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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走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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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她耳边悄声道:“这里头门道多着呢,要讲究方针策略。”

许柚小脸绷紧,神情严肃,一副要干大事的样子。

可爱模样惹得赵大娘笑开了花,她一边将人往竹凳带,一遍继续道:“这男人就像是放风筝,他是风筝,你是那个放风筝的人。”

“线不能绷太紧,时不时要给他松松,但风来的时候,要收紧风线,不能让它飞得太猛把线扯断。总之,进退有度,不能让他脱离掌控。”

许柚听得云里雾里,只当全是要点记在心中。她像个认真的学子,举手提问:“这样做男子就会听话?”

赵大娘摇摇头,神秘兮兮道:“这自然是不够的,男人嘛,偶尔也是需要给一点好处。”

这下许柚就听不懂了,国公府内她自幼锦衣玉食,梁晏承是她院里的侍卫自是跟着她享受富贵,还要多少好处?她说过给他银票、府邸,但那都不是能将他留下的筹码。

赵大娘看她又眯起眸子,眉心皱成一团,暗笑到底是新夫妻,羞涩成这般。

她指尖虚点她的腰身和唇瓣,打趣道:“必要的时候,要会放软腰身。瞧瞧这小嘴儿,水润润,粉嘟嘟的,任谁看到都想品一品。”

过去哪里听到过这般孟浪的话,察觉到一抹略带困惑的目光,许柚霎时心慌不已,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

她嗫嚅道:“这...这不好吧...”

她想起昨夜犯傻听到不该听的东西,脸脩地红到快要滴血。

“小夫人若不信,日后大可试试。”赵大娘自信满满。

她早就发现那汉子对他家夫人几乎言听计从,处处照顾。小夫人只需忍住害羞主动给他一个吻,怕是要一头野猪他也能二话不说就冲出去干,

“夫人放心,只要你出手,必定得偿所愿。”

许柚心里突突直跳,心中跳出一个疑问,不是夫妇也能用那手段吗?

梁晏承眉心微蹙,从方被赵大娘牵住后两人视线就时不时掠向他,还是那般诡异的表情,像是在密谋什么。

他直起身,刚迈开一步,眸光相对,许柚顶着个红脸蛋,眉眼娇嗔地瞪他一眼,随即扭头跑回屋子。

赵大娘更是一副心情甚好的样子。

......

梁晏承默默退回原地。

*

子时一刻,夜色将整个农家小院笼罩其中,茫茫黑夜,只有西厢房一盏烛火隔着窗纸闪烁,梁晏承望着那抹摇摆不定的火光,眸光微动。

他在原地站定,周身几乎融入在黑暗中,清冷的月辉时不时透过云层倾斜在他的身上,偶尔能看到他眉目冷淡的侧脸。

“梁晏承。”

一道娇软的女声响起。

他敛住眸光。

许柚趁着月光,步履轻盈的走到梧桐树下。她径直坐到树下的方凳上,伸手拢了拢白绒薄毯,只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

“过来啊。”她歪了歪头。

像只不谙世事的精灵,明亮的双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似绿林里天真烂漫的小鹿崽,懵懂又机警。

梁晏承蜷了蜷手指,微不可查的轻叹口气。

他缓慢走到她的身后,倚靠在树上,垂下视线,启声道:“夜深,天亮就要启程,你该休息。”

“我能平安回家吗?你会不会半路嫌我麻烦?”许柚耷拉下眼尾,她双脚并在一起,裹着披风将自己的双腿环抱住,蜷成一团。

越临近离开,她越是无法入睡,眼皮子打架,脑子却极其清醒。这里就像个世外桃源让她暂时忘记那场暗杀。追杀是否还在继续,要杀她的人又是谁,她无从得知,能依靠的只有身旁这个人,这个一心想离开她的人。

许柚将下颚放在膝盖上,视线虚无缥缈的盯着黑乎乎的地面。

沉寂片刻。

梁晏承开口解释:“无须担忧,我自会护你回京后再离开。”

许柚心里乱糟糟的,就这么讨厌国公府,一遍遍强调要走?

他分明和她拉过勾,现下全都忘了。即便他会送她回家,许柚还是高兴不起来。她侧过头,朝他看去,只能借着一缕月光看到青年棱角分明的下颌。

初见时满身寒意凛冽的少年现下早已学会藏自己的情绪,他的一再沉默让许柚近期陷入某种莫名的焦虑。雄鹰展翅、蝉蜕龙变,她企图伸手抓住什么,到最后只能扑个空。

“可你过去也答应过不走。”她低下头,手里绞着衣衫,低声说:“你在永乐苑已有十年,你是我的人,凭什么父亲一句可以,你就能轻易离开。”

她从始至终都不愿意永乐苑少一个人,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院子,里面全是属于她的家人。

他没作声。

焦虑烦躁的情绪如同顽疾复发般顷刻笼上她的心头,许柚噌地一下站起,杏眸染上一层薄怒,固执的问道:“是不是未来有一日,你也会尽心尽力去保护其他人?”

许柚越思考心底越慌,甚至脑海里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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