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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个理由,说去上厕所
待她离开包厢后,陈疆册的脸色冷了下来;“以后当着阮零的面,嘴巴给我闭严实点。
“闭严实点是什么意思?
“她和你们之前见过的那种女人不一样,”陈疆册沉默了会儿,说,“她不图我的钱。
不图钱,那图什么?
图他,图他的好,图他的爱
众人要时静了下来。
液晶屏里的音乐放至最后一首,无人点歌,陷入安静中。
是人都有野心有欲望,含图名利是人之本性
但爱不一样,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爱人的能力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渴望爱的
爱情在他们的认知里不是奢侈品,而是天方夜谭
你说爱我,假如我一贫如洗,你还爱我吗?
对他们而言,爱情是要付出代价的,门当户对的才会被众人吹捧为真爱。地位不对等,那就是错误的爱情,他们需要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他们可以随意妄为,可以肆意挥霍人生,但是结婚必须得经过家族的允许。
静默中,迟径庭问出发人省醒的一个问题来:“你该不会,想和她结婚吧?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陈疆册说:“不会。
说不会这两个字很简单,可是喉管里像是长了密密麻麻的刺,反噬着他
包厢里,几人神色自若地喝着酒
猝不及防,有人推开包厢门,一脸为难又满是歉意地说:“.....老板,您朋友被人泼了一杯酒。
迟径庭心不在焉地问:“哪个朋友?
“是,陈先生带来的那位朋友。
陈疆册往嘴里送酒的动作一顿,起身往外走
”她人在哪儿?
"我带您过去。
几十个包厢,幽暗的走道弯弯绕绕,阮雾出事的地方靠近洗手间,
场面很混乱,几位工作人员拉着喝醉酒撒酒疯的男人。洗手间的洗手盆是男女公用,中间一面镂空墙,隔断两个洗手间,阮雾身边站了两个工作人员,紧张兮兮地拿着毛巾,要帮忙给她擦衣服。陈疆册眉头皱起,拨开人群,直直走向阮雾
阮雾半边肩被酒洒了,她穿的是无袖连衣裙,裙子从上往下,一片明显的酒渍
裙子不太好洗,阮雾索性只洗身上的酒印,半边身子沉在洗手台里,费力地弓腰冲水。
余光里,镜子里突然多了个人。
她瞥过一眼,和眉头紧锁的陈疆册撞了个正着
陈疆册替她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干毛巾,替阮雾擦着冲过水的手,“才离开我几分钟,怎么就狼狈成这样?他语气里有着绵绵柔情,全然没了方才在包厢里说“不会”时的绝情
阮雾无奈站他身畔:”遇到醉鬼了。
醉鬼仍在大吵大闹
陈疆册护着阮雾路过他时,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喊着“嫂子”
迟径庭姗姗赶来,看清闹事人的模样后倍感头疼,他先是和阮雾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阮雾不甚在意,“没事,衣服脏了,回去洗一下就行。
而后迟径庭才去处理醉鬼,他踹了那人一脚,“周靖阳,你再闹我就打电话给周淮安了,让他过来把你领走。“周淮安?我哥?”周靖阳瞳仁虚浮无光,痴痴傻傻地问
“你这是喝了多少?”迟径庭忍不住,“我叫周淮安把你领走,一天天的,没个正行。
“我哥,你和、和他说...”周靖阳结结巴巴,说着说着,眼皮一闭,整个人失去重心,倒落在地。
阮雾的衣服脏了,陈疆册无心再逗留,同她一块儿回家
际零说:“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和朋友们再待会儿吧。我自己回家就行。
陈疆册:“没事,聊的差不多了,回家吧。
连声告别都没有,他牵着阮零,直接出了酒吧
八月暑热正盛,室内冷气打得很足,室外热浪沸腾。温度差导致阮零出酒吧的时候,打了个喷咦
加之裙子沾边酒精,黏湿地贴在身上,她身上哪哪儿都不舒服
回家后,她第一时间就上楼洗澡,没洗多久,淋浴间里挤进来一个陈疆册
阮雾今天兴致不高,趴在墙上,蒸腾的雾气里,她脸颊浮现异常的红晕
头顶淋浴花洒落水未停,潮热的水汽包裹着她,她仿佛坠入深海中,几欲溺毙
陈疆册一把抱住瘫软的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阮零趴在他怀里,声音很经:“你慢一点。我好像有点儿头晕,”
于是陈疆册温柔了些,撩起她散落在后背的长发,边动作边低头吻着她嶙峋纤细的蝴蝶骨
她的头发很黑,衬得她本就白的皮肤,白得发腻。陈疆册把她翻了个面,二人面对面,他视野低垂,落在她起伏晃动的两大团,看得他眼热,骨子里属于男人的野性翻涌,他紧咬着牙,动作很缓慢,深度却是前所未有的深,像是要把她贯穿。最后他帮她冲洗干净,换上睡衣,抱回卧室的床上。
月色如水,落在她绯红的脸,他以为是她情潮未退
结果睡了没多久,他是被怀里的人给烫醒的
阮雾的身体很烫,陈疆册俯身开了灯,“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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