,当做回应。
到家后,季司音很有眼力见地给他俩腾出空间
阮雾和陈疆册去了厨房
阮零打算洗点水果,陈疆册接过她手里的水果,站在洗手贫前洗水果
阮雾站在一边,还是没忍住,问他:“刚刚有个女的找你,你有看到吗?
陈疆册哼笑了声,饶有兴致地说“听说,你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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