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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零章 惩罚(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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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点头道:“既如此,便为谢大将军哭灵祭拜便是。但我也要说几句。徐将军所言虽然有理,但我认同的是谢大将军对我的恩义。此番也是看在谢大将军对我的提携和恩义,而非惧怕他东府军。我刘牢之怕过何人?更别说他李徽了。只是恩义当报,也念及全军上下的将来,念及朝廷大局,不肯同他火拼罢了。这1节诸位当明白,也要同将士们宣讲清楚。”

众将纷纷道:“将军仁义,顾全大局,令人钦佩。”

刘牢之继续道:“关于此事,诸位要约束手下,不得私底下诋毁议论。但有胡言乱语者,当以军法严惩。”

众将齐声道:“遵命!”

不久后,李徽得知了刘牢之愿意披麻戴孝哭丧守灵的消息。李徽冷笑不已,这1切都在意料之中。刘牢之这样的人是没有骨头的,他能转换门庭,背叛谢玄,便什么无底线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当然,也可以说他是识时务者。这种人在这个时代是可以存活的,但是想要成就1番事业,却是休想。

此番前来京口,李徽却也没想着要刘牢之的命,除非他昏了头要跟自己作战。李徽要的是羞辱刘牢之,将他的丑态暴露于天下,让他名声扫地,让他手下的兵马看不起他,认清他是个怎样的人。这相当于埋下1个雷,总有1天,刘牢之会因此而遭到反噬。

鉴于同司马道子之间的默契,李徽自然不能强夺京口,杀了刘牢之。那会逼得司马道子狗急跳墙,于自己不利。

那日去往石城的路上,司马道子追上了自己,向自己亮了底牌。司马道子愿意撤兵,让北府军南下,也表明了不希望同李徽交恶的心迹。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李徽,他要对付的是荆州殷仲堪和豫州杨佺期等人,希望李徽依旧和他联手。

司马道子承诺,只要李徽助他1臂之力,自己将不会动李徽的利益。只要李徽站在他这1边,他可以保证徐州青州的利益不受侵犯。

李徽当然不会因为司马道子的承诺便相信他的话。但李徽知道,司马道子需要自己的帮助。不但是对付杨佺期和殷仲堪,他更需要自己给于他支持。因为司马道子想要的远不止于此,他要的是那个宝座。在此之前,他必须解决殷仲堪和杨佺期,控制荆襄梁益江州豫州等地。自己的徐州也是他要解决的。但他此刻不能和自己翻脸。自己也是1样,徐州的实力还远远不到和朝廷抗衡的地步,必须争取时间再发展。

在这种时候,其实自己和司马道子是互相需要的。保持不动兵戈,对双方都是有利的。

在这种情形下,自己若杀刘牢之,攻下京口,无异于是动了司马道子的要害。司马道子岂能干休。所以此番只需对刘牢之进行羞辱,出1口气。对他的声望和心气进行打击,那便已经足够了。

得知刘牢之的禀报,李徽立刻下令,命人在城下摆设灵堂香案,命人通知刘牢之前来哭丧守灵。

晌午时分,在李徽冷冷的目光下,刘牢之披麻戴孝,带着1群全省缟素的将领出了北城,来到百余步之外的灵堂之中,对着谢玄的灵位祭拜。

众目睽睽之下,刘牢之像个虔诚孝顺的孝子,跪在灵前嚎啕大哭,涕泪横流。

连续3日,刘牢之不吃不喝,哭嚎于谢玄牌位之前。向每1个进灵棚的人叩拜。3天时间,累的他浑身瘫软,嗓音嘶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刘牢之自己的父亲去世,也没有这么辛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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