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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小木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火堆,尾音微微上扬,心情不错的样子。
林逢时摁下免提键,含着一嘴牙膏沫低声回了句:“早。”
听到林逢时的嗓音含混不清,路闻至嘴角挑起一个弧度,“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在刷牙。”
“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好。”
“脚怎么样了?”
林逢时将牙刷换了一边,“比昨天晚上好些了。”
“那就好。”路闻至往灶里扔了两根柴火棍,又问:“手呢?”
快速刷了两下,林逢时抽空回道:“已经消肿了。”手指脱臼也不是很严重的伤,复位后休息一天基本就没什么大碍。
由于林逢时正在洗漱,说话不方便,路闻至很识趣儿的没再继续问,等他刷完牙再说。
树梢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没完,锅里呼呼的冒着热气,里面是水煮蛋。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阿婶让路闻至停止添柴:“用余温焖一会儿就行,这样煮出来的鸡蛋好吃。”
电话还没挂,路闻至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斜靠在支撑草棚的柱子上,调整了下蓝牙耳机,像汇报工作般道:“阿婶们今天早上煮了白米粥,煎了野菜肉饼、豆腐卷,还有水煮鸡蛋和咸鸭蛋,闻起来很香,看着也有食欲。”
旁边的阿婶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在跟喜欢的人打电话呀?”
阿婶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林逢时耳中,洗脸的动作一顿。
路闻至像是没听清,疑惑的“嗯”了声,阿婶笑着说:“我儿子跟他女朋友打电话的时候和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嘞,笑得跟朵花似的,平时跟我可没这么笑过……”
林逢时眉心微皱,又不是在讲笑话,路闻至为什么要笑?不过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几乎都带着笑,可能他原本就这样,爱笑。
对于阿婶的话,路闻至没承认,却也没反驳,只是说林逢时住在村长家,脚受伤了不方便过来,他一会儿把早饭给他送过去。
阿婶回想了下,问路闻至:“就是长得很白净,很好看,不怎么爱说话那个?”
“对。”
“怎么这么不小心呦。”村里的阿婶们很淳朴热情,商量着中午要炖汤给他补补。
路闻至笑下,然后问林逢时:“你想吃什么?”
这时,正在切咸鸭蛋摆盘的阿婶忍不住向他推荐:“这鸭蛋是自家腌的,油可多了,香而不腻,可以就着粥吃。”
紧接着正在煎豆腐卷的阿婶搭话:“她腌的鸭蛋是好吃的,我这可不是夸张啊,尝尝就知道了。”
林逢时就听到Alpha稍低带笑的嗓音响起:“好,那您给我留一个整的。”
“这个野菜饼也好吃,在城里根本吃不到,你给他带一个。”
“还有这豆腐卷,豆腐是昨晚用卤水点的……”
阿婶们纷纷热情推荐,路闻至脸上始终挂着笑,他知道林逢时能听见,低声问他要不要吃。
陆陆续续有同学出来洗漱,李川起来上厕所,趿拉着拖鞋一边走一边打哈欠,看到路闻至一直在笑,忍不住上前调侃道:“看你笑得这不值钱的样儿,遇上什么好事了?”
路闻至睨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搓了下眼角,李川略一蹙眉:“你脑袋怎么了?”
李川有夜盲症,夜里看东西模糊,所以昨晚并未看到路闻至额头上的伤。
路闻至:“不小心撞的。”
他今儿穿了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上面少扣了三颗扣子,露出一小部分肌肉,以及胸前那几道被树枝刮出来的伤痕。
“这又是怎么搞的?”李川伸手去掀他的领口,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惊讶道:“草莓印!卧槽,你昨晚干嘛了?”
路闻至摸了下脖子,感觉有点儿痒,还鼓起来一块,估计是被虫子咬了。
李川又低头往他腹部看了眼,随即眼神变得猥琐起来,凑近道:“草莓印,抓痕……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还没有,该不会是林逢时弄出来的吧?”
电话那头听的一清二楚的林逢时:“?”
第26章
“看样子昨晚你们俩战况挺激烈啊。”
有时候朋友之间开玩笑没有下限,尤其是像李川这种一天不犯贱就浑身难受的Alpha。
李川挑着眉上下打量路闻至,笑容愈发猥琐,语气欠揍的不行:“我说你今儿怎么穿的这么骚气,还小花衬衫,完全就是只开了屏的孔雀嘛……”
“……”路闻至一个眼神扫过来,李川微顿,紧接着就看到路闻至抬手指了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用口型对他说:“你完了。”
李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儿,就听到路闻至说:“你别听李川胡说八道,他昨晚被徐洋学长砸成了脑残。”
意识到路闻至是在跟林逢时打电话,李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表情呆滞,内心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完蛋,林逢时听到他开两人的黄腔了。
缓了几秒,李川欲哭无泪,赶紧双手合适朝路闻至拜了拜:“组长我错了,我脑子不清醒,您别生气,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
林逢时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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