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围猎(1 / 1)
谢将军问亲儿子的断袖是不是真的。
谢洹放下茶盏十分随意嗯了一声,便道:“真的。你要不和娘再生一个?要不从别处抱过来一个。”
“逆子!孽障!你是想气死我!”
一阵劈里啪啦打砸桌椅的声音,谢洹狼狈地从他爹的书房中跑出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
谢洹沙场里打滚惯了,皮糙肉厚,躺了一个月便能下床走地,还能功力不减气他爹。
“公子,赵公子来了,在前厅等您。”
前来通报的是谢家丫鬟,穿着一身翠绿罗裙,看见谢洹便红了脸。
看小丫鬟脸红,谢洹一路逗趣人家
,到了前厅丫鬟的脸都红透了,被自家公子逗的羞的不行。
谢洹哈哈一笑,才把人放走。
赵宣是被抬着进了谢府的大门,看见谢洹便红了眼,带着哭腔。
“谢兄~你还好吧?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爹已经打我了,你别生气。”
“行了,赵宣。你也有点出息,你怎么还躺着?既然躺着就在家好好待着。”
赵宣那日虽然没被押进宫,他爹却在得知内情后也把自家儿子打的不能下床。
起初两个难兄难弟只能书信来往,当然是赵宣这个话痨单方面输出。
谢洹大刀金马坐在赵宣身边,挑
眉看着赵宣。
“我爹说啥也要我过来给你赔不是,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遭受那无妄之灾。”
赵宣说着呲牙对谢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太子殿下那日真吓死我了。”
如果那天谢洹和太子任何一个出事,他爹都会让他以死谢罪来保全赵家。
谢洹冷笑一声,眉头一皱想起了因为程璟这背上还顶着血痂,他恶狠狠道:“我今日受的罪,早晚有一日要还给他。”
“是,是啊~,你想干嘛?”赵宣吞了吞口口水,习惯性附和谢洹,同时又有些怕谢洹真对太子动手。
他是不想活了吗!
那
可是太子,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公子。
“不干嘛,现在谁稀罕得理会他。”
谢洹单手扶颌,双眸微眯,不由得想起了道崇元帝这一世只留下了程璟这一位储君。
但凡崇元帝多留下来一个儿子,他也会杀了程璟报暗害之仇。
如今崇元帝还未坐稳江山,边关各族仍旧没死心入侵天黎。
若是太子骤然去世,无疑会助长边关各族野心,到时候天黎边界便又是一片尸山血海。
谢洹双眸渐渐被回忆中的沙场染红,满身的煞气杀气,另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气息。
大约前世是做了青王弄权多年,只他
一沉静下来,便能让熟悉他的人感受到几分不同。
赵宣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说不清谢洹究竟哪里不同,只觉得他与谢洹之间的距离更远了。
以前他们家世年纪相仿能玩到一块去,现在家世年纪仍旧一样,谢洹像是坐在了高位,他需要仰视了。
他的谢兄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和他一起纨绔京都的谢兄了。
他的谢兄如今驰骋沙场屡立军功,已然封爵。
而他竟还在学堂求学,岌岌无名。
“谢兄,陛下想在十日后在云楼山猎场春猎,你那时能不能去?”赵宣恢复往常神色仰头看着谢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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