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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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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稍微停顿了一下,“他是个极度心黑手狠的人,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是绝对猜不到的。所以,奴婢以为,少卿大人身边的护卫应该添一些了,不能只是平果一个人了。”

“小福子这话说的没错,是该给青儿添人了。平果的本事确实不错,但终归他就一个人。老话说的话,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一群狼,平果总归有顾不到的地方。”赵桓宁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至于那个青凤,功夫虽然也不赖,可毕竟是女孩子家让女孩子充当盾牌挡在前面,显得青儿太不男人,也显得他太不怜香惜玉了。”

“你们觉得,那位会对青儿下手?”萧胜挑了挑眉,“不应该啊,按照辈分来说,青儿是他的孙子辈了,他怎么好意思呢?”

“这种人哪里懂得什么叫做好意思,什么叫做不好意思啊!”赵桓宁嗤笑了一声,“阿胜,你真的是太高看他了。”

“你们对他的评价都不怎么高啊!”

“其他人是怎么看的,我是不知道,反正父皇不怎么喜欢他,裕皇叔也不是很待见他。两个见过他的人都对他没好感,这个人是个什么样儿,我们心中有数了。”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萧胜斜着眼睛看了看赵桓宁,“现在可不是掖着藏着的时候啊,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才能更好的了解这个人,才能针对他的弱点,做一些比较有针对/性/的计划。”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那么的多,也不是那么的全面,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不如等裕皇叔进宫来,好好的问问他,听说,他跟那位有过几面之缘。每次跟那位见过面,回来都要好好的发一顿脾气,或者去城外跑马。反正,他总要把心中的烦闷释放出来。”

“能惹得裕皇叔生气的人,这些年除了庆昌公主之外,我还没见过第二个呢!”

“庆昌公主不是能让皇叔生气的人,而是皇叔不怎么耐烦看到她的脸,觉得她特别的愚蠢。”赵桓宁停下脚步,拿出绢帕给萧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拉着他继续往前走,在他们不远处就是泰吾殿了。“皇叔说过,在那位看来,这天下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能为他所用的,另外一种是不能为他所用的。能为他所用的就是可以活命的,不能为他所用的,而且能力又强的,肯定是要除掉的!父皇也曾经跟我聊过几句关于那位的事儿,他说,他的这位皇弟一点都不像我们赵家的人,反而像北狄那边的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父皇说这些话的时候,表示很是伤感,有些事情他不肯说,我也不大好意思问,毕竟,这个人是谁都不怎么愿意提起来的。”赵桓宁拉着萧胜站在泰吾殿的台阶上,也没有进去,就站在外面等着。“从这一点看来啊,我还真是相信,他真没少在金陵布置人手,要不然怎么知道青儿是人才,而且还是那种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他所用的那种人才!我估计啊,金陵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为了布局,他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也花了不少的钱财!”萧胜默默的点了点头,“所以,像姜某那样善于经商的人,他手下也绝对不少。金陵的眼线要花钱养着,各地的探子们的花费也是很多的,若是还有北狄那边的掺合,给那边的银子也不会是少数!啧啧啧,为了这把椅子,他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这个是自然的,若是能坐上这把椅子的话,天下的财富都归他所有,这一点点的小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对不对?”看到萧胜点头,赵桓宁转过头看着福庆公公,问道,“对了,庆尚侯府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今天庆志没来上朝,不会真的在家里养伤吧?是庆尚侯夫人的功夫太好了,还是庆志太脓包了一些?”

“可不是养伤呢嘛!也不是庆尚侯太脓包了,实在是……庆尚侯夫人太强势了!”福庆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盯着庆尚侯府的暗卫回来说,庆尚侯被他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整个脑袋都好像是肿了一圈,庆尚侯夫人也没找郎中给看看,直接把庆尚侯丢进了祠堂里,说要跪满三日才能放他出来。要说起来,这金陵城中,我这位大嫂的善嫉可是出了名的!”

“确定跪在祠堂里的人是庆尚侯?”萧胜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不是什么人假扮的吧?”

“不会!”福庆公公轻轻的摇了下头,“萧大人放心,暗卫是不会出这样的岔子的。在庆尚侯夫人把庆尚侯丢进祠堂之后,他们把人给迷晕了,又是拽头发、又是拽脸,还用了专门给易容的人还原本来面目的药水,确定这就是庆尚侯本人。”

“那这位庆尚侯还真是怪可怜的,两任侯夫人都没把他当回事啊,他呀,做人还真是够失败的!”萧胜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前方,又有点暴躁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真是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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