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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知道拿来的手帕擦掉了。

用的是可食用冰融化的冰水来打湿的手帕——那原来是用来镇酒的,用在这里倒是很聪明的,在起初的麻痛过去后,倒是没什么痛感了。

我就这么看着太宰帮我擦拭伤口,突然意识到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场景眼熟了。

说是眼熟,不如说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只不过身份要对调一下。

把自己弄伤的是太宰,看情况发表反对意见的是我;提出要处理伤口的是我,发表反对意见的是太宰。一般来说,太宰的反对都没什么用,因为伤口必须要处理,这种事我是不会听他的的,他唱反调的时候我都是直接无视自己上手的。

然而这会儿的情况完全反着来了……提出要求然后被拒绝的反倒是太宰,无视要求帮我涂药的也还是太宰。

还有……白鲜香精这种说法完全不属于这里吧?我什么时候对太宰胡扯过这些吗……

我想了很多,但其实也没怎么想。

血迹被擦掉后,本身看着有点吓人的伤口也显得没多大了,就是我刚才又动了一次手让它有点外翻,太宰收手想帮我涂药,而我却因为他这样的行为下意识的握紧了左手。

于是太宰的左手就没抽出来。

“……”

此时,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跟太宰握着的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松开过。

而我们刚刚是在……

谢谢,我又宕机了。

我条件反射的松了手,忍不住默了默耳朵。

“别、别调侃我……”只有残存的理智让我先发制人的反击。

但太宰在这方面的能力从不让人失望。

“是说你把血擦在了脸上,还只擦了一边这事吗?”他说出了完全在我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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