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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打脸
五阿哥虽然是宜妃所生,还是九阿哥的同胞哥哥,但五阿哥宅心仁厚,从不参与党争。
康熙皇帝在位时,五阿哥一次大封都没落下,及至雍正帝上位,五阿哥一次清算都没赶上,妥妥的人生赢家。四阿哥脸更黑了:“五阿哥汉话说得极差,你会说蒙古语吗?”
姜舒月见他脸都黑了,声音小小:“不会。”“那五阿哥不合适。”
四阿哥看向姜舒月,认真注视着她的眼睛:“你觉得四阿哥怎样?”
姜舒月被茶水呛到,咳了半天,坚定摇头。四阿哥笑到最后,固然是好,可看孝敬宪皇后贤惠且憋屈的一生就知道,雍正帝的皇后并不好当。
如果说皇太极把自己的一腔真情给了海兰珠,顺治帝把自己的真情给了董鄂妃,康熙帝给了赫舍里皇后,那么雍正帝就把自己所有的真情给了年羹尧和十三爷。
相比老爹康熙和好大儿乾隆,雍正帝的后宫最清净,人数少得都有点寒修。
即便如此,还是把孝敬宪皇后给累死了。可以想见雍正帝对自己要求高,对皇后的要求同样不低。
姜舒月种地还行,自认没有统御后宫的能力,更达不到雍正帝变态的高要求,还是不跟着瞎掺和了。本来五阿哥挺好,奈何语言不通,姜舒月不死心:“宗室子弟里有合适的吗?”
“没有!“对方刚才还老神在在,现在忽然变得不耐烦起来,“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摔门而去。
姜舒月:”
“姑娘,眼看到饭点儿了,四公子怎么怒气冲冲走了?“冯巧儿都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
姜舒月并没放心上:“中午咱们简单吃点,吃过去各家转转。”
过去看了才知道,村民的伤势比想象中严重,几乎人人脸上都挂了彩。
其中受伤最重的是田武,肚子上挨了一刀,幸亏伤口不深,没有累及内脏。
姜舒月免了田武家一年的租子,还额外给了十两银子让他请郎中医治。
田武的婆娘和孩子们当场给姜舒月跪下了,二话不说就磕头。
田武瘫上炕上的老娘,抹着眼泪道:“东家是好人嘞!东家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田武本人也红了眼圈:“前年交不上租子,咱差点被收租的人打死!从来只见东家打人,还没见过东家救人嘞!”说着拍胸脯保证:“咱的命都是东家的!往后东家有事,咱一定豁出命去!”
田武还要养伤,姜舒月并没多留,问了几句便往左庄头家去了。
今日械斗,除了田武,就属左宝树受伤最重。才走到左庄头家门口,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姜舒月看见左小丫在灶屋里熬药,问她左宝树伤情如何。左小丫眼圈红红,声音淡淡:“肋骨断了一根,手也伤了,往后做木工活费劲儿。”
“小丫,不许跟东家这样说话!“左庄头一瘸一拐迎出来,训斥女儿一句,把姜舒月请进屋。
姜舒月不肯坐,着急道:“叔,宝树哥呢,我想去看看他。”
“他肋上有伤,脱了衣裳躺着,不方便。"左庄头费力地坐在炕上,给自己点了一袋烟。
既然不方便,姜舒月也没坚持,只问左庄头:“叔,我是来送诊金和药钱的,一共多少?”
左庄头吧嗒一口旱烟:“田武受伤不轻,东家去看过了吧?”
姜舒月点头:“刚从田家出来。”
左庄头又吧嗒一口旱烟:“那没事了,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不用请郎中。”
姜舒月不信:“叔,宝树哥断了肋骨,伤了手,得请郎中来瞧。”
草药都熬上了,怎么可能没请郎中。
“东家免了半年租子,抵了。“左庄头低头抽烟,并不看姜舒月。
姜舒月没说话,放下十两银子就走。
左庄头看见炕桌上的银子,拿着追出去:“东家,太多了,用不了!”
姜舒月带着冯巧儿跑到院中,被左婆子拦住了,只见她肿着半边脸,对姜舒月道:“宝树醒了,东家去看看吧。”姜舒月盯着左婆子的脸:“左婶子,您……“他们打我儿子,我能不上吗?不为东家!"左婆子捂住肿着的半边脸,强扯出一个笑容。
笑比哭还难看,姜舒月动容:“婶子,您放心,今天的打不会白挨。”
她肯定要讨回公道。
左婆子叹口气:“胳膊拧不过大腿,东家好好然然留在这里,比什么都强。”
遇上个好东家不容易,所以大家伙儿才愿意拼命。姜舒月心里打定主意,没再多说,由左婆子引着去探望左宝树。
“宝树哥,别起来。“姜舒月走过去,按住想要起身的左宝树,“我听小丫说你断了一根肋骨,不能挪动。”见对方的脸有些红,姜舒月抬手摸了一下左宝树的额头:“没发热呀。”
左宝树别开脸:“姑娘莫听小丫胡说,没那么严重。”这一句不为何为,又触动了冯巧几心里的警铃,她纠正左宝树:“宝树哥,得喊东家。”
左宝树梗着脖子不理,姜舒月笑着打圆场:“不妨事,喊姑娘也是一样的。”
冯巧儿小声嘀咕:“那怎么能一样。”
姜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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