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的病弱小尼姑36(1 / 2)
“师太,请您移步到室外稍候片刻,容在下为这位大师悉心诊断治疗。”郎中言辞恳切地上前一步,向叶瑾萱与那位好心人道别,并示意他们暂且远离病床。
接着,郎中轻轻拉起了床边那层薄薄的帘子,将自己与伤者隔离开来。
时光缓缓流淌,每一秒都仿佛变得格外漫长。叶瑾萱站在屋外,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
而那位好心人方才已被叶瑾萱婉言劝走,表示日后定会亲自上门致谢。
此外,叶瑾萱还特意托付他人前往山上寻找明心前来相助,唯恐仅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应对当前局面。
大约过去了半个时辰之久,郎中终于缓缓地将帘子掀开。
叶瑾萱见状,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郎中,他现在状况如何?”
郎中脸上露出一丝倦意,但语气还算平和地回答道:“所幸此箭并未伤及要害之处,我已然成功将其拔出,并妥善地完成了止血与包扎处理。只需待他苏醒之后,便可安然返回。”
听闻此言,叶瑾萱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随后,她又赶忙追问郎中还有哪些方面需要特别留意,待得到详细解答后,便转身走向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仍处于昏迷之中的顺治。
叶瑾萱紧紧地握着那块精致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顺治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她那美丽而又充满忧虑的面庞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匆匆赶来的明心目睹到眼前这令人动容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千般感慨。
尽管内心深处或许会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但她深知叶瑾萱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此刻,望着顺治身上所受的伤,明心暗自思忖道:看来,主人此次遭受箭矢之创并非毫无意义。
"师太。" 明心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去,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一般,轻轻地呼唤着叶瑾萱。
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叶瑾萱稍稍收敛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和情感,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当她看清来者正是明心时,便迅速站起身来。
"明心,你来了啊。实在抱歉,你师父他……他是因为要保护我才不幸被箭矢射中受伤的。对于这件事,我一定会承担起责任,请你放心好了,不必过于忧心忡忡。" 叶瑾萱语气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与决心。
明心本想告诉叶瑾萱其实自己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她对顺治的身体素质相当了解,再加上之前侍卫已经向她透露过,箭矢只是射中了肩膀而已,并无生命危险。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那些人明显就是冲着他的主人去的,只是天黑没看清,就让叶瑾萱以为是在射她,但是他不能解释,一解释顺治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不对……这很好解释嘛,如此一来,他之前替顺治精心准备的虚假身份就能派上用场啦!他实在是太过聪慧了,等顺治苏醒过来,必定会对他赞赏有加。
心动不如行动!
明心凝视着叶瑾萱,略微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地说道:“师太无需过于愧疚,那支箭矢理应是冲着我家师父而去的。”
“什……什么?”叶瑾萱满脸惊愕之色,死死地盯着明心,试图从他的面庞之上寻觅到真相。
然而,明心稍稍迟疑片刻后,佯装出一副面色颇为为难的模样,接着言道:“师父似乎从未向您提及过他尚未剃度时的过往经历吧。”
叶瑾萱稍作思索,旋即颔首表示认同。
“师父乃是于一年之前方才遁入空门,在其落发为僧以前,曾担任一家镖局之主。大约一年半以前,因护佑一趟重要镖物,致使他开罪了某个颇具规模的强大势力。此后,不仅镖局分崩离析、土崩瓦解,即便如此,那个势力依旧不肯罢休,最终将师父逼迫至走投无路的绝境,无奈之下,师父唯有选择皈依佛门。”
明心一边讲述着这段往事,一边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了往昔的回忆之中。
叶瑾萱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明心身上,仿佛要透过她看到顺治那不为人知的过去。
见到叶瑾萱这般反应,明心暗自窃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和兴趣。
于是趁热打铁,接着说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恐怕还是那帮人所为。幸好有师太您在这里,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说到这里,明心突然止住话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叶瑾萱已然心知肚明——这并不是责怪她,反而是对她表示感激之意。
不得不说,明心能想出这样一番说辞来,确实费了不少心思,脑袋瓜转得挺快的嘛!
此时,叶瑾萱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顺治,眼中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疼惜之色,轻声呢喃道:“行痴他……是不是过得很辛苦、很累啊?”言语之间,饱含着无尽的关怀与忧虑。
明心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或许这正是顺治所期望得到的结果吧。
毕竟,只有当一个人心系某人时,才会表现出如此真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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