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他可无福消受那样的儿媳妇!(1 / 2)
缺失的两页日录是景德三年五月中的两日,沐云书看着景德帝道:
“父皇,儿臣想去史馆查一下这两日到底发生过什么大事!”
“景德三年五月?”
海公公喃喃了一句,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却又没有办法具象,想了半晌也没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按说若是要紧的事情,他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景德帝也思索了一会儿,毫无头绪地摇了摇头。
“朕会叫人配合你,不过你也不要声张,若找不到线索此事你便不要再参与,知不知道?”
沐云书知道父皇愿意让她去查,就是愿意相信皇后娘亲,弯起眉眼重重朝景德帝点了点头:
“儿臣知道了,父皇,您真好!”
这话让景德帝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了扬,但却故作嫌弃地道:
“少来哄朕!若什么都查不出,朕还是会处死刑才良!”
沐云书知道父皇也顶着巨大的压力,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认真地点了头。
景德帝看着沐云书,心中竟然生出几分遗憾。
越了解这个女儿,他就越发的喜欢,昭庆坚韧、聪慧且执着,比他那几个儿子都要合他心意。
这样想着,他不由感慨道:“你这丫头要是个男儿就好了!”
海公公听得不由失笑,见景德帝朝他瞪过来,他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巴道:
“官家恕罪,老奴就是在想,昭庆殿下要是个男儿,小公爷不得糟心死!”
景德帝挑眉,“那他不会托生成女子!”
念头一出,他脑海里就浮现出高大的墨知许变成女子的样子,不由一阵恶寒。
算了,还是这样吧,他可无福消受那样的儿媳妇!
沐云书也想到了那个画面,眼底也浮出了一抹笑意。
喝了海公公递过来的茶,沐云书瞧见了棋盘上的棋局。
景德帝见她盯着棋盘看,有些尴尬地道:“许久未下,浅输了你二皇叔两子。”
“输?”
沐云书意外,父皇应执的黑子,虽然略显颓势,但并未到无法逆转的程度。
她正想提起棋子去破局,景德帝却以为她不懂棋,看不出棋盘上的输赢,岔开话题道:
“哦,对了,你七嫂和你七皇兄的事情,你怎么看?”
景德帝之所以这样问,是因单妙竹进宫后第一件事并不是去见贤妃,而是先求见了他,向他求了一道和离旨意。
落湖一事,景德帝知道单妙竹受了委屈,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皇家出了和离的事情传出去不好听,老七又伤了身子,不知道能否养好。
且和离对女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也许单妙竹只是一时冲动,以后后悔又来求着他回到祁王府,那她把皇家当成了什么?
所以,他希望沐云书能劝一劝单妙竹,不要意气用事。
沐云书也猜到了景德帝所想,答道:
“儿臣没什么看法,脚上的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鞋的人自己知道!七嫂是那种磨出一脚水泡都不会吭声的人,如今却不愿再穿这双鞋子,总不会是她忍得还不够!”
这番话听得景德帝有些动容,回忆这七儿媳的品性,的确是个老实能忍的,她不愿意再忍,那就是积累了足够的失望。
他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府吧!”
沐云书见父皇的桌案上还有一堆公务未完,也就没有再提棋局的事,应道:
“那儿臣告退了,父皇您也早些休息!”
景德帝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才让海公公将沐云书送出了宫。
而此时,单妙竹还跪在贤妃宫中。
贤妃并没有让单妙竹先去看望祁王,而是还想摆摆婆婆架子,拿捏单妙竹几句。
让单妙竹在外头跪了一个多时辰,贤妃才让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上下打量的单妙竹几眼,她淡道:“看来在昭庆殿下那里养得不错,这比病之前还胖了一点!”
单妙竹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打透,但这一次她并没有显露出怯懦,只淡淡道:
“云书的确对我很好!”
“云书?叫得可真是亲热,本宫瞧你越发认不得自己了!”
贤妃险些没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瞪着单妙竹道:
“本宫听闻你适才去了官家那里,怎地,现在还学会卖惨讨好官家了不成?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给祁儿带来多少负面影响!你脑子最好清醒一些,你是祁儿的妻,万事该为他考虑!”
贤妃的话只让单妙竹觉得讽刺,萧正祁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还不都是她这婆母帮儿子“考虑”来的!
膝盖上传来阵阵疼痛,单妙竹咬牙强撑着道:“母妃误会了,我并没有对官家说什么,我只是……”
“没有最好!”
只是什么贤妃并没有让单妙竹说出来,她知道单妙竹的个性,比泥巴还软和,量她也不敢在官家面前乱说话。
“行了,本宫懒得与你计较,从今日起,你要衣不解带地在祁儿身边伺候,要让人知晓,祁儿都是为了你才伤成这个样子,知不知道!”
秋嬷嬷在旁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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